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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玉雕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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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从你们手中的托盘中,找出能够雕刻的玉石。”

一夜好梦后,郁星正式踏上了为师之路。

这不,才大清早便被来请安的大弟子给唤起,用过早餐后还要将这几只小羊…不,几个弟子一同带上学习的道路。

浅浅的啜了口清香四溢的茶,郁星便往院中阴凉处的躺椅上一歪,一副懒散的样子观察着几个徒弟的动作。

要说谢远山,炒自己的名声极有手段。什么千金买玉料,什么神佛入梦来。

要是搁在他曾经去过的现代,绝对能去应聘广告创意总监了。

只是他虽有几分真本领,收的这三个徒弟却哪个也没舍得教。

偶尔露艺,也不过些是不足道也,全然不去在意名师出高徒这种话。以致最后弟子们都是庸碌无奇。

大弟子青仪今年十四,是谢远山故交之子。

一打眼便根骨健壮,容貌棱角分明。性格仗义,颇有其父的江湖气。

又因为行事靠得住,所以是谢远山的出差指定选择人。

但即使这两年被安排地满世界找玉料,青仪学到手的也不过是些粗浅的相料功夫,也就是分出玉石种类,甚至连琢玉的砣机都未摸过几次。

此时憨厚率直的青年,正仔细抚摸着郁星在假山边随手敲下来的石头们,辨别哪块是真的玉石,沉着中透露出满脸的迷茫。

不知为何,郁星觉得这个大弟子有些像他曾见过的一种狗,那种满脸委屈的比格犬。

二弟子青从是个心思周密的,在四个徒弟中身量最高,现下摆放着托盘的桌子只到他的腰际。

这个孩子是一次琢玉大会间于百姓见证下收入的,当时谢远山正值瓶颈期,本就烦不胜烦。

完全是为了不负自己曾经‘出于民,返于民’的口号被迫收下的。

看不上就是看不上,青从入门来一向只是被支使着端茶倒水,就连师兄的相料皮毛都未曾学到。

目光辗转间,郁星注意到了谢远山从未在意过的细节。

小少年的裤腿,被同色布料接了一节又一节,想来那些平整的针脚后,一定有位目含希冀的温柔妇人。

机灵孩子就是机灵,只片刻,郁星发现少年束手不再去辨。想来是在这院落中被差使得久了,故而很快就认出了这颜色熟悉的石头。

少年脸上挂出了胸有成竹的率然,抬起头时,刚好跟郁星目光相对。

在得到一个点头赞许后,极其不自然地迅速低头后,郁星眼看着他的耳朵一点点红起来。

再啜口茶,转头去看三弟子的郁星失语了片刻。

不是?这河里吗?

通身锦绣的小三此时正歪在不知何时搬来的躺椅上,好家伙!竟比他的看起来还要舒适!郁星屁股下的破木头椅子瞬间就不香了好吗!

因为原身谢远山恨不得将这个财神爷供起来,所以眼下即使直面郁星审视的目光,老三也不以为意,只是换了换姿势,看起来居然更舒服了

不止如此,他还在一片肃静中开始面闭目养神,丝毫不中郁星的计也是,毕竟是金玉堆里长出来的崽,哪能看不出眼前是一堆破石头?

心有些许疲惫的郁星扭过头,试图去找自己未来最大的荣光,以图舒口气,却只看到了与桌面齐平的一双眼睛。

?看着被桌案遮住只露出半个头的小弟子春城,郁星真是哭笑不得

都怪他不死心非要搞个入门测验…这下可好了。

大弟子是个憨憨的侠义少年,指哪打哪,但啥都不会。

二弟子是家务小能手,生就一副玲珑心肝,但啥都不会。

三弟子见多识广,叛逆且富有,但啥都不会。

未来的天才:老小,虽然终会成材,啥啥都会…但现在还是个只比桌子高半头的小豆包…

郁星的躺椅放在角落,明明可以纵览全局,视角开阔,他却见到了世界的参差

最后只能在心中说一声算了,索性谁也没比谁强多少,就都从头开始吧。

在心中声讨了一瞬谢远山教育之失败,几次闭眼又睁开。

郁星还是不得不勇敢面对他的三个白薯徒弟,和即将被带歪画风的小天才。

拂袖起身,轻咳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聚在一起。

“璞为顽石,散璞现玉…故云开玉,此攻玉第一工也 懂否?”

每隔几句话,郁星便会留出一小段空隙来询问弟子们的课堂体验。

虽然都说懂,但眼看着这几个家伙除了早已启蒙的老三目光越发郑重,都逐渐神色空茫。郁星就明白,自己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毕竟这几个崽子除了老三个个都没读过什么书,哪里懂他说的什么玉有九德…

“今日先到这,先与为师去看看你们不久后便都要朝夕相对的家伙吧。”

迈过小小花园,一直让弟子止步的那间厢房便露出了面貌。

清风堂下确有清风,洒扫的仆人将四下的窗都大开着。

乍一开正门,调皮的风便将郁星的一缕额发吹到了鼻梁上。

一秒正色屈手指指着地上盆中的各色沙土,再指指桌上的大小铁盘。

“玉虽有美质,但在于石间,若不琢其与良工,则与瓦砾无别

这诸色砂石洗淘沉淀后便得解玉砂,也就是‘他山之石’。辅以清水钢盘或是搜弓,百次千次后才得其浅淡轮廓。”

本想对吃饭的家伙示以郑重,但以手轻拂铁盘钢盘的郁星,却得到了几寸薄灰,不由满头黑线。

这谢远山实在是沽名钓誉,被世人吹捧为玉刻大家,却多日不碰砣机,只一味地争名逐利,忙着给同行下绊子…

“从前未让你们接触砣机,是怕你等还小沉不下心,往后每人每日必须给我来踩他个千百下。

毕竟日后终归要越学越深的,别到时知识够了力气不够!”

回过神来的郁星嘱咐身前的几个孩子,语重心长。

虽然神情依旧严肃,却已经是谢远山难得有的和颜悦色。

老大一副受宠若惊,老二也是连忙点头。

小徒弟虽然历经人心淘磨才来到京城,却终究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

虽有巧思,但压不住得偿所愿的快乐,此时激动都挂在了一张小脸上。

唯有出身富贵,一直被原身谢远山当做财神爷供着的青仁不经意地面露不屑,唇边都挂上了嘲讽。

“观青仁神色不虞,不知有何见解?”抬手将众人挥退,独留老三,郁星缓缓开口。

“弟子不敢。”

再怎么样,师徒关系也容不得他一个小少年来违逆。

即使十分看不起眼前这个沽名钓誉的男人,但当被问话时,青仁还是不得不恭敬地弯腰拱手。

“且随我来。”

谢远山身量颇高,但在老三这棵‘发财树’身边向来温和讨好,小人气甚足。

可此时郁星行动间,却只有如竹般的君子周正,让快步坠在身后的青仁颇不适应。

风摇树影,萧萧叶声。雁过河塘,浑不留影。

两人一个走一个跟,最终站定假山边池水旁,用手摸着清晨被自己敲掉的那块青石,郁星嗓音沉稳。

“青仁,你拜师多久了?”

“回师父,已有两岁之久。”

望望无波的死水,郁星简直是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出身后弟子的不逊表情。

“那这两年来,你林氏一族是更好了还是更坏了?”

“更好了。”

轻叹口气,转回身,恰好抓到小少年一脸不耐地皱着眉到面无表情的转换。郁星满心好笑。

抬手替小发财树理了理被林风吹乱的枝杈,再拍一拍小树的肩膀。

“好是更好了,鲜花着锦啊”

“坏,却也更坏了烈火烹油。”难道你真丝毫未察觉?那漫天的吹捧,并非什么好事?

少年的眉眼挂上了真实的冷冽,郁星却依旧分毫不让。“你可知父亲为何要送你来学琢玉?”

“不知。”

“因为你已不能入仕了啊…你父与叔伯于朝堂风头极盛,你祖父坚持的不动清流路已被堵死。

满朝皆已容不下你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三代啦!”

转过身,即使再无回应,即使残忍,郁星还是缓缓地说了下去。

“我这虽不是什么好地方,可,入我门,便能洗清半身天生富贵,脱出家族。

我为匠人,虽难执刀斧,却也不才,为太后出过两三件称心玩意儿。

他日一朝生变,风雨狂荡,保你,便是保住了你林氏薪火不绝。”

“两年来纵你容你,只因你等皆质平无奇,提不起兴致罢了。

但今次,青城他是我十数年来发现的最好根苗。适逢你等身无一技,恐他朝坏了我的名声才一起管教。”

望着远方成群飞起的雀鸟,搓搓指尖的石末。

“若愿学,便舍去一身富贵做派,明日踏实来学;若不愿,府门南开,两不相欠,自行考虑去罢。”

扔下最后一句话,郁星便缓缓迈步,全不在意身后的少年已红了眼眶。

方才才踏出半步,身后便传来了动静。

片刻前还满身桀骜的少年端正地拂衣跪地,磕了三个诚意胜过拜师那日百倍的头。

“弟子愿学,恳望师父不计前嫌。”

再次有暇观望鸟雀,已是日薄西山。

这忙碌的一天里,郁星不仅亲自去木工坊为小弟子加急定制学习桌,还被三弟子请去旁观了万贯家财。

发财树不再是发财树了。

就因为郁星的一句‘舍去富贵做派’,青仁便效率极佳地在一个下午搬空了自己别院内所有的锦绣金玉,就连有银丝的衣衫都没漏掉一件。

数十倍于谢远山的珍宝渐次消失,搬到最后,小院一片空荡,郁星的腿也都站麻了。

也许是不经意露出了几分疲惫,天色擦黑时,郁星得到了今日的“站”利品—青仁的躺椅一张。

暮色四合的小院里,就着急速做好的小徒弟的学习桌,草草用完了晚餐的郁星开始复盘。

虽还不能确定,但那个雨夜中将春城追至死地的人,绝对与这棵桀骜的小树脱不掉干系。

谢远山一味地放纵着青仁,对小弟子颇为打压。

发现春城描摹的图画灵动传神后,竟厚颜无耻让其为自己代笔,且命令不许其再碰雕刻一道。

那时春城已变得沉默寡言,全不似今日这个喜形于色的小豆包。

虽为谢远山描图,却从不曾对雕刻死心,会趁人不备偷着去清风堂踩那砣机。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当虚长两岁无所长的顽劣少爷发现那个其貌不扬的土包子有如此技艺,怎能不恼?

那时孩子们都长大了,定了性。向来无人与骄纵的青仁分辨对错,他于是也就变作了恶,知道如何才能最叫人心伤。

“你也配碰砣机吗?乡野地来的下等人!你也配?”“师父!只是这回被我抓到了而已!不知道私下里碰了多少次!绝不能轻饶了他!”

调出谢远山的记忆,便能看到骨骼初成的少年满脸尖酸,痛斥着那个令他感到畏惧或是耻辱的下等人。

而面色惨白的春城跪在堂中,明知百口莫辩却还是启了启唇,只是四周嘈杂,那声音微弱,只有跨时间长河而来的郁星听到了。

“师父求你徒儿只是想摸摸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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