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说话我就抱你,亲你。”怀弥开着玩笑的说,看着纯白的后颈,纯白白皙,干净剔透,曲线分明,他不否认,这个女人有时候确实很勾引人。
她的长相并不是那种很出众的美,但一旦跟她接触后,你就会被她不论是外在美还是内在的趣味,深深吸引,甚至有些难以移开目光。
梁琪思很美,基本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可是她的美太没特点,太学会顺受与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脾气,对很多男人来说,喜欢她,只是喜欢她的外表美,真正内在的,少数,而她这个人,也总是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难以接近的女人,对男人而言,充其量只能当做花瓶,没有实际乐趣。
而这个女人,不论内在于外在,只要接触就很吸引人,她就像与生俱来的聚集体,可以轻易的把别人的视线投到她的身上,她的骨子里还存着玩傲不逊,与这种女人打交道,绝对少不了什么乐趣。
否则,景辰祖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这个女人而抛弃了那个一直对他相依相伴许多年的梁琪思了!
怀弥的话果然凑效了,纯白没能抵抗他的危险,只得恨恨的瞪他一眼,“你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无赖。”
“那我直接赖上你好不好?”怀弥伸手,轻轻掠过纯白滑嫩的肌肤,纯白的身子一颤,“你把景辰祖丢了,直接跟我好了!”
纯白冷冷一笑,“这年头,我到成了抢手货?”
“对于现在而言,确实如此。”怀弥也不掩瞒,“你现在怎么说都是老爷子的外孙女,如果娶了你,那就如同直接分了整个炎门的一半财产,这可是个有赚无赔的买卖。”
“你怎么不去跟梁琪思说这种话。”纯白冷笑,“如果娶了她,相信一定不止只是一半财产那么点利益而已。”
“可是相对而言,我更比较喜欢跟你在一起。”怀弥修长的手指轻轻滑下纯白的后背,“跟她在一起确实能有更多的东西,但是只要有了你就够了,有了财产之外,还能抱得这么有趣的女人,想想都会觉得生命充满色彩。”
“梁琪思不能满足你?”
怀弥为她的话失笑,轻轻摇了摇头,他说,“她太傲娇,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我是最大的表情,别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太清高,有时候想跟她搭个话都难,完全不给人机会;人也长得太好看,总是担心她会不会被人抢过去,或者担心她会不会出轨,这样的女人,太让人没有安全感。”
“是你自己没自信。”纯白不屑的道。
“
这是男人的通病,都不想自己的老婆长得多好看,只要不丑,五官清秀,不肥不瘦,皮肤白皙,不高不矮,合适自己就行。”
纯白鄙夷,“你怎么不自己创造个出来?”
怀弥食指轻摇,“我完全不需要,你不就摆在我面前?”
“那你还真是打错主意了!”
“哦?”怀弥挑起好看的眉梢,等着她的话,心里倒是挺期待她说的话的。
“你说的我正好都有,肥也肥过,瘦也瘦过,矮也矮过,高也高过,丑也丑过。”她说完,又加了句,“因为我是人,这些东西我都是要经历过的,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一生出来就这个猥琐模样。”
“哈哈……”浴室里,尽是怀弥愉悦的笑声在回荡,他真觉得开心极了,“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你聊天。”
“聊完了就请出去。”纯白冷冷的下逐客令,“我现在要起来穿衣服。”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她都泡够了!要不是怀弥一直在这里,她早就起来了!
“是这个吗?”怀弥走到放着衣服的架子旁,拿出女人的内衣,他打量着,然后摇了摇头,“太小了,还需要大点,这样才有手感。”
“滚开,别碰我衣服。”纯白嫌恶的瞪着他,恨恨的表情好像就要吃下他一样。她在心里想,该死的景辰祖,通知了那么久,竟然到现在还没来。
她当然不会知道,去通知的女佣早被怀弥给撤退了!
“可是我已经碰了!”怀弥无辜的说。
“那就丢掉。”
“这样多可惜?”怀弥拿着她的内衣和内裤,走到她的面前,“穿上,挡住重点部位后,让我好好欣赏下你的身材,看看服不符合标准。”
“去……死!”纯白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怀弥还是那么无赖,“那可不行,我知道你舍不得。”
纯白想杀他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会舍不得?这个男人,是明示其实的变态,不,变态这样的词加在他身上还是轻的,他比变态还变态,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怀弥将她的内衣内裤放在浴缸旁边,问,“你在生气?”
纯白一脸的阴沉与怒气,其实不用问都看得出来,可这个变态他偏偏就是问了,而且还问得如此真挚,他装蒜是不是也该有个程度?如果现在有把杀猪刀,她一定毫不犹豫赏到他身上。
“好吧!”他似乎是玩腻了,说,“今天毕竟是你来的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远,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免得等下老爷子一直看不到你,进到这里后看见我们如此暧昧的场面,说不定会直
接把你许给我了!我呢,并不是那种小人,绝对不会做那种强加别人身上的事,怎么说也得你心甘情愿。说不定过些日子,你就会舍不得我,一时见不到我就会想念我也说不定。”
“你能不能别说了?”纯白商量着说。
“为什么?”怀弥好奇的看着她。
“因为我想吐。”
“怀孕了?”
纯白摇头。
“那是为什么?”怀弥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懂的样子,认真的问。
“因为你说的话令我想吐,真的很倒人胃口。”
怀弥恍然大悟,“原来我的话还有这种效果,我记得了,什么时候想让你配合我,说你怀孕的话,我可以直接这样复制这种话了!”
纯白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他再多说一点了,她几乎是恳求,“你可以出去了吗?”
“OK!”怀弥忽然小声的说,“我们这次的谈话,你一定要保密哦!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不然我刚刚想到的,说出去别人会不相信。”
纯白直接默了!她发现跟这个男人说话真的是种极为极为自残的事情,他已经明显说要出去了,她最好还是不跟他争什么的好,否则只会没完没了。
“宝贝儿,那我出去了!”怀弥给她一个大大的早安吻,“等下见,宝贝。”
他真的走了,听到房间里没有他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纯白终于松了口气,有种刚从生死边缘回来的感觉,她真的快虚脱了!
这个男人,她以后真的要避着点,真的需要。
在四周都是封闭的密室里,撑台上的火光隐隐跳跃着火星光芒,整个空间布满昏黄的色彩。梁老坐在轮椅上,背后是站着的景辰祖。
他来到后,稍微休息了下,没忘记正事,就与梁永成来到这里。可是梁老却忽然什么都没问,静静的看着跳跃的烛光,神情淡淡的,却显出迷离,仿佛,他正在透过烛光看到别的事物。
景辰祖站在他身后,也是静静的,神情却是紧绷的。黝黑深邃的眼眸微微下垂,眉头也是加深的深锁着。
须臾后,梁老忽然开口了,他收回目光,淡淡的问,“查出来了吗?”
“嗯!”景辰祖的神情没有片刻的放松,冷冽而魅惑的眼眸有些异样的情愫包含在内。
梁永成微微有些动容,虽然全是在意料之内的答案,他却还是忍不住激动。放在扶手上的双手试着慢慢松开,他问,“情况是什么?”
“和预料的差不多。”景辰祖说,“她的目的果然是你。”
放松的手还是被倏然紧握,知道这种答案的滋味不好受,梁永成舒缓
掉心中的郁积,问,“那么,她是不是我真正的外孙女?”
“……她是。”景辰祖回答,却发现自己竟然回答得有些吃力。他是真的不希望那个女人是老爷子的外孙女,他真的想她只是个简单些的女人,虽然她是有目的,但如果对象是他,他不介意。可……
“那就好……那就好……”梁永成忽而释然,脸上也渐渐浮出些笑意。
他最怕的不是纯白的目的,而是她不是他真正的外孙女。找了她这么多年,他都觉得自己累了!眼看着自己剩下的日子越来越少,如果他还是没找到自己的外孙女,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那毕竟是他们夫妇留下的唯一的一个孩子。
景辰祖的眉头拢得越来越紧,心中更是揪滤,他知道,只要告诉了梁老、纯白就是他一直都在寻找的外孙女,那么她就注定要陷入这个深谙的世界里,到了现在,他却无法欺骗梁老。
梁老知道,景辰祖说过纯白的目的是他,那么,她一定会找机会,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知道他就是她真正的外公吗?
“她是受谁指使?她的目的是什么?”梁老问,她不可能平白无故没有理由就将他当成自己的目标。
“闵严伸!”景辰祖回答,深邃而魅惑的眼眸此刻换成一种肃杀之气。想到这个男人在纯白小时候给了她那样残忍的人生,他就是满满的怒气以及无法原谅的恨意。
听闻,梁老霎时震惊!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景辰祖,那双苍老的眼眸中,写满震惊!
闵严伸!没想到会是他!没想到他竟然把他的孙女给收藏起来,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一直没办法找到他的孙女,原来如此!
他似乎是能知道闵严伸让纯白接近自己的目的,顿时眼角笑意全开。梁永成无不嘲讽的说,“他还真是有心,竟然会在那么久之前就培养出我的孙女只为现在这刻来杀我,呵呵,他还真是足智多谋。”
以前的时候,常会有人来暗杀梁老,梁老彻查过此事,知道是闵严伸。他知道闵严伸为什么会如此恨他,可他也未有别的动作,也不准手下的人报复闵严伸。在之前,梁老还曾奇怪过闵严伸为什么突然不再固执的想要杀掉他,原来闵严伸是在步步计划,原来他一直未曾放弃过自己的仇恨。
闵严伸利用了自己的孙女,梁老虽恨,却也没有表明什么。
景辰祖说,“现在你怎么看?”
只见,梁老布满皱褶的脸上忽而变得深沉,眸光变得锐利,“既然他想利
用懒懒杀我,那我就如他意好了!”
梁老知道,既然闵严伸敢让自己的孙女来杀他,并且布置了那么久的计划,给纯白的思维肯定是灌输了不少不利于他的消息,及,很有可能闵严伸会告诉纯白,说她并不是他真正的外孙女,她只是利用了这个身份也说不定。
可景辰祖显出明显的动容,他的双手渐渐紧攥。
纯白穿好衣服,一切都打理完毕后,出了房门,可刚刚踏出门口,她就怔住了!
眼前是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排下去是各个房间,另一排则是拱形的窗口,从每个房间出来都可以看到对面外面青绿的风景,每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些家仆站在那里,呈现出来的,全是英伦式的格调,更像是一座古堡,眼睛遍及之处,全是布满复古的英伦风。
在这条长长的走廊便有不下二十个仆人在站岗,可以看得出,这里的守卫有多严密。
纯白刚刚打开门,立即有个离她最近的仆人上前,她穿着一身黑白格调也是带着英伦风格的衣服,这里的仆人似乎都是这一种。
仆人站在她面前,微微弯身,用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说,“表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到您的吗?”
纯白回过神,看了看眼前的仆人,她尽管是真的很不适应这种生活,可暂时她需要接受。她上前两步,越过仆人,边走边说道,“我……”
刚想说,她想找景辰祖,可又觉得不对。她和他已经没有关系,她凭什么找他?凭他现在是她最熟悉的人?
不是,她现在最应该找的人是梁永成才对,但,她却说,“我找那个跟我们一起来的小孩,你能不能带我到她的房间?”
这里房间太多,让她自己找是不可能的,万一她不小心乱进错房间,正好见到不该见到的事情怎么办?!
“好的,请跟我来。”仆人说完,用了个请的手势,走在纯白的边侧,小心得礼。
纯白抿了抿嘴,跟着走。她知道,这里的人肯定都是这样的,礼仪之分不可缺少,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尽量习惯。
仆人领着纯白到了一个房门前,她又说,“就是这里了!”
纯白微微点头,仆人上前敲门,时间不大,房门就开了,打开房门的人就是贝贝本人,见到纯白,她高兴得跳起来。
贝贝眉开眼笑,“笨女人,你终于过来了!”
“我们先进去再说。”见到贝贝,纯白也很开心,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完全的两种生活方式,如果不是因为早就知道这里是梁永成的地盘,她可能会觉得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