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裘倒是松了一口气,能让他们办便好,这利虽润分成早在计划之内,只希望皇上不要狮子大开口。
然而,想法很好,皇上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这生意本就是要父皇同意,赚的钱都是东华的钱,奉献给国家也是应该的。想来西艾已经与父皇说了我们的计划内容,父皇您决定便好。”君越也不说到最后一步,这种抢着上断头台的事可不是他乐意做的。
皇上听此,知道君越不会开口,“千金裘你怎么看?”千金裘暗自懊恼,好端端怎么就到他身上了?可也不敢怠慢,眼睛转了一圈便朝皇上做了一揖说:“草民权凭皇上做主,这次生意小民只管作业,其他一律不敢胡乱过问。”说着头便更低了,将权力都推出去,这样的还就算说什么那也是做不了主的。
君越嘴角暗暗勾起一抹笑,皇上看他们无意再说,显然是将主导权给自己,“最近国库急需用钱,你们便将其中的四分利上缴国库吧。”
君越与千金裘都是一时惊乍不可思议,虽知道皇上不会少要,可这四分利是何等庞大的数量,他们怎能轻易交出去。
“父皇,此举
怕是不妥。”君越不做他想首先委婉拒绝。
“哦?可是朕的提议不和越王心意?”
连越王都叫出来了,君越也不敢再说什么。君越和千金裘虽心有不甘,也只能忍耐。
而此时,吏部尚书齐安这里,“太子殿下,您看。”恭恭敬敬将又一碟资料推过去,君临看见额头青筋都露出来了,“尚书大人,请本宫来难不成就是替你处理杂事的吗?”
本来堂堂一个吏部尚书请自己来还是觉得很有面子的,可来了之后除开始拿几个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案子外便再无其他。
这样怪异之事,君临自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说着将手里的折子一扔,“齐尚书,你要是再拿这种事情劳烦本宫,可别怪本宫不客气。”说完挥袖离去。
齐安默默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不敢挽留,无论是太子还是王爷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恭送太子之后,齐安便回来屋子,继续处理那些琐碎小事。太子能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也是给足他面子了。
君临老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自在,想想还是去找皇上吧,君越那笔生意早晚是要征求父皇同
意的。
想着便让小厮备车去皇宫了。
书房门外——
“奴才参见太子。”
“嗯,免礼。”
小太监说着便要去通传,君临却不管那么多,未等小太监进去便急忙推门进去。
里面三人都被这突然的敲门声给惊地一顿,同时看向君临的方向,君临也是没想到君越与千金裘现在就来了,一阵惊讶后便想明白了。
连着看君越的眼神都有些不善,君越依然态度从容,温和地向君临行礼,“皇兄。”
千金裘:“参见太子殿下。”
君临也不说话,就这样眼神莫名地看着他们,最后还是皇上发话:“行了,都免礼吧。”
君越与千金裘谢过皇上后便不再说话,君临看了,冷哼一声,向皇上问好。
“嗯。”
他们之前还不算商议下来,这君临又来君越心里难免有些焦急,君临与自己作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父皇你们在谈那玉器生意吗?”君临这句话直奔主题,君越感到有些头疼,可现在却不能说话,千金裘以一界草民之身来到皇宫本就是不小的恩赐了,现在再说话难免显得侍宠而骄了。
“嗯,正是此事,定的是四分利
,临儿你有什么看法?”皇上明明是对君临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君越,君越低头不与对视。低垂的眉眼看不清情绪,或许一会儿还有一场硬战要打,此时不仅君越就连千金裘都有些心跳加速了。
“父皇,儿臣觉得不妥。”君临不管其他,立马否决这个利润分成,这不仅是因为与君越的对立,而是他认为其中利润庞大,区区四分利根本不算什么,要知道这些玉器在东华国加工成独一无二的玉雕。
售往其他国家时,达官贵人定会花大把的钱,这其中的高额利润又岂是这么点分成可以打发的。
皇上似乎也有些犹豫,其实说出这个利润分成,也是他思虑过的,毕竟中间还有加工运送,这些肯定也会浪费不少的金钱,毕竟是亲父子不至于赶尽杀绝。
当初千西艾来找他提出这个意见时,他便觉得前途可观,又听千西艾说这是她父亲与君越的主意,他便立马要他们着手准备。
想来也是费了不少精力与心力,他们的主意自己总不好让君临插手,不过其中细节君临倒是知道不少,现在皇上也想听听君临的意见。
皇上看了看君越与千
金裘,君越此时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指尖泛着白,虽然早已知道齐安拉不住君临,可也没想到君临会在这个关键时刻闯了进来。
而更令他好奇的时,君临怎么来了?虽然让齐安拦他,但也不认为他会到这里来,而且时间太凑巧了些。
千金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皇上看向君临,问:“临儿?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吧,我们都听听。”
皇上意思很明显了,四分利可能真的不行,君越倒是平静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看看君临怎么说吧。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让君临的想法成真。
君临得意地看着君越,直接略过千金裘,“父皇,我们应该要其中的七分利。”
此话一出口,君越、千金裘与皇上俱是一惊,显然是万万想不到君临会要这么大的利润分成。
君越的眼眸眯了眯,如鹰一般的眸子,紧紧盯了君临一小会儿便在君临察觉之前收回目光。
君临貌似察觉到一道几乎要刺穿他的目光,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待回头看时也是什么都没有。
看向君越也是温和疑惑地看着他,君临不由有些疑惑,却没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