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皱了皱眉,道:“小江,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都是街坊邻里的,何必闹的这么僵呢?你还得在这里住不是吗?”
江德铭愣了一下,这算是在威胁他吧?
不管易中海到底怎么想的,既然他说出了这番话,江德铭都把它当成了威胁。
本来他就没打算息事宁人,但冲着易中海这番话,江德铭觉得应该把这事再闹大一点。
别人可能怕这个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但江德铭完全不怕,他又没想着走仕途。
要是有野心的,可能会怕这事闹大了后,会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你连邻里关系都处置不好,怎么能放心将事情交给他?
易中海可能也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才会用话拿捏江德铭,像他这种刚从大学出来,还是水木大学这种名校的,多少会有点野心。
可惜江德铭是个奇葩,穿越回来,又经历了战争后,他想要做的,就是为国家尽一份力,顺带老婆孩子热炕头。
野心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再加上江德铭是个搞技术的,只要搞出了好东西,那上面肯定不会视而不见,这不比任何捷径都快?
“那我搬走就是了!”江德铭耸了耸肩道。
易中海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江德铭趁机又给他添了把火,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以为我搬出去后,就没地方住了吧?”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还真就差不多的想法,先前看着江德铭对他还挺尊重的,不想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
江德铭回头看了下两位民警同志的工作进度,如今场内还剩下的,就只有三个孩子了。
他也就懒得再跟易中海啰嗦,走上前向公安同志问道:“两位同志,查的怎么样了?”
其中一位同志回过头,看到是江德铭,顺口回道:“应该就是在三人中的一个,不过嘴巴很紧,都咬死了不肯承认。”
江德铭看向那三个小孩,顿时就乐了,这三人分别是棒梗,还有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的小儿子。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刘海中跟阎埠贵那边,发现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眼神不善的盯着秦淮如那边。
而秦淮如见调查陷入了僵局,脸上不由露出了微笑,根本不在意二大爷,三大爷的注视。
江德铭知道这会是该他出手的时候了,两位公安同志没办法,不代表他也没办法。
而且他早就已经将目标锁定在棒梗身上,那就更加的简单了!
于是他便对两个愁眉苦脸的警察同志说道:“两位,我这有个提议,不知你们可否听听?”
“您说就是了,您是事主,加上学识比我们丰富的多,要能提点建议就再好不过了!”其中年纪稍大一些的公安同志说道。
江德铭注意看了下他胸前的绣字,上边写着周志明三字,刚才的调查中,也是一直以他为主导。
“周同志,我家的大锁是铁铸的,想要弄烂并不容易,不知道你们有没注意到,这锁是先被人用锯子锯了一会后,才暴力砸开的?”
周志明闻言沉吟了下,他先前就注意到了这点,而且砸烂门锁的工具也被找到了,就是一把家用的铁秤砣,但这玩意是公家的,谁都可以用,现在的指纹验证技术又还不发达,即使找到了凶器也没用。
“您的意思是?”
“锯锁的时候,那铁粉肯定会沾手上,除非对方带了手套,而手上沾了铁粉的话,可不是轻易就能洗掉的,我想在他们手上取点材料,做个实验,到底是谁干的,一试便知。”
江德铭这话还真不是开玩笑,他先前还在学校,去上选修课的时候,签到附赠了一整套的化学实验器具,这会刚好能派上用场,先前江德铭还想着捐出去的,但想着这玩意可不是战场上能弄到的,这才熄了这个念头。
周志明听到江德铭话,顿时激动了,现在像他们这些人,其实很多是由部队转业回来的,专业技能有点捉急,大多时候只能凭经验判断。
但面对越来越复杂的犯罪手法,这些经验就有些够不上了,面对成年人的时候还好,但面对小孩就有些麻烦了。
听过国外那边有很多高科技产品能辅助查案,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安排上。
江德铭这说的这法子其实不算先进,早在宋朝的时候就有,但不是所有物质都适用。
“要这样的话,再好不过了,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周志明问道。
江德铭扫了那棒梗三人一眼,道:“还得麻烦您看着他们,别让家长乱来。”
周志明听懂了江德铭的意思,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道:“您尽管放手去做。”
“好!”
江德铭也不拖沓,立马进入了房间里边,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套上了白大褂,还戴上了口罩和手套。
他拿着三根棉签,分别从棒梗三人手上取证。
随后又捡起那把被破坏的锁,从上边取了一小块碎铁。
紧接着便进入了房间,众人看到江德铭似乎在里边捣鼓着瓶瓶罐罐的东西,具体在做什么却完全搞不懂。
秦淮如见到这副场景,心里莫名的发慌,向何雨柱问道:“柱子,我们怎么办?”
“先等等看吧!”何雨柱道。
他现在也迷糊得很,如果事主是许大茂还好说,一番胡搅蛮缠,再给点赔偿,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江德铭这个新来的大学生,谁也不清楚他的个性,只知道这人肯定不是个好说话的,刚才一大爷跟他嘀咕了那么久都没用。
他何雨柱上去又能怎样?难道跟他说,只要放过这事,自己就把妹妹嫁给他?
别开玩笑了,他傻柱像是会出卖妹妹的人吗?再说了,这雨水现在也不在这啊!
有时候千万不要在背后腹诽人,不然很有可能会出现说曹操,曹操就到的事。
像何雨柱现在就是,他脑子里才刚想着何雨水,耳边就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哥,秦姐,大伙这是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