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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085 组织上的谈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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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不透风的墙。

孙国兴也懒得交代什么, 知道交代了也白搭,索性没提醒,这不还真就有人把这话给传出去了。

南雁被请到季长青的办公室来谈话。

还有沧城地区的组织部长。

实际上这俩人来找南雁谈话, 多少有些不够格。

职务上,南雁并不比两人低。

但是情况传到省里,省委那边显然不想得罪人, 就让地方上来处理。

啥意思不明显的很吗?

走个过场而已。

难不成真把人给撸了?这得是中央那边决定,他们可没这权力。

烫手的山芋到了自己手里,沧城地委这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请南雁过来谈谈。

装样子总得装一下吧。

南雁一进门, 就看到季长青和组织部长欧阳南站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 透着些无奈。

但该做的工作也得做嘛。

“南雁同志,喊你过来是针对头两天发生的事情, 我跟欧阳南同志想要了解下情况。”

这话该怎么说,季长青斟酌许久,觉得还是按照流程来。

南雁了然的点头,“我知道。”

所以呢?

然后呢?

显然她是不打算开口。

季长青无奈的看了眼欧阳南,“具体的情况我跟欧阳南都了解了, 这事你……”

南雁看了过来。

季长青到嘴边的话就改了分,“你做得对。”

欧阳南:“……”他真的有挺多小问号。

季主任,咱之前商量好的没错,但他咋觉得商量的不是这样的呢?

季长青说吐露了嘴,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晚了。

他拼命的给自己找补, “可做得对也不能这么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呀, 你看这影响多不好,搞的像是你在仗势欺人。”

南雁点头,“对, 我就是仗势欺人。”

季长青心口堵得慌,瞧着南雁那一张有恃无恐的脸,他觉得这工作没法做了。

难怪省委一开始就把这事推给了地委这边呢,人家早就知道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索性不来自取其辱。

可他没办法再推卸责任啊。

“高南雁!”

季长青的声音微微大了点,南雁适应良好,倒是把一旁的欧阳南给吓着了,连忙开口,“老季老季,别慌,有话慢慢说。”

这是中央钦点的人,有来头有靠山,犯不着跟她过不去,把话说清楚明白就成。

别真起了矛盾,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这厢话音刚落下,欧阳南就听到那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季主任您还觉得我做错了,那我只能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是吧?那么多人学话,就说我欺负我,我仗势欺人给陶然当靠山,那怎么不说那老太太都说了什么,她一过来就撒泼,说什么我把她家搅和的不得安宁,好像我插足了她儿子媳妇的婚姻似的,你去问问孙国兴是不是有这回事。”

季长青听到这话懵了,便是欧阳南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有这前情。

“陶然工作难道是给我打工吗?这不是为国家出力?这人又不是我点的兵,不是我死拖硬拽着把人给抢过来,说你来给我当后勤部长,咋就来找我的不是?不就是觉得我是个年轻女同志好欺负,就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吗?我得罪谁了呀,我整天忙里忙外的个人问题都顾不上,还得受这冤枉,我图什么?”

南雁越说越委屈,眼泪直接往下落。

这一下子把季长青和欧阳南两人给吓着了。

他们平日里做工作也没遇到这种啊。

“小高同志你别哭,别这样。”欧阳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包没拆封的纸巾,连忙递过去,“这事你受委屈了。”

“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可她凭什么来指挥部这里大吼小叫?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陶然没给我当后勤部长之前还是咱们沧城的妇联主任,什么身份难道她不知道?咋的,咱们沧城的妇女主任倒是个委屈求全的小媳妇,忙完工作还得回家伺候一家老小穿衣吃饭,她男人是死的吗?”

欧阳南听到这话脸上满是尴尬,刚才还委屈吧啦的不得了的人,现在倒是变得咄咄逼人。

瞧瞧这小脸变得,比六月天还快!

“有本事就离婚,离婚后我给陶然找个更好的,气死他们母子俩。”

这可真是这小同志能说出来的话,季长青哭笑不得,“高南雁同志,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反正结了婚男人也屁用没有,怀孕不是他来怀,他知道个屁?家里饭不做衣服不洗卫生不打扫的人,你指望他照顾孩子?既然这么没用,留着他干什么?还不如离婚,自己过还能少伺候个人呢。”

南雁这话带着几分赌气,但也有分实诚意思在里面。

“过去陶然觉得自己是妇女主任不好离婚,给人做坏榜样,那是她思想上有问题,她忍气吞声的当小媳妇苦哈哈,凭啥让别人听她的劝?倒不如一拍两散,离婚了事。”

季长青是真后悔了,主要是南雁这张嘴也太能说了。

本来是他们来给她做工作,要象征性的批评她说话不着调呀。

结果呢,结果人就这个态度,我就是不着调了,我还不着调到这里了。

但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难听。

季长青虽然赞同,但这次没秃噜嘴,“这事不能这样说,离婚牵扯到那么多呢,孩子怎么办,回头住哪里?陶然亲娘死的早,亲爹又是个不着调的,没少气她,回娘家都回不去。”

“那还不简单?回头就住在指挥部,实在不行住招待所,再不行那就去红星公社那边找个房子住下,活人总不至于被尿憋死。”

这话是真俗,但倒也是这个道理。

欧阳南觉得季长青的思路完全被带偏了,他连忙纠正,“不能这么说,主要是人家两口子也不一定要离婚吧?”

咋就非得离婚了呢。

“说不定小张就改了呢?”

南雁嗤之以鼻,“得了吧,要改早就改了,婆媳关系为啥不和睦,还不是这个男人在中间没调和好?但凡他能说句人话,他家老太太还能闹到指挥部去?上.床的时候光顾着自己快活,提起裤子就连媳妇都护不住,这种窝囊蛋要他改,早干什么去了?”

瞧着南雁这话越说越嘴上没把门,季长青连忙插嘴,“行了行了,这事我跟欧阳会处理,你消消火。”

欧阳南:“……”越发觉得今天在谈话目的没达到。

一点没说也就罢了,临了还被吩咐了一番,“女同志做事业本来就不容易,咱不说十分体谅,那也起码有点责任心吧?当不好父亲那就当光棍,她心疼儿子欺负儿媳妇,不就是看陶然没娘家人撑腰吗?”

季长青瞅着其他办公室里冒出来的脑袋,连忙拉着人往外去,“成成成,我好好批评教育还不行吗?”

祖宗呀,这可真是个祖宗。

怎么就招惹了她呢。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季长青再许诺,要找陶然的男人谈话,这才把南雁给送走。

回到办公室里也没了精神。

欧阳南见状,忍不住问了句,“她这可真虎。”

“可不是嘛,可要是没这点护犊子的本事,上面能选她当总指挥?”

其他化肥厂的总指挥,少说也得四十往上。

二十来岁太年轻了,当打杂跑腿的还差不多。

被钦定的高南雁,哪能真没点脾气?

“那咋整,总不能真劝人离婚吧。影响多不好啊。”欧阳南说了声,“主要是对小高同志影响也不好,她年纪轻轻的,背负着劝人离婚的罪名,不是那回事呀。”

“她都不怕你怕什么?回头去看看,问问陶然什么意思。”季长青是陶然的老领导,去医院看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一看望倒好,把季主任给气了个半死。

陶然大龄产妇怀着孕呢,住在医院里都好几天了,家里头除了一双儿女竟然没人来看望。

平日里就是医院的护士帮忙照看下。

她男人一共就来了一趟!

不离婚咋的,等着回头生了孩子再回家伺候一家老小吗?

离婚!

季长青气得半死,“你要不离婚,别说认识我。”

陶然听到这话苦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看透了,有高厂长在那里压着,她男人都不给自己半点面子,指望他能改,下辈子吧。

只是孩子是无辜的,这俩孩子可咋办呀。

季长青气恼归气恼,但处理不好这事也不行。

孩子归老张家。

张家老太太不乐意了,她要孙子不要孙女。

哥哥看妹妹被奶奶嫌弃,也哭了起来。

十五岁的孩子跟段莹莹一般大小,但远没有段莹莹懂事。

离婚的官司开始扯皮,但陶然态度坚决。

她要女儿,要是张家不要儿子,她也可以把儿子带走。

孩子跟她姓。

这是一巴掌扇到了张家人脸上,张家老太太怎么肯?

她的孙子,怎么能改了跟他妈姓?

“你不知道,至始至终,陶大姐她男人都没露面。”姚知雪感慨万千,真是个龟孙子。

怕南雁这边收拾,就让自己老娘出头,自己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离婚官司终究有尘埃落定的一天,青年节的时候定了下来。

女儿归陶然,当即去公安局那边改了姓名,跟陶然姓。

和段莹莹年龄相仿的少年则是留在家里,跟着父亲奶奶一起过活。

用张家老太太的话来说那就是,“我看你一个半老徐娘还能找到什么样的人?”

瞧不上她儿子,呵,离婚后你有好过的。

陶然日后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不过最近脸上倒是红润了许多。

医院里住了一星期,总算痛定思痛的选择离婚让自己从家庭中解脱出来。

这些天没少遇到人来打听,见面就问,“真离啦?”

陶然原本还以为自己没办法面对这一事实,后来才知道没啥没办法面对的。

其实也不是啥难事,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工作还要继续,她哪有空去沉浸于那些有的没的。

倒是南雁,在青年节后迎来了一位完全出乎意料的访客。

孙副部结束了春季广交会的行程,有些意外的找到了她。

南雁直觉,他的到来大概跟贺兰山有关。

直觉并没有骗人。

孙副部开门见山,“贺兰山暂时还不能回国。”

一个并不算多意外的回答。

“他爸妈真的离婚了?”

外贸部的副部长从南雁的神色中看出几分好奇,“你就不能先关心正事?”

南雁当然可以关心。

“是给他在北美那边安排了新的工作吗?”

孙副部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得,人家这就猜出来了。

“嗯,他现在回国不方便,暂时先继续工作,可以发挥语言优势,让他母亲与小褚进行工作上的对接。”

直接把人弄回来,那是打脸了美国,看着挺爽,但势必会影响到褚怀良在美国的工作。

倒不如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反正贺兰山的母亲好歹是念完大学的,母语和英语都不错,可以发挥自己在美国生活几十年的作用,做一些工作。

这样中美双方都可以接受。

一个双赢局面。

这的确是最好的处理办法,等过两年再回来也不迟。

贺兰山的母亲念了大学,不见得就想做一个家庭主妇。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能够工作,或许这比让她直接回国更适合她。

“那他们是真离婚啦?是不是贺兰山的老爹一直瞒着家里人,这么一来他是不是就要接原来的老婆孩子去美国了?”

南雁十分八卦。

孙副部拿她没办法,“是一直隐瞒着,好像是病了,希望临死前能……”

这事贺兰山说的不算多,但孙副部大概能明白,希望给临终关怀,他的父亲并没有再破镜重圆的意思。

然而隐瞒对贺家母子来说并不公平。

贺兰山的母亲无意中被成了第者,她曾经仰慕的丈夫似乎也失去了光环。

离婚成了她的第一选择。

贺兰山尊重母亲,毕竟他现在已经成人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养活母亲并不是什么难题。

“贺兰山的外祖父临死前还念叨着回国,回祖国,所以母子俩就想看能不能回国。”孙副部叹了口气,“早晚会回来的。”

他把一封信交给南雁,“这是贺兰山给你的信,说是要向你表达感谢。”

大概意思就是没南雁的鼓励,他可能不会告诉母亲真相,会让母亲永远的蒙在鼓里,那对她并不公平。

南雁迟疑了下,当着孙副部的面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纸,准确点来说那倒不是什么纸,而是一张价值一千美元的汇单。

南雁呵呵一笑,“这可真是礼轻情意重啊。”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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