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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疯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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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 满座皆惊。

“谋害皇室”一事,早有传闻。毕竟容宁死得时间太凑巧了,先帝刚去, 她也跟着一起走了, 只留下不通人事的容见, 没有人能主持大局,只好让驸马费金亦登基。

但“通敌叛国”, 这一桩事,从未有过风声。

费金亦听了这话, 震声道:“朕乃天下之主,这万里江山都是朕之所有, 世上又有谁出卖自己的东西?”

明野轻飘飘地“哦”了一声, 似乎有些疑惑:“可你费金亦不过是代为执政, 是摄政王,是代皇帝, 是忘了这个‘代’字了吗?”

这样的话, 可谓是大不敬了。

即使群臣还跪伏在地上,听了这话, 也不自觉地小声议论了起来。

实际上费金亦登基之时, 连登基大典都没有举行,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才破例让他代行皇权。

费金亦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他当时以为,皇位已是他的掌中之物, 是以文臣极力阻拦, 加上太后手中掌握兵权, 他只好同意做代皇帝, 再徐徐图之。

这是他此生不能提起的隐痛。

思及此,他冷冷一笑:“通敌叛国的罪名,大将军张口就来,朕到底还是这太平宫的主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周姑姑从外面走了过来。

有人愣了愣,问:“这是谁?”

周姑姑对着群臣福了一礼:“奴婢是仙去乐安公主的贴身婢女,乐安公主临死前,看破了费贼的真面目。”

说到这里,她已泣不成声:“小姐临终前不久,才发觉自己是中了慢性毒药,费贼早已心怀不轨。但先帝已去,旁人也指望不上,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只嘱托奴婢忍尤攘诟,精心照顾小殿下。待长公主加……年至二十,重新夺回皇位,再将费贼绳之以法。”

周姑姑的话在中途顿了顿,差点将“加冠”二字说出口,好险吞回去了。但此时谁也顾不上那一点言语上的缺陷了。

有乐安公主的旧仆为证,此时似乎又多了些可信之处。

这是要从礼法上剥夺费金亦作为父亲和尊长的权力,将他打成罪人,长公主的继位也就再无阻碍了。

至少在现在这一刻,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坐在龙椅的费金亦身上,他听完周姑姑的话,并不显得惊慌,轻描淡写道:“空口无凭,就想这样泼朕一身脏水。”

他定定地看着容见,意有所指:“可真是朕的好孩子啊!”

明野不以为意,他挥了挥手,几名亲卫就压着人走了上了。

十数年前的旧事,所有证据都随着时间灰飞烟灭了。可两个月前的事不会。

寒山城是突围,明野当时的做法是擒贼先擒王,先杀了四王子和可汗科徵阐。领袖一死,剩下的人如鸟兽作散。而留在寒山城府邸里的东西,只需要细细寻找。而崇巍关的北疆军队听到寒山城大败的消息,自知军力不足,匆匆退去,也来不及毁掉如此多的证据。除此之外,羴然人从北疆行军至寒山城,中间途径多地都没有被发现,

费金亦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然而整件事上经手的人太多,他左支右绌,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将所有知情人一一灭口。

譬如现在,胄紫城的城备君校尉就将当时费金亦的命令一一言述:“当时臣接到命令,说是有一支行军要从山外经过,但不要声张,是与北疆战事有关,臣便刻意调离守卫,没料到不久之后,寒山城就被羴然人攻下。罪臣惶恐不安,只以为自己是误信贼人,但又想起这么长的一段路,竟无一人发觉,恐不是罪臣一人出错。那……只能是上京城中的当朝陛下,通敌叛国,才能布下这样的局。”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寒山城之围来的太快,之后又是长公主和亲,没有时间容人细想其中的蹊跷之处。再来就是寒山城大捷,长公主回宫,寒山城之事,便被抛之脑后了。

满朝哗然,大多数臣子已经站了起来,皆是难以置信。

而费金亦的目的也昭然若揭,就是为了保住皇位,逼迫长公主和亲。

竟有如此滑天下之大稽之事,一个皇帝为了保住皇位,而出卖国家,任由外族人屠戮数十万百姓。

费金亦低着头,众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容见半垂着眼,他表现地非常冷静,音量不高,却像投下一颗惊雷:“费金亦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不堪为父,不堪为君,更不堪为人。”

从袖中拿出几封书信,递给了身后的崔桂,再由崔桂一一传阅。

引狼入室,解的是费金亦的一时之困,科徵阐想的则要长远的多,他准备以寒山城为据点,趁此之势,夺下大胤的半壁江山,隔江对峙,再图谋整个大胤。

所以费金亦送去的每一封信,当中涉及到的每一个人,都会科徵阐小心收集了起来,作为日后威胁的筹码。

崔桂提前知道此事,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以他的心性,在看着这些证据时,都气愤难耐,手中不稳,差点没能拿得住书信。

斥责声不绝于耳,连那些世族都不愿再抱有幻想了。

明野的语调平淡,似乎只是叙述事实,没有激愤,也没有指责,却反而显得无比嘲讽:“陛下想以千里之外,无足轻重的寒山城换取之后数十年的皇位,却不知羴然人早已盯上了陛下身下的龙椅。”

人证物证具在,费金亦没有推脱的可能。

费金亦终于不能再佯装平静,他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像是被人戳穿真面目,被迫将丑陋的自我曝于阳光下。

他不能容忍的是,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留下如此多的缺陷。不仅是科徵阐留有后手,胆敢威胁他,图谋他的江山。而明野的证据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的脸皮狠狠撕了下来,掷在地上,被众人肆意嘲笑侮辱。

无毒不丈夫,野心和狠辣是一个帝王的品德,愚蠢不是。

众人的目光如穿心之箭,让他又羞愤难当。

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无可挽回,费金亦将要作为通敌叛国的罪人枭首示众,他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嚣张道:“成王败寇,朕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金銮殿上的满朝文武都愣住了,以为费金亦穷途末路,打击太大,已经失心疯了。

忽然,殿外传来一阵极为沉重、统一的脚步声。那绝不是一个人,几十个人能发出来的,千人万人的脚步一同落下,压在地面,如同军队行经之处,仿佛地动山摇。

而在场之人,大多是文官,从没有听过这样的阵仗。

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金銮殿内安静极了,只听到一个嗓音很尖的小太监道:“大胆!你们是哪里来的乱臣贼子,竟敢私入内廷,这可是抄家灭祖的大罪!”

刀刃没入血肉,再从中抽出的裂帛声本来是很轻微的,此时却仿佛每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了。

怪不得!今日本来没有大朝会的,费金亦非要调到今日,还没有缘由地将长公主也请来了。

他要做的是宫变。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众臣,马上就面临着性命之忧了,已有人两股颤颤,不知如何是好了。

费金亦高坐于太极殿上,俯视众人,他已经胜券在握,不把这些知道他道德有缺的愚蠢过往的人当成是活着的了,他高声道:“通敌叛国,谋害皇室,就算这样又如何,朕要你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

他没打算留下一个活口。

那行军的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攻入太极殿了。

几个世族之臣是第一个跪下的,他们磕头哀求道:“陛下,臣等方才不过是猪油蒙心,误听谗言。只愿意辅佐陛下成就一番费氏江山。”

此言一出,出身世族的臣子,一一跟着跪了下来。

与寒门不同,改朝换代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寻常。他们有积累下来的财富与声望,四世三公,换了个皇帝,换了个朝代,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换了个侍奉的诸君,他们不会为此付出性命,只希望能在这一场浩劫中活下来。

费金亦理都没理,他狂妄道:“你们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朕是天命所归,何须你们这些庸人的拥护。”

与世族不同,剩下来的人自知与费金亦有仇,而他们的气节与骨气也不允许他们跪地求饶,只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得到的活命机会。

但没有人想死,大多数人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容见,如同看着救命稻草。

费金亦也注意到了。

他嫉妒容见,因为做了十多年的皇帝,还未完全驯服这群朝臣,而容见甫一参政,文臣清流,皆对他拜服。当然,费金亦不可能承认容见无论是品德、谋略还是御下之术上都远胜于己,他将一切归咎于姓氏和血脉,此时嘲讽道:“你们竟然还在指望她,指望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公主!这就是你们最大的报应苦果,以为我竟然比不上她!”

众人望着容见的背影,那么单薄纤瘦,却又能担得起这个天下。

费金亦似乎要在这群将死之人的面前将自己这么多年的屈辱洗刷干净,他说:“你们以为可以令朕绝嗣吗?朕早有亲子,已暗中培养多年,只等朕百年后登基为帝,延续我费氏荣光,名垂千史。”

张得水在一旁殷勤道:“太子名费仕春,在仰俯斋读书多年,品学兼优,身负天下,尔等不是真龙天子,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话音刚落,有人从门前被推了进来,他身上捆着绳索,在门槛处绊了一下,跌了个仰倒,好大的一声“哎呦”后,众人察觉到这里的动静,纷纷看了过去。

站在人群中程之礼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眼睛却还可以,他是个极为负责的先生,只要是亲自教授的学生,无论成绩优劣,或是家世好坏,都一一记在心中,此时一人便认出来了:“费仕春?”

老爷子的声音不算大,却惊醒周围一圈的人,也有旁人认出来了,果真是费仕春。

仰俯斋里的费仕春,除了费金亦口中的“太子”,似乎别无他人了。

可这样的时刻,费金亦的大军即将攻破太平宫,费仕春理所当然被保护起来,怎么会被人捆着扔了进来?

惊疑不定间,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事情有变。

难怪长公主看起来那么镇定自若,原来是早有计划。

费金亦站起了身,手扶着龙椅,难以置信。费仕春手握兵符,他现下被捆着扔了进来,那外面的军队,到底是谁的军队?

他不敢想,也不愿意想。

费金亦张开嘴,喉咙急剧收缩,差点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来人!来人!救驾!外面的人都死了吗!”

他的声音在偌大的太极殿回荡着,然而没有人应答。

不知何时,那些世族又重新站起来了,像是知道了丢脸,默默地缩在角落。

费金亦惊惧交加,明明殿中似乎没有一个能威胁到他的人,他却感到大势已去:“费仕春,你的兵符呢!外面的人都被擒住了吗!”

费仕春还在地上挪动,拼命向门口爬取,丑态百出,呜呜咽咽,没有回答。

明野松开容见的手,很轻地笑了一声,随意道:“殿下可真是高估太子了。”

他走了过去,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问:“敢问这位太子,为何会在这里?”

费仕春仰面看着明野,也看到这位大将军很低的两个字:“鬼面。”

他吓得半死,语无伦次,将整件事说了出来。

费仕春得到兵符后,觉得大势已去,他不想死,不想陪着父亲葬身,所以只留下少许的几支队伍,命令其余人都护送自己离开大胤,逃亡他国。

费仕春痛哭流涕:“父亲,父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吧!”

费金亦双目直愣愣的:“朕之一世英名,竟然败在你这个阿斗手中!”

实际上即使费金亦集结的军队全部来此,也不可能是早已集结起来的禁军对手,何况禁军中还有明野编排进去的万来商会的人。

费金亦一流,再无回天之力。

终于,那支令朝臣心惊胆战的军队停了下来,只看了十几个身负盔甲之人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先走到前列,向容见单膝下跪: “殿下,臣等幸不辱命,叛军已除,只是惊扰了殿下。”

容见慢条斯理道:“无妨,辛苦将士了。”

他转过身,面朝费金亦,本是处于势低之处,却丝毫不落气势上的下风。

费金亦宛如发癫,哈哈大笑了起来:“成王败寇,朕没什么好说的,即使是死了,朕也是作为一个皇帝而死。容见,你的母亲,你的外祖父,皆死于朕之手,而你也不过是在朕的手中苟且偷生。朕之一世,是英雄的一世,谁也磨灭不了朕的存在。”

明野往前走了几步,问:“真的吗?你只是一个地痞流氓,当初投身于义军之中,凑巧同居一室的书生才是乐安公主的心上人。你在无意间发现了与书生通信的人是乐安公主,便杀了书生,改头换面,甚至逼迫把自己装成那个书生骗过了乐安公主。乐安公主从未心悦于你,费金亦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骗子。时至如今,你连自己也想骗过去吗?”

事情真相,都随着书生的死,湮灭在了那乱世铁蹄之下,只是明野从前查过这件事。

这可谓是费金亦的死穴了,因为书生与公主在书信中用的是化名,所以他当时与公主见面后报的是真名。他对此沾沾自喜,自己抱住了姓氏,可是当明野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这一事实时,他还是无地自容。

费金亦双目赤红,羞愤欲死:“你!你不过是由妓.子所生,父不详的杂种,也敢这么说朕?”

明野神色未变,他对这些根本毫不在意。

而一直沉默着容见却忽然开口道:“费金亦,你以为自己真的能存在于这段历史中吗?”

人死如灯灭,其实到了这样的地步,费金亦必死无疑,容见也不会怨恨一个死人,但他不能忍受一个人这样羞辱明野。

任何人都不行。

容见刻意装作漫不经心,这样的态度会更令人信服:“本宫会按照母亲的心意,将那个书生作为驸马,记入史册。至于你,至于这荒唐的十数年,本宫会全部抹去,什么都不会留下。”

若说是方才幻灭的是费金亦生前功名,此时容见所说的话,无疑是连他死后的事都要抹除的一干二净。

费金亦还想作为一个枭雄留在史书中,由后人感叹他做下的这等大事。

恶名俗名,总比毫无痕迹要强。

费金亦失魂落魄道:“不,不可能,你做不到……”

容见打断他的话:“你以为本宫做不到吗?一个皇帝的权势能有多大,你不是最清楚?更何况在场之人,都对你厌恶至极,本宫的所为,是为了粉饰太平。你不会在这个世界留下任何痕迹。”

“不!不!不,你怎么能这么做!”

门前蠕动的费仕春忽然道:“殿下,您放过我吧!我已经不能人道,没有什么能力,您放过我吧!留我一条狗命!我每日给您上香磕头了。”

这样晴天霹雳的消息,终于使费金亦稍微回过神,他气得喷出一口血,倒在龙椅上:“我怎么会有……”

明野没再继续等下去,他接过亲卫手中的刀,一步一步走到金銮殿的至高处,抽刀砍下了费金亦的头颅。

在无尽的悔恨、痛苦、不甘心中,费金亦死了。

沾着血的头颅顺着台阶,咕溜溜地滚了下来,血腥味弥漫开来,在场之人无一不脸色一变。

费金亦终于死了,他们也安全了,可是明野作为大将军,却要亲自动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明野神色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仿佛不是杀了一个代皇帝。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明野道:“方才所有求饶之人,皆是酒囊饭袋,背信弃义之辈,不配为臣,也不配为人。”

他轻描淡写地对亲卫下令:“杀了他们。”

不仅是崔桂,连容见都怔了怔。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多次商量过今日之事,虽然中途出了些许意外,但总体是还是按照他们的计划。

但计划中没有杀世族的一步。

求饶之人,皆是世族,明野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要在此时杀了他们。

容见觉得不妥,世族的确是大胤的心腹大患,但这样做是否太过激进。

明野偏过头,朝容见看了过去,他的眼眸深邃,却有着不可抵挡的意思。

容见没有阻止。

刹那之间,尸横遍野,血腥味是之前的十倍也不止。

很多人几欲作呕。虽然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都是想要致对方于死地,但从没有人亲自动手,杀人的事,都是交给下属,交给士卒,没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这样的命令。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亲卫的人数不多,世族却为数众多,有人慌张间跑了出去,成为漏网之鱼。

明野从亲卫手中接过弓,缓缓拉满,就在那人拎着袍子,气喘吁吁,快要跑到转角处,以为自己要逃出生天的时候,一箭穿心。

他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中透着疯狂。

那些早已站在长公主这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感到胆寒。

其实上京城中的官员,大多对明野了解不深,听到的都是边疆传闻,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明野,但是今日之事,着实是将他们吓得不清。

疯子!这个疯子!

容见微微蹙眉,望着不远处的明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容见知道他没有发疯,他很清醒,知道自己做什么,甚至是早已做好了打算,只是没有告知自己。

明野将弓交换给亲卫,朝容见笑了笑,他的掌心没有沾血,所以还是可以握容见的手。

金銮殿中乱成一团,亲卫将尸体一具一具地拖了出去,剩下的人一言不发,生怕惹恼了这个疯子。

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来到龙椅之前。

上一世,明野坐上了这个位置。这一世,明野作为一把刀,扫清了所有阻碍,扶着容见的手,愿意让他成为世上至尊之人。

没有人能阻止,费金亦不行,世族不行,他自己也不行。

杀了费金亦,也杀了在场的世族,斩断了他们的大半力量。明野知道自己作为大将军,做的太多,功高盖主,就像当年那些依附费金亦一样,还是会有人想要依附自己,想要那一步登天的从龙之功。

他只是,不胜其烦。

所以明野选择在满朝文武面前这么做,所有人都会记住今天的这一幕。

想要追逐利益的人,一定会权衡利弊,不敢追随这样的主上。

对于人性,明野再清楚不过。

容见停了下来。

站在这个封建时代,至高无上的冰冷宝座之前,作为现代人的容见,竟有一瞬的胆怯。

犹豫不决的片刻里,容见不自觉地握紧了明野的手,他是那么的、那么的依赖明野。

明野安静地看着容见,声音温柔极了,没有人能将现在的他与方才那个疯子联系在一起。

他催促道:“殿下,快去吧。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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