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说完这句话后季言就被魏河整个人死死地抱住了,他附在她的耳边,气息不稳,沙哑的张开嘴,在水里他的声音都准确无误的传递给了季言。
“你确定吗。”
回应魏河的,是季言充满了挑衅的眼神,那眼神里仿佛在说着“你不行吗”。
魏河整个气息都凌乱了,他的眼眸骤然沉了下去,像是解开了枷锁的怪物,此刻,所有的担忧和忍让统统消失了。
季言感受到一阵狂乱的气息紧紧缠绕在她的跟前,压抑,而又无法抗拒,明明应该害怕的,这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不应该害怕吗?可她为什么,那么眷念,那么熟悉。
是了,因为这是她的阿河啊……
季言笑了,她的笑 ,在水底下引得魏河肆无忌惮的侵占。
如果有人问在水底下啪啪啪是什么感觉?季言一定回答,太他娘的坑了!
哗啦啦的水声就没有停下来过,衣服早就被解开了,还顺着飘上来,浮在水面上,而季言早就被魏河整个人紧紧的缠着,密不可分,嘴里全是他的气息。
霸道的,汹涌的气息,将她每一寸都给侵占。
水很冷,魏河也很冷,但季言的身体却像是火烧一般灼热,似是要将魏河都带上了温度。
清透的水底,发丝飘飞,魏河终于稍稍松开了手,看着被他拥吻得气息不稳的季言,笑了,他的笑,同样晃了季言的眼。
季言知道的,这个鬼就是拥有迷惑她的能力,就连每一根发丝,都带上了她喜欢的的味道,从未觉得喜欢是这么美好,喜欢到,想要将自己都融入到了他的怀里。
季言克制不住,她想要说话,但在水底下她无法开口,她将所有的感情都在眼眸里显现,那像是绽放在夜空中星星,将魏河整个阴郁的思绪都点亮了。
他抱着她,却还是不够,还是不满足,想要将她每一
寸都占为己有,没有人可以抢走,没有人可以触碰,是他的,都是他的,从很早以前,就是他的……
他看着她,眼眸里的狂乱终是带上了询问的意味。
季言知道,他在问她,准备好了吗?
季言的回应便是伸手抱紧了他的脖颈,她随时准备好了,为他而敞开。
当彻底感知到他的存在时,季言还是忍不住**了一声,距离上次太久了,她稍稍没有适应过来,但魏河已经无法温柔了,他克制了那么久的忍耐,再也停不下来了。
水声四起,一阵阵的旋律,引得外头的阿怪睁开了蛇瞳,它抬起了头,泱泱的看了一眼那石穴,幽幽的目光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但最终,阿怪也不过是将脑袋给换了一个方向而已。
它惹不起,大不了不听了!
哼!
季言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有一个小怪物在窥视着,她的全部心神都被魏河占据了,她感受着这久违的触感,令她的**骨都酥麻了,太过强烈的感受让季言的眼角都沁出了泪水,随后被魏河轻轻的吻去。
他的脸色依然温柔,但动作却和温柔不搭边。
季言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挑衅了,但这个后悔的念头还没有存在几秒,就被魏河的动作给驱散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想,只能承受着魏河带给她的欢愉和折磨。
一次又一次,她想要求饶,却下意识的迎合。
一下又一下,他想要温柔,却被逼得发疯。
水底下,谁忘了谁,只有彼此,也只能是彼此,他们密不可分,像是谁也抵挡不住了。
外面,一直徘徊等待着的河妖们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因为水量没有巨量减少了,这意味着一个良好的开端。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季言慢慢感受到了缺氧,她知道之前服下的鱼氧草已经开始失效了,她想要告诉
魏河,但她的手脚都没有了力气,而魏河还没有抽出。
够了……
停,停下……
阿河,我受不住了……
季言仰着头,承受不住太多的欢愉了,眼泪一颗颗都融进了水里去,缺氧的感受伴随着这阵欢愉令她的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就在季言快要窒息的时候,魏河揽着她,就着姿势破水而出。
季言接触到空气后剧烈咳嗽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魏河,避免自己沉入水底淹死了。
而本该团在角落的阿怪早就不见了踪影,毕竟它也是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的。
出水后季言缓了好一会儿,魏河在过程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并没有动,但他不动就不代表季言感受不到!
季言红着脸,道:“你,你出去。”
魏河轻轻的笑,纯黑的发丝湿漉漉的黏在他苍白的脸上,勾出完美的轮廓,道:“我不。”
这货又开始撒娇了!
他侧头轻轻的蹭着季言的脖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撒娇。
季言脸更红了,因为魏河在做出这个不要脸的动作时,他还特意的动了动,季言又感觉到自己软了,哑声道:“混蛋……你不要动了!”
魏河笑,缓解了一番过后他现在已经不急躁了,季言身上已经带上了他的气息,那么一切都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好好享受吧。
魏河就着这个姿势,不出来但也没有折腾季言了,道:“为什么来这里了?”
季言忍下了腰椎的酥麻,努力忽视那个异样的感受,强作镇定的说道:“你先出来,我们好好说话,刚刚你,你都三次了,也够了!”
魏河干净利落的表明:“怎么也不会够。”
季言脸色白了白,最终放弃谈判,道:“是河妖带我来的,我看见河水下降得太厉害了,就跟着过来了。”
魏河苍白的脸上勾出
了一抹嘲讽的弧度,道:“那些东西不过是自身难保罢了。”
季言愣了愣,道:“怎么了?”
魏河避开话题,道:“下次,无论它们做什么,不用搭理。”
季言想了想,道:“那河水是怎么回事?”
季言一边说着,一边神奇的发现,这个石穴的周围不再流进水了,而哗啦啦的水声也没了。
魏河淡淡的说道:“被吸收了而已。”
“你吸收了河水?”
魏河点头。
季言惊奇了,“阿河,你需要河水来滋养的吗?”
魏河换了个季言稍微能理解的解释,道:“压抑狂暴。”
季言讶然,用河水压抑狂暴?
魏河笑着道:“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季言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魏河恶劣的动了动,满意的看见了季言的脸色变了,他情不自禁的放软了声音,道:“因为我有了你。”
敢情她还是一个用来发泄狂暴的用具?
季言实在不知道是该哭该笑了,连忙转移了话题,道:“你为什么会狂暴?”
本来季言只是一个岔开话题的问题,但得到的却是沉默,她有些不对劲的抬头看着魏河,却看见了对方认真到了极致的脸色。
季言也收回了自己的放松,有些紧张起来,道:“怎么了?”
魏河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缓缓张开了薄唇,道:“言儿,你后悔吗。”
季言一愣,这一个问题,她知道魏河的具体意思。
这并不是魏河第一次问了,几乎每一次问出口,伴随着的都是魏河近乎残暴的气息,像是他拒绝她的后悔。
但这一次,没有,魏河的表情很平静,很认真,但就是这样,让季言不安了。
魏河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后季言怎么也压不下去了,最终,她像是想好了答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晃了魏河的眼,在他没有回过神来
时,季言开口了。
“魏先生,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东西给拿出来。”
魏河呆了。
他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季言,
季言更加放肆的开口了:“你的东西越了雷池,你还想要退回去问我后不后悔吗?我告诉你,这是耍流氓!”
季言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要推开的动作,虽然挺舍不得的,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但意料之中的,她哪能抽离,不过是刚刚一动就被魏河抱了个满怀,反而是更深了。
季言咬住了下唇,止住了险险溢出口的低喘。
魏河笑了,笑出了声,很低沉,充满了磁性的笑声在季言的耳边回荡着,震动的胸腔都在告诉季言,魏河很开心。
“言儿,是我错了。”
“错哪里了?”季言含糊不清的问。
“错在,怀疑你。”
“对,还有呢。”
“错在……不该停下来。”
季言还没有弄明白这句话,就立刻感受到了,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剧烈,更加缠绵。
在季言承受不住濒临昏厥的时候,魏河轻轻的说:“你若不悔,我便……如影随形。”
另一边,到了换班的时间点却久久没有看见季言的身影时,负责守夜的郭晓阳开始慌了,他不得不将所有人都叫醒了,并将季言离开了未归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董卓第一个跳起来留下了一句‘我去寻找’便风风火火深入林子寻找的人。
剩下的夏小甜也是慌张的不行,她想去寻找都被一致的阻止了,林子太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董卓的回来。
在所有人都焦急的时候,严敏的表情不太对,她努力的想要隐藏自己的身形,不让大家注意到她的异样,她的脸色发白,因为……她又做梦了,又做了那个可耻的梦。
但这次,在梦里的那个人对她说话了。
那个人说:“好戏快要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