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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画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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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开到了26度,暖意充盈在房间内,让人短暂地忘却了这个季节应有的温度。

问尘神色如初,并没有因为一句话而展露情绪。他转身来到桌旁,一边挤颜料一边回应道:“作画的重点部位在臀以上。”

他表达得比较隐晦,但也足够明显了。

齐宣点头,为艺术献身的觉悟在他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我明白了。”

问尘没再说话,继续拨弄着手里的颜料。

——许邺洲说得没错,看过模特身体之后脑海里已经迅速有了画面,那些艺术的、非艺术的,几乎是一股脑儿地涌来。

趁他调色之际,齐宣背过身将浴袍全部解下,连四角裤也不例外。

问尘没有刻意往那边看,但是眼角余光还是瞥见了两瓣丰实的玉肤,形状如同用笔线勾出,挑不出任何瑕疵。

不过瞬息间,那两片绝景就被浴巾给包裹住。

齐宣系好浴巾来到桌前,见他只调了几种深浅不一的蓝、紫以及纯白颜料,便问道:“色调会不会太单一?”

“不会,”问尘说,“人鱼与深海都是蓝色基调,再添些伤痕,正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色彩过多,反而显得累赘。”

关于作画与色彩搭配,显然他才是专业的,齐宣没有傻到去质疑一个艺术家的审美,便在桌前的凳子上坐定,等待着美术老师的施工。

将颜料全部调好后,问尘看向那面光洁白皙的脊背,视线很自律地没有往下移。片刻后,他来到床前,将齐宣脱下的浴袍拿在手里,转而披在他身上:“今天的绘画时间比较长,我们先从脸部开始。虽然屋内开了空调,但还是小心些身体,免得着了凉。”

这份关心有点突然,因为事先并没有说过脸部也需要绘画,不过创作灵感随时都会变动,齐宣也没反驳,重新穿好衣服,并不忘给脸部涂好隔离霜。

问尘今日带了不少画笔,从勾线到铺色所用,可谓一应俱全,甚至连女孩子用来做美甲的勾线笔也带来了。

他挑拣出两支最细的勾线笔,沾上颜料后开始往齐宣的眼角落笔。

他们之间的距离仅有咫尺,除了熟悉的檀木香之外,还能感知到彼此呼出的热息。

齐宣低眉敛目,静静感受着那支细小笔毫在眼尾处划过时带来的微妙触感。

问尘的动作谈不上温柔,举手投足间都是公事公办的气势。

可他偏偏生了一副好皮相——让齐宣垂涎的好皮相,即便他只是公事公办,也能让人心猿意马。

那只完美如艺术品的手正托着调色盘,指骨修长、指甲圆润饱满,只看一眼便能生出想要亲它吻它的冲动。

骤然间,齐宣回忆起方才这只手抚过他后背的滋味——

那是烟丝入喉也解不了的极乐之瘾。

旖念一生,他的烟瘾毫无征兆地发作了。

齐宣努力压下心头的燥意,却因合眼的动作而让勾线笔错了位,在已经初具雏形的细小鳞片纹理上错开。

问尘立刻收手,眼神倏然闪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

“别动。”

未说完的话被问尘打断了,他放下勾线笔,抬手用小指指腹点在那块画蛇添足的颜料上,只轻轻一碾,便又是一片纹鳞显现。

齐宣撩起眼皮,目不交睫地凝视着眼前的青年,不由笑道:“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似乎从一开始问尘就没有说明要在他身上画些什么,他也没有去了解过,仿佛真的只是一块有温度的画布,尽职尽责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问尘的视线落在他眼尾那丛鳞片上,没有正面回答,只淡淡说道:“别着急,画完之后我会给你看的。”

他都这么说了,齐宣也不好再问下去,便只能由着他继续画。

待填完左侧眼尾那丛鳞片的颜色后,问尘重新拿起勾线笔,转至齐宣的右脸。

或许是方才补那块颜料时得了灵感,思索片刻后,问尘放下画笔,说:“这里我就直接用手指画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我。”

蓝色颜料沾在他的手指上,让这只本该完美无瑕、充满艺术感的手瞬间多出了几分破败感,仿佛濯水而出的芙蓉染上了淤泥,即使脏污,却难掩其丽色,依旧让人禁不住去肖想。

齐宣盯着他的手,好半晌才点头应允。

很快,问尘用沾有浅色颜料的食指点在他的颧骨处,指腹轻轻划过,一片漂亮的鱼鳞立时呈现在玉肤上。

如此重复数次后,他又用沾了深蓝的小指填色,鳞纹由深及浅、片片累摞,渐变的色感从颧骨处延伸至耳际,其完整度与画笔勾出来的别无二致,仿佛真从他脸上长出了鳞片。

紧接着,问尘将沾有白色油彩的勾线笔涂在齐宣的眼睫上,如此一来便是锦上添花,让这双凤目愈发有神,立刻多出几分非人类的魅惑感。

问尘的目光沉静如海,落在这张脸上时仿佛有了实质。

见他眼神怔忡,齐宣便愈发好奇自己现在究竟是何模样。

不等他开口,问尘就已经用桌上的白布简单擦拭掉手指上的颜料,旋即掏出手机,对着齐宣拍下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

“你看看,”他把手机递给齐宣,“还满意吗?”

齐宣接过手机仔细看了几眼,不由笑道:“我若说好看,就显得很自恋;若说不好看,那就是否定问老师的技术。”

“好看。”问尘重新往调色盘里挤进半管颜料,头也不抬地说道,“而且我的技术很好。”

齐宣:“……”

他这是在开黄腔么?

不等齐宣有所疑惑,问尘就已调好颜料:“现在开始画身体,你想先画后面还是画前面?”

齐宣笑道:“都可以。”

问尘若有所思般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先从后面开始吧。”

由于需要在背部大面积作画,齐宣最终决定趴在床上,如此一来既方便了问尘创作,他自己也能放松放松。

解掉浴袍后,便只剩一条白色的浴巾系在腰间,以作遮羞之用。

齐宣的身材可以说保养得非常完美,平日里无论他是穿着西装革履还是休闲大衣,整体给人的感觉都是纤瘦的,竟不想褪下衣物之后,那些该长肉的地方是一两都没少。

腰线虽不能用“玲珑”一词来形容,但也足够细窄,头肩比更是趋近完美。

浴巾包裹着的两瓣玉肤因趴睡的姿势更加俏满,这便显得那截腰像是刻意塌下似的。

遽然,问尘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曾在脸书上见过的一段视频——

齐宣着青衣、戴头花,面上画着精致的油彩,用一口绵酥化骨的苏州方言唱着《姑苏城》。

抬步挽袖、捏扇转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眉目流转间仿佛盛满了江南独有的春水,比戏台上的专业花旦还添几分韵味。

那是问尘头一回体会到吴侬软语的精妙,也是头一回见识到,原来男人的腰除了柔韧有劲之外,还能软成这般模样。

记忆从脑海里一晃而过,再回神时,浮于眸底的暗潮很快便消失殆尽,复归平静之色。

问尘将颜料和画笔全部置放在床上,随即踢掉拖鞋,跪坐在齐宣身侧,目光落在这具线条柔韧的身躯上,脑海里飞快浮现出一些鳞理纹路。

——它们如同繁花锦簇,在这片温床上肆意绽放,骄娆灼目、烈如焰火。

定制的鱼尾是深蓝色,至尾鳍处驱渐透明。如此一来,腰部连接鱼尾的地方就必须为深色的鳞纹。

身上的鳞片不同于面部,无需用勾线笔描轮廓,可直接用笔刷绘画着色。问尘从笔堆里挑出一把大小适宜的平头笔,一边沾颜料一边说道:“这画笔是貂毛所制,细腻柔软,对皮肤的刺激不会很大,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齐宣双手垫在下巴处,点头嗯了一声。

临近正午,日光懒洋洋地从房间内离去,在窗台下留下几片斑驳的残影。

小院里翠竹林立,在这个万物凋敝的季节里青葱翠郁,并着四周的纷杂花草,反而颇显春意。

齐宣盯着院里随风摇曳的竹枝出神,忽觉后颈处一凉,细软绵密的笔毫轻轻点触在皮肤上,让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不舒服?”问尘将笔撤离,侧目看向趴在床上的人。

“没有,”齐宣淡淡一笑,“大概是颜料太冷,刚沾上皮肤时有点不适应。”

问尘没有说话,停顿片刻后重新落笔。

按照他的设想,后背的鳞片不能过于浓密,只在后颈、左肩、两侧上臂以及腰处画上鳞纹,且颜色为渐变过渡,从上至下逐级加深。

水底昏暗,即使拍摄时会用上补光灯,可颜色过于浅淡还是会影响成片效果。经过全方位的思考,最后问尘又在天蓝色的鳞纹上重新补上淡蓝油彩,如此一来,画到骶尾时就需要用上孔雀蓝。

画完后颈的鳞纹,问尘换了只较小的平头笔,继而在齐宣的两臂铺上纹路。

灵感是落笔之前才出现的,所以在作画之前他甚至连试色的环节都省略了,只凭着脑海里的构思缓缓描绘。

好在这具身体对笔刷的适应能力非常强,除了初时微颤几下,其余时间都非常平静,能让他顺利创作。

大概是绘画过程漫长而又枯燥,齐宣便忍不住开始找话聊:“之前听你说要买房子,有没有中意的?”

问尘:“上次受伤之后就把这事耽搁了,后面又忙着构思公益宣传,算是彻底把它抛在了脑后。”

齐宣若有所思地拧起眉梢,随即说道:“京城的发展远超渝城,想必问老师也不会长期待在这边,与其买房,还不如租一套房子来得实惠。”

握笔的手微微顿住,问尘抬眸,神色晦暗不明:“我以后不一定回京城。”

齐宣有些诧异:“为什么?许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去京城扎根,你这个本土人反而不想留下。”

问尘重新沾了些颜料,在他上臂画下最后一片纹鳞:“我比较随性,以后定居在哪儿,全凭爱人来决定。”

齐宣浅笑,又道:“你还有个哥哥?”

上次收拾客厅时无意听了几耳朵,眼下也算是没话找话,随意问了一嘴。

“嗯,”问尘应道,“我哥已经成家,他各方面都非常优秀,比我更适合京城这个地方。”

这是他的家事,齐宣没有刻意去打听,有礼有度地点到即止。

待察觉到画笔开始往肩胛骨下方移动时,他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于是微微侧头,笑道:“问老师对人体彩绘熟练得很,以前经常给人画?”

“画过几次,不算熟练。”

“那问老师面对各种各样的人体时就不会有什么念想?”

问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停:“你是指欲-望吗?”

齐宣但笑不语。

“艺术的创作需要靠无穷无尽的欲-望来支撑,生理也好心理也罢,都是激活脑细胞的营养剂,这对于艺术来说并不可耻。”问尘云淡风轻地解释着,“若是对自己的作品都没有欲-望,这于艺术家而言毫无疑问是个危险的信号。”

齐宣只会欣赏艺术,却不懂创作艺术,对于问尘的这通解释也只能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后续不再打趣和调侃,毕竟这位艺术家看起来虽冷,可偶尔开一句正经黄腔,即便是久经风月的齐宣也难以招架。

偌大的房间又复归宁静,只余下笔刷划过皮肤时发出的细腻声响。

怔然间,笔头落在了后腰。

齐宣的肌肉忙不迭绷紧,喉间像是被鹅羽扫过,带来一阵轻微的麻感。那双本该随性摊放的手蓦地揪住被褥,似是极难忍受。

“怎么了?”发现他的异样后,问尘忍不住关切道,“弄疼你了?”

齐宣稳住呼吸,轻笑一声:“我有点怕痒。”

问尘垂眸看向手中的画笔,旋即把它搁在一旁,并用拇指沾上颜料,徐徐从他腰侧划过:“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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