南宫彦打断大臣的话,虽然他心里对他们有愤恨,恨他们间接残害了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们的初衷却是为了南宫家族的百年基业。
“朕接受你们的意见,但是至于秋南霜的皇后之位,朕不想动。”
南宫彦站在大臣的前面,望着气息奄奄的大臣,宣布着他做的决定。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皇宫里传播着,秋南霜坐在寝宫里,望着门外的朝霞。
“嘁,还说自己有苦衷?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找下的借口。”
秋南霜冷笑着,阴鸷的目光望向远方。小安儿,娘亲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
秋南霜的眼神无比坚定,深意带着从未有过的浓浓恨意。
朝霞映衬着皇宫,皇宫显得更加的庄严肃穆。而后的日子里,秋南霜这边没了南宫彦的打扰,也倒是相安无事,偶尔百合会来跟自己下棋解闷,倒也是自在。
这天,秋南霜百无聊赖的望着空旷的寝宫,安静的寝宫没有丝毫的生气。
秋南霜望了望门外,丫鬟静静的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这
南宫彦不来这,倒也情有可原,怎么采薇也好久都不来看我了。”
秋南霜不停地张望着,翘首等待着她在皇宫里的好姐妹姜采薇。
那双潋滟凤眸无不透露着一股失望,这都已经过了春节,现如今只怕是快到了元宵佳节了,只是姜采薇却是一日也不曾来看望她。
“娘娘,您在看什么呢。”百合望着百无聊赖的秋南霜,关怀备至。
“没,没什么。”秋南霜急忙掩饰自己的失落,南宫彦不会这般的小气,不来哄她,还伙同采薇,来疏离她吧。
“娘娘,今天天气大好,我们不若去御花园走走吧。”百合打断了秋南霜的沉思,沉寂太久的秋南霜,若是再不出这寝宫,怕是就真正的把自己的皇后之位拱手让人了。
“我不想去。”秋南霜回过身,些许的落寞显得秋南霜更加的憔悴了。也不知道为何一想到外面的世界有她不想见到的那些人,她便感觉到十分的难受。
“娘娘,走吧,莫不是娘娘预备不见阳光?成了阴暗处的青苔。”百合说着笑话,想逗秋南霜开心,让她出去散散心,告诉这些宫里头的人,秋南霜的存在。
“你这丫头,非
要让我出去,到底是何目的。”秋南霜眯起眼看着百合。
依秋南霜对百合的了解,她不会这般执意的让自己跟随自己出去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目的。”百合紧张的说着。
“你不说,我绝对不会去的。”秋南霜严肃的望着百合,坐了下来。
“娘娘我跟你说,你切莫要生气。还有,我说完了,你要跟我出去散散步。”百合最后还不忘嘱托秋南霜出寝宫的事。
“好,我答应你。”秋南霜微笑的点了点头。
“我本身打算去皇贵妃那里请二位来配伴娘娘的,谁知……”百合欲言又止,深怕下人婢子们的话会冲撞了秋南霜。
“怎么了?但说无妨。”秋南霜的心里些许的有些不安起来。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吗?几天不见,还以为消失了呢。”
百合认出来,说话的乃是姜采薇身边的一个丫鬟--春兰。
“闭嘴,没大没小。”百合愠怒的望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直言呵斥她。
“该闭嘴的是你才对,你的主子这会在哪呢。”春兰翘着自己的兰花指,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
“你……”百合被她这番模样气的够呛,但是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下人就是下人,身上的脂粉都是这般的俗气。”
“那是,我怎么比得上百合姐,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只不过,怕过几日……”春兰掩嘴哂笑着百合,“怕过几日你们就要从那偌大的寝宫里出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这个贱人,活的不耐烦了。”百合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气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原本就不喜欢姜采薇如今看着姜采薇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居然敢辱骂秋南霜,自然是怒不可遏,当即便要扬起手朝着那丫头的脸上招呼过去。
只是那丫头又岂会任由着如今的百合随意打骂,“我说的是事实,喏,不信你看。”
春兰忙指给百合看,“皇上近日很少去皇后那里吧。”
远处,百合亲眼看到,南宫彦搂着姜采薇,旁边还有其他三三两两的女人在旁边服侍着。
“看到了吗?皇上现在很宠溺我家的主子。说不定,哪天我也可以仰仗我家主子,飞上枝头。”
春兰得意的望着百合,这神情仿佛就像她已经成了皇上的妃子了一般。
百合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但是她很清楚的看见,那人的确就事南宫彦,而他怀中搂着的也正是姜采薇,只见姜采薇还十分得瑟的朝着百合挑衅一笑。
“娘娘,你怎么了?”
听完了百合的叙述,秋南霜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原来,从那之后,南宫彦很少再来秋南霜这里。他开始临幸后宫里其他的妃嫔。其中最为受宠的便是姜采薇,也正是自己当初最好的姐妹。
既然是如此,这也难怪了姜采薇会许久都不来看望自己。
秋南霜的眸中闪烁着冷意,即便是心中再怎么失望,再怎么愤恨,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说好了要忘了南宫彦对她的伤害?要忘了南宫彦的欺骗吗?她不是答应了小安儿一定会为她报仇的吗?
秋南霜这一刻倒是有些鄙夷起自己的软弱来。不过,想清楚之后,秋南霜便很快的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只见他对着百合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秋南霜苦笑了一下,这南宫彦还是耐不住寂寞,果然还是接受了大臣的意见,罢了罢了,她也算了看透了,这人呐,哪能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