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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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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起名都是一门学问,名字作为伴随一生的称呼,蕴含着起名人内心美好的愿望,店铺的招牌也是同理。招牌起名有几个原则,一是择其特质广而告之,二是人为赋予其特殊含义,三呢,则跟人一样,缺什么补什么。

这“万德庄”嘛……听起来就有一种缺的太多所以补再多也不够的感觉。

大概不是什么思想健康积极向上的地方。

田地边缘是一片密林,越过密林又是农田,相同的景致看得腻了,赵星野失了兴趣,躲回车里闭目假寐。

过一会儿,车停下,友仁来敲帘子,道:“少爷,前面得步行了。”

赵星野满脸不悦地下了车,皱眉看着脚下不知通往哪里的卵石小径。

友仁打着笑脸:“少爷,沿着这条道走到头就是万德庄了,让友义先陪您进去,小的去存车,马上就来。”

赵星野看了友仁一眼,决定回头得重新好好审视一番自己的小厮。

小径上拿不同颜色形态的卵石拼出梅兰竹菊的图案,但打磨得很平坦,一点不硌脚。赵星野边走边欣赏着道边错落有致的竹林花木,忽略偶尔飞扑而来的蚊虫,这里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确实算得上是一处游玩踏青的好去处。

走到尽头,渐渐听到了人声,隐隐约约的,不甚真切,仿佛还离得很远,实际已到了跟前,抬头望去,绿丛掩映间瞥见几点青瓦,再往前走,这建筑终于露出了全貌,斗拱飞檐,画栋雕梁,修得甚是恢弘,门上牌匾乌漆金字,铁钩银画刻着“万德庄”。

谁能想到,这般世外桃源般的幽静之地竟是一处赌坊!

赵星野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唤上友义,提步进到门内。

友义落后一步,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房梁某处,随后又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跟在赵星野身后。

赌坊内的生意很是兴隆,站在外面不觉,一旦进到里边,耳之所闻,目之所见,无一不是热闹。

赵星野兴致勃勃在各个赌桌间徘徊驻足,他不懂规则,只觉得那些赌客们忽而癫狂,忽而作狠的表情甚是有趣,赌客看客们围作一团,催促的,下注的,叫好的,骂娘的,哀嚎的,狂喜的,各色人声吵闹不休,伴随着荷官手中摇掷不休的骰子,汇成了一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看来看去看不完尽是世间百态。

甚妙,果真是个好去处。

赵星野虽不会赌,也不好赌,但在此间气氛影响下也不由得拿出了钱袋。

……

输完一吊钱,赵星野很有自制力(其实是自知之明)地收了手,让出位置退到一边,不下注,只看别人玩。

旁边一人突然轻笑一声,开口道:“兄台似乎不善此道,缘何来此啊?”

赵星野转头,见一男子身着华服,鬓畔插花,手持一枚小巧檀香扇,半开不开地掩在面上,越过扇沿看过来的眼神却妖媚中透着几分轻浮。

赵星野直觉不喜此人,但碍于礼貌,没把人晾着不理,只淡淡道:“闲玩罢了。”

华服男子仿佛没察觉道赵星野话中的敷衍,挑眉笑道:“闲玩也是图一乐,兄台方才十猜九不中,此时怕是内心郁郁罢?”

赵星野嘴硬:“非也,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千金散尽还复来,你怎知我非乐在其中?”

华服男子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低笑不已,半天才抚掌叹道:“兄台真乃一妙人也,不仅生得月容玉貌,心思更是玲珑,今日得见兄台,心甚喜之,”他微微凑近了赵星野,眼波流转仿若蛊惑,“在下莫如晦,不知可有此荣幸得知兄台芳名?”

赵星野有些诧异,他后退一步跟对方拉开距离,心想:自己这是被调戏了?感觉还挺新奇的。自从……之后就再也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他看着两步之外的男子,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随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赵行冶,幸会。”

莫如晦将这个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看着赵星野勾起唇:“不如由我带着行冶小玩两把,如何?”

赵星野笑不达眼底,拱手相请:“那便有劳了。”

莫如晦美人在侧,心情大好,赌运也越发亨通,他斜倚着赌桌,姿态慵懒,神情迷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成竹在胸,每每下注必有所获,如有神助。

赵星野被他带着把自己输出去的一吊钱都赢了回来,还多赚了三枚铜钱。

据说耳力好的人是能听得出骰子里的点数的。赵星野看了莫如晦一眼,又似笑非笑地收回视线,将桌上散落的铜钱一枚一枚拾进了荷包。

莫如晦已赢得太多,他每赌必中,周围赌客也忍不住跟他一起下注,每猜中一次大呼小叫一通,然后扯着莫如晦再赌一局。一局复一局,局局无穷尽也。荷官频频侧目,最终按奈不住,冷声提醒道:“公子,人要知足,见好就收。”

赵星野早在收够一吊钱之后便不玩了,只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旁观莫如晦和赌坊荷官比斗。没错,早在赌场连换三个荷官还是未能教莫如晦输一次时起,这场本意只是玩乐的游戏性质就变了。

荷官的提醒更像是警告,随着他话音落下,人群中突兀地多了几道凶蛮的身影。

赵星野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想看看莫如晦会如何应对。按照他的本意,他还挺希望看到一场单方面的械斗的。

可惜莫如晦不知他心中所想,笑眯眯地将散碎银两跟赌坊换成了便于携带的银票,然后才在对面核善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赌桌。

出了万德庄,外间已是华灯初上。

莫如晦对赵星野提出抵足而眠邀请,赵星野婉言拒绝,并建议对方尽早离去,以免被赌坊寻仇泄愤。

莫如晦慢悠悠打开折扇,狐狸似的眼睛媚意横生:“多谢行冶关心,我这便走。只是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心中好生不舍。”他朝前迈了一步,手中折扇下落,想去挑赵星野的下巴,却被对方状似无意地躲过,只好作罢。

赵星野笑道:“山高水长,有缘自能再会。”若不再会那就证明无缘,强求不来的。

莫如晦深深看了赵星野一眼,但没再说什么。

二人就此分道扬镳。

回程路上,赵星野想到了什么,突然掀开帘子,从荷包中取出两枚赢来的铜钱,一人一枚发给友仁友义兄弟俩,并叮嘱道:“不要和桃儿说。”

友仁机灵,猜出这铜钱含义,笑嘻嘻收下,道:“少爷放心,咱们嘴最严了!”

友义也收了铜钱,但没说话。

回了赵家,赵星野先去拜见了赵母。

赵陈氏四十许岁,但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她出身书香门第,气质温婉,但身为当家主母,主持中馈多年,身上自有一种威严的气度,赵星野在她面前下意识绷紧了神经,拿出当年见教导主任的心态,献上十二分的恭敬和小心,安静听训。

好在赵夫人虽然言辞严厉,但对自己的儿子还是疼爱更多,眼见赵星野神情紧张,喏喏不敢言的模样,她心中一软,叹一口气,嘱咐两句多专心功课便大发慈悲让赵星野回去了。

赵星野安静如鸡,一直出了文华苑才长吐出一口气来。

他方才一直提心吊胆,除了不知道如何面对老夫人,更怕自己行事风格有别原主太多,被识出冒牌货的身份来。

不过经过他的观察,赵母似乎并未发觉异常。

赵星野想着心事,闷头往自己院子走,冷不防路边响起一道轻笑,把他吓了一跳。

定了定神,才发现是桃儿,她打着只烛火昏晦的纸灯笼,俏生生立在阴影里,不言不语的时候像个鬼,但一开口,那种诡异的气息便烟消云散了。

她提着灯笼朝赵星野走过来,脸上笑意温婉:“少爷,您回来了。”

赵星野按了按狂跳的心脏,强力克制声音不要颤抖:“你怎么来了?”

“晚饭已经备好了,奴婢久不见您回来,怕有什么事耽搁了,就出来迎一迎。”桃儿走到赵星野身旁,抬眼看着他,烛火映在她的眼中,忽明忽暗。

赵星野突然想到白日里桃儿为自己系腰带的场景,心中一慌,赶忙转开了视线,提步往前走:“我确实有些饿了,不知今日有什么好吃的。”

桃儿抿唇一笑,不紧不慢跟上。

两人的影子打在身后,互长忽短,忽近忽远,慢慢的,又融在了一起。

……

夜里,赵星野趴在桌案上写日记:

“今日成功装了两个b,心情甚好,特此记录。

闲玩一天。

第一件事,狐朋余某、狗友某子诚于红袖招里设宴,为我引荐了一叫祁朔白的男人,没想到这人看着风流倜傥的背地里却是个皮条客,难怪行事作风三分散漫,七分淫邪。此子不可深交。

更正:此三子俱不可深交!

第二件事,于万德庄赌坊认识一个叫莫如晦的华服公子,笑脸迎人,赌术高明,带着我小赢了三枚铜板,两枚用作封口费给了友仁友义,一枚留作纪念。

只是这人好簪花傅粉,烟视媚行,我不喜欢。

(注:此生在赌之一途怕是难有建树,氪不改非,玄不改命,切记切记。)

晚间桃儿说要伺候我沐浴,吓死,好说歹说才劝她打消了念头。

洗完澡出来发现桃儿在翻我换下来的衣服,她说少了一枚刻着赵字的玉扣,我仔细想了,也不知掉在了哪里,只得小心地问她是否紧要。得知不是很名贵,才大松一口气,随即又为自己感到羞愧。

——来此不过一天就被奢靡的风气给腐蚀了,金玉之物都当不得贵重。

哎,要警醒啊,赵星野。

另:今天见到的两个男人很有些奇怪,但一时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名字隐隐有些熟悉,但好像又跟我记忆中不太相同……也不知这里到底是不是那本小说的世界。

或许这个问题非得等遇到那个单名驯的男人(鱼)才能找到答案吧。

再另:挂了一天空档,竟然也有点习惯了,深觉古人上厕所时简直不要太方便,就是出门在外总得注意行走坐卧间不要走光,有点劳神——今天上车时好几次差点忘了,幸好身边没有女眷。还是得想办法找条连裆裤穿穿。

也不知道在古代做男士内裤生意算不算伤风败俗……”

月上中天,红袖招。

三楼某间私舍里,帘幔重重,红烛摇曳,香炉中青烟袅袅,床帐后人影叠叠。伴随着细微水声啧啧及破碎吟哦低泣,房内湿热腥甜之气久久不曾散去。

祁朔白双目猩红,神情狠厉,全然不见白日里的文雅。

想着白日里驯对那赵二公子的频频关注,他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似暴虐,似嫉妒,又似躁动,刚刚泄过一波的邪火又一次燃烧起来。他将软成一滩的人翻过来,凶狠地再次撞到深处。

“你看上那小子了是吗,我看你对他很在意吗,要不要满足你的愿望,把他带过来让你好好伺候一下?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他咬牙咒骂,动作却因幻想到三人同行这一场景而越发兴奋。

床榻间承受了这番折磨的人眉头紧皱,似痛苦又似愉悦,红唇被咬出血痕,却倔强地狠狠抿着,不肯向施暴者求饶,但总有些细微的声音随着逐渐破碎的呼吸泄露出来,更激起了男人内心阴暗的破坏欲。毫无反抗能力地,纤细的双臂被男人攥住压过头顶,被迫仰头将自己脆弱的颈部暴露在男人唇舌之间,颤抖着献出一枚精巧的喉结。

未曾想,红裙曳地的美娇娘竟是个生着张雌雄莫辨绝世美人脸的男子。

驯呼吸陡然急促,双目凝望虚空,使用过度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渐渐地,双腿的轮廓变得模糊,竟幻合成一条金色鱼尾,滑腻的鳞片凌乱,布满湿黏的液体……

纱帐浮动,人影纠缠,祁朔白狠狠鞭挞着那尾脱水的鱼儿,眼中瞳孔幽深,竟隐隐束成一线……

云雨暂歇,祁朔白丢开失去意识的驯,起身到外间沐浴。

窗外有细微声响传来,轻若飞鸟振翅,床上之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被泪洗过一遍的眼眸中清冷一片,仿佛不曾沾染一丝欲念。木窗被推开,一人灵巧翻入。

着华服,簪海棠,正是于万德庄刚刚出来的莫如晦。

他手中捏着一张字条,不紧不慢走到了床边,看着被□□的格外凄惨的驯,笑道:“你终于求助于我了。”语气熟稔,似是旧识。

“再不走他就回来了。”驯艰难起身,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嗓音清冷,带着一丝暗哑,语气却是毫不客气的命令。

莫如晦挑了挑眉,却不以为忤,当下不再多言,弯腰打横抱起驯,悄无声息翻窗离开。

半晌,祁朔白带着一身水汽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床榻与半开半掩的窗户,眼神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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