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事,江德铭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四合院外。
还没进门,就看个院子里有几个小孩在追着一只鸡跑。
“快,拦住它!小当,你去那边!”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一边指挥着另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边朝着那只花母鸡扑了过去。
那小女孩听到哥哥的命令后,连忙挡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盯着母鸡。
除了这两小女孩外,还有一个看着不过四五岁的小女孩正在给自己的哥哥姐姐加油打气。
看着这三人的架势,江德铭瞬间猜出了他们的身份,除了秦淮茹家的那三只白眼狼外,估计也没别人了。
那他们现在追着的这只鸡,就是许大茂家的那只吧?
江德铭探头往院子里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竹筐里只剩下一只鸡在那,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伙伴被追逐。
有戏看了!
这是江德铭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
他现在完全可以制止棒梗三兄妹逮鸡的行为,但他想不到这么做的理由,帮许大茂家把鸡保住,或许许大茂会感谢他,但自己肯定会被秦淮茹家恨上,本来她家孩子喜欢偷鸡摸狗是整条街的人都知道的事,但只要没人摊在明面上说,面子上就还能过得去。
江德铭这会要大喊的话,就等于把棒梗三人的偷盗行为曝光了,秦淮茹不记恨他记恨谁?
而且就何雨柱那副舔狗的德性,指不定会为了讨好秦淮茹,对他使些见不得光的小伎俩,还记得剧中三大爷阎埠贵的自行车轮子是怎么不见的吗?参照那个就可以了。
江德铭只想在这个院子里过自己的小日子,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根本不想去管,就让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三人斗去吧,反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不管谁倒霉了,江德铭都乐得看戏。
于是他便站在外边看着棒梗把鸡逮走,这小子带着两个妹妹拎着鸡走出去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瞪了江德铭一眼,似是在警告他一样。
他先前并没见过江德铭,不知道江德铭是新搬进来的住户,不然多半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把鸡拿走,负责那就是,而不是偷了。
江德铭留意到那小子的眼神,一阵哑然失笑,换做以前,他定要给这不长眼的小东西一个教训,但从战场下来后,他的暴脾气就彻底收敛了起来,因为战场上需要的是理智和冷静,你一个人冲动没关系,可要连累到战友的话,就万死莫辞了。
先让你再得意一会,之后有得是你哭的时候。
江德铭这么想着,提了提手上的腊肉,朝着后院走去。
“一大妈,一大妈在吗?”江德铭对着一大爷那屋子大声喊道。
没过一会,一大妈从旁边的屋子冒出了头。
“嗯?是小江同志啊!”
探出头的一大妈看到来人是江德铭,立马热情的迎了出来。
等她走到近前后,江德铭立即将手上的腊肉递了过去,道:“一大妈,这腊肉是我朋友那拿的,我这一个人也没开伙的打算,留着也是浪费,你今天帮我打扫卫生那么辛苦,这个就当做我给你的谢礼吧!”
“啊,那怎么可以?不行,不行,我家老头子回来要知道的话,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再说了,咱们街坊邻里的,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你快拿回去!”
“是这样没错,但我要这个真没法做,要不您先拿着,等晚上一大爷下班了,我上你家去,你这个做两道菜,这样总没问题吧?”
“这……”
看到一大妈还有些犹豫,江德铭干脆将腊肉塞到她手上,转身就走,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就这么说定了!”
一大妈看着江德铭那逃也似的模样,满是无奈,最后只好拿着拿刀子腊肉回了家。
这刀腊肉足有两斤多,江德铭花了两块多买的,就算是三个人吃,也吃不完,毕竟没有哪家会奢侈到把肉当饭吃。
做完晚上的菜,也还能剩下不少,足以偿还一大妈帮自己打扫卫生的人情了,现在他只盼望着易中海别再那么好心,双方保持距离就好。
回到自己屋前,江德铭看了下隔壁两屋,属于何雨柱的那屋子并没有上锁,甚至连门都是虚掩着,不用说,肯定是为了方便某个盗圣进去摸索了,亲爹也不过如此。
要不是知道秦淮茹一直防备着何雨柱,不让他沾身子,江德铭甚至都要怀疑那三孩子是不是何雨柱的种了。
何雨水的屋子到时上了锁,看来这女人还是有防备之心的,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将何雨柱这个亲哥死命的往秦淮茹身上推,明明她也是个明白人,不然也不会在出嫁后就再没回过这院子。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
抛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后,江德铭掏出钥匙开锁,进到了屋里边。
先前先是摆放了家具,他从学校带过来的那些东西可还没处理呢!
书籍笔记之类的得收好,虽说买了个大锁头,但谁哪知道那个小盗圣有没别的办法进来?还是得防一手,这里边可记载了不少重要的东西,要不是条件允许,江德铭甚至都想买个保险箱回来,把这些笔记都给锁死。
钱财之类的也得收好,这时候还不兴存银行,江德铭的钱都是现钞,用自己在战场上缴获的小皮夹装着。
这一收拾,又是大半天的时间,外面已经开始变得热闹,做饭的做饭,聊天的聊天,江德铭正寻思着一大妈怎么还没过来叫自己,就听到外面传来铜锣的声音。
“开会了开会了,院子的老少爷们,都出来一下!”
哟,好戏要开场了!
江德铭擦了擦手,抬腿就往外走去,刚把房门打开,一个肥头肥脑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只见他笑着对江德铭说道:“你是新来的小江同志吧?我是刘海中,负责中院这块的,是这样,咱院子里发生了一些事,需要召集大伙开个全院大会,您虽然是新来的,但也是我们院子成员,所以还劳烦你一起去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