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千万,就这么捐了?
苑警官并不意外,燕北有钱,其实他打电话让燕北来接自己下班也是这个意思。
就是想让燕北看到门口的捐款箱,捐点钱,但是,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多。
这个数字,正是刚刚赵鹏要的赔偿数字。
乔萌萌也挺惊讶的,没想到这个嘴损的狐狸居然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因为夏季暴雨连日侵袭,榕城下面的一个县城,因为水灾,已经有很多人受灾了。
而且很多留守儿童都因为生了病,躺在医院里,等待救治。
“你……你这个疯子!”赵鹏眼看着燕北捐了一千万,顿时就懵逼了。
“假的,那支票肯定是假的!”赵鹏又不甘心。
燕北转眸,眼底的光透着撒旦的冷:“不如,我再出一千万,买你这条癞蛤蟆的命,怎么样?”
声音不大,只有赵鹏一个人听得到。
赵鹏盯着燕北的眼睛,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不信?”燕北歪着头笑:“我相信,很多人想赚这一千万,好像,业内职业杀手的价格,还不到一千万……当然,杀你这种无名小卒是绰绰有余。”
“你……你……”赵鹏一下子就变成了磕巴二号。
说罢,燕北转身回到乔萌萌身侧:“小学妹,帮你搞定,请我吃饭。”
话音刚落,赵鹏那边就同意和解,事情就这么了了。
乔萌萌有点儿怀疑的目光看着燕北:“你该不会是跟他说,再花一千万买他蛤蟆命吧?”
燕北却只是笑,笑的眼角那颗泪痣迷惑了乔萌萌的眼。
“姐夫,现在可以下班了?我姐可是等着呢。”燕北抓着车钥匙,在手指上挂着晃了晃。
“苑警官,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做就行了,今天可是你跟嫂子结婚周年纪念吧?”其他人也催促着。
苑警官这才剩下的程序交给其他人,又亲自给乔萌萌和花锦绣办理了手续,才离开。
花锦绣搂着乔萌萌,看着离去的燕北背影:“哎?我怎么觉得燕北学长对你有意思呢?”
乔萌萌睨了她一眼:“你喝多了,错觉。”
“我喝多了么?”花锦绣摸了摸自己的头:“可能是吧,燕北学长怎么会喜欢女人!”
“你的意思是,他应该喜欢男人?”乔萌萌脑补画面,觉得燕北一定是个受。
“才不是!”花
锦绣可是燕北小迷妹之一:“他是神,男神懂不懂,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乔萌萌无语了,叹气,抬手招来出租车,报上地址,直接回家。
这一折腾,两个人都累了,又弄了一身的脏兮兮。
泡在主卧卫生间的大浴缸里,花锦绣瞄着乔萌萌:“哎?不对啊,刚刚燕北学长只跟你一个人说话了!”
“小花,你该睡了。”乔萌萌不知道说啥了。
“哎呀,都怪那个什么癞蛤蟆,脑子都生锈了。”花锦绣抓着头发,靠在浴缸旁边:“一会儿你也早点睡,明天我陪你去找那个,神雕大侠吧?”
“我自己去就好,你不是要查资料?”乔萌萌提醒着花锦绣继续去调查当年阮家的事情。
花锦绣点头:“那好吧,我去把资料弄清楚点,明天晚上一起吃饭?”
“没问题。”乔萌萌举手:“不过要你请我。”
“我只是捡了个什么回家?”花锦绣故作痛苦的哀嚎着。
乔萌萌却笑了,有好友陪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一大早,乔萌萌醒来的时候,花锦绣就已经不在家里了。
她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抓着车钥匙,驱车赶
去冷然给自己的地址。
虽然这个神雕大侠没通过自己的好友验证,但是冷然还是给了她地址在哪里。
乔萌萌拿着地址,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一个时尚设计师,干嘛要住在庙里?
没错,地址上写着的,就是城北的报恩寺。
从市区到城北,还有些距离,乔萌萌开着车,哼着曲,一路充满了力量的前行着。
车子开到郊区,距离报恩寺还有十几分钟车程的时候,突然又犯了毛病……
“糟糕,我又忘了加油了!”乔萌萌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她居然被一个坑,埋了两次。
下了车,乔萌萌站在路边等着路过的车子,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有一辆车。
好半天,乔萌萌才看到远处开过来一辆黑色的车,连忙站在路中间伸出手拦车。
车子停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乔萌萌眼前。
“绍宇哥?”乔萌萌一愣,宋绍宇不是一直都在国外么?
宋绍堂同父异母的哥哥,宋家唯一一个在生意上有所建树的人,乔萌萌有时候想,如果宋家没有宋绍宇,是不是早就倒闭了?
“萌萌,你怎么在这儿?”宋绍宇下车,脸上带着温和亲切的微
笑。
乔萌萌就觉得宋绍宇长得很像电视剧伪装者里面的胡大帅哥,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像。
作为胡大帅的小迷妹,乔萌萌每次看到宋绍宇,都会露出一种小小的崇拜表情。
“哥,我车子没油了……”乔萌萌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宋绍宇如儿时一样,抬手揉着乔萌萌海藻般的长发,一脸的宠溺之色:“还是那么粗心,去哪儿我送你,我让他们把你车子带回去就好了。”
“我想去那个报恩寺。”乔萌萌指着远处山上那烟雾萦绕之处。
“巧了。”宋绍宇笑:“我也是去那里,走吧,上车。”
乔萌萌一听,高兴了,连忙跟着他上了车:“你去那儿见梁阿姨?”
宋绍宇的亲生母亲,就是乔萌萌的麻友梁教授的亲妹妹,因为宋父婚后带回来乡下小三,一怒之下,就搬去了报恩寺山后的禅房里,只是偶尔会回市区。
在乔萌萌的儿时记忆中,梁阿姨是一个性格特别刚强,又很善良的女人,只不过,却和阮晴一样,是一个被男人欺骗,伤害的可怜女人,所以乔萌萌心里,对这个梁阿姨,一直都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