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然的站在南方的土地上时,遥望远处,葱郁的树木映入眼帘,“好顺利……”
李老头躺在地上摆手道:“等老头子休息会再走。”
……
“使者,我们到了。”使者团的成员恭敬的对流璃镜说道,他们身着不一,双手却捂在心口,表示他们对身份尊贵之人的至高敬意。
流璃镜透过面上的面具,眺望云雾之下,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满身疲惫之意,现在的他只想赶快解决合作的事好赶去北方,那场地震的恐怖令他记忆犹新。
“咻”
云雾之中,闪出数十道身影,其中一位男子安于人后,双手捂心,“印则的使者,或许,我们能有一场更好的合作。”
使者团护在流璃镜中心,警惕的看着数十翼人。流璃镜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那就下去聊吧。”转而俯身而下,落至地面。
空中流璃镜直视正下方,又是数十道人影,一位红衣女子已然等候已久,笑意盈盈,“使者,我们有更好的合作可以谈一谈,何必去便宜了南方呢,我们会提供出最新的武器研究技术以表诚心。”
“啪啪”女子拍了拍手,周围的其中一个翼人抬起翅膀,露出了正在沉睡的商贸安,她抬手示意。
翼人寒光一闪,一道长长的刀口在男孩的腹部出现,翼人伸手在里掏了掏,血液四溅,一个银白的小圆珠赫然出现在手中,女子笑意不减做了个请的手势。
流璃镜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接过小圆柱,在指间捏碎“咔擦”,老旧的羊皮纸落入手中,打开略微一扫,将其递给身后的使者团,踏步来到女子面前,伸出手,“合作愉快。”
女子眼中放出异彩伸手握上,“在家排行老五,使者叫我小五就好。”
“五姑娘,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洪泽,钢铁基地,浩大城墙宛如巨兽之口,进入后是兽腹。
会客堂,天星星坐在主位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欢迎使者~”
……
我溜进洪泽,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达会客堂,门口的大门留有一小条缝隙,恰巧可见门中有一面带面具的男子端坐在客位,我沉下心,隐藏在一颗刺槐树的阴影中,不露声色。
一阵悠扬笛声随风传来,我的脑海轰然炸响,我似看到了五叔迎面向我走来,我迷蒙的站在原地,像块木头一样回不过神,胸口的刺痛叫我低下头看去,一把黑气缭绕的匕首,挺直的捅入了我的心口,心脏撕裂的疼痛令我脑袋阵阵眩晕,死期将至!
来不及多想,渊阶的暗原力蜂拥而出腐蚀着周边的声乐。会课堂内,湿潮阴暗涌入,流璃镜猛地站立身形,极步冲出室内,刺眼的一幕在他眼前呈现,北林依旧是一袭黑衣的装束,见到来人,笑得开怀,可他无法忽视那把直插在北林胸口的那把刀!
流璃镜目眦欲裂,怒声命令使者团道:“用卷轴快!就现在!”
身后一路跟随的使者团也不敢多言,拿出一张古老的羊皮卷轴打开,使者团七人,寓意着天上七星,此时七星众人的力量被卷轴吸收,化为枯骨风尘,流璃镜和北林俩人竟是消失在原地。
室内天星星眼露疯狂,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早在他发现流璃镜是印则使者时,他便着手策划了这一切,目的,是为了复仇,血海深仇!母亲,您若在天有灵,保佑儿子大仇得报。
李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天星星,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男子听闻笑道:“爷爷,你说什么呢,你难道不希望伏羲被覆灭吗。”
老人气的整张脸都在抖个不停,“把你妈的骨灰盒拿来,他爸生前就这么个念想了。”
“爷爷,你傻了吧,伏羲的人怎么会和四方宅有交集呢,那骨灰,我更不可能给你,我会成为如今这样都怪你们!爸妈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生下我!我就不该被生下来,就不该被生下来!我要你们全都付出代价!”天星星翻脸比翻书还快,转而又一脸平静起来。
李老头心中怒极,这b崽子说话不算数,哄骗了自己。
“爷爷,你被四方宅奴役的也够久了,不恨吗,不想毁灭他们吗。肮脏的东西,我一定要亲手葬送它们。
“来人,请老爷子小住几日。”
“小b崽子你敢关我!”
“哼,给老爷子网上石鑫链,老人家年纪大了,别动了肝火。两脚一蹬人就没了。”
……
印则,佛礼教,古朴沉重的氛围感无处不在的渗透着,大殿正中央,七位老者闭眼盘膝而坐,分别对应着七星阵法的七个小角。
七位老者同时睁开双眼,目光和蔼,“使者。”
流璃镜抱着北林歇斯里地道:“救她!快!”
其中两位老者略一查看,口念咒语,白芒像四散的蒲公英涌入北林的体内,昏迷的北林口中流下暗稠的血液,“传唤巫师!”又一位老者上前,把住北林的手腕,浑身泛起黑烟,将两人笼罩在内。
剩余四位长老拉起流璃镜,在他耳边轻语,“走吧使者,尊敬的魔法师们不容打扰,相信三位长老会治好这位美丽的姑娘的,大恶。”
流璃镜不信神佛,他的人生中,从未如此无力过,他跪在殿门前,双手合十,真诚着对心中神佛似做祷告,“镜毕生之所求,镜妻大恶,望神佛周知,施恩镜妻,镜必日夜供奉香火振兴四海神佛之名。”每念一句,便磕一响头。
四位长老沉默的陪同在一旁双手合十,使者顿悟,众生皆心怀大善,“传令,印则与使者共勉。”,这一句共勉便是三天三夜,片刻不停歇。
三天后,三位长老打开殿门,面露愧疚,不敢与之言语,还是巫师长老开口道:“使者,我等尽力了,令妻的生机……无力回天,此刻回光返照,你们……留个遗言吧,老朽愧对使者。”
流璃镜似晴天霹雳在身,满头满脸被鲜血覆盖,头发更是结成了一片片,两眼发黑狠不能昏,他颤颤巍巍的走进殿内,身后之门发出一声沉闷之响,殿内只剩二人,一人站立门前,一人站立阵法之内。
“阿镜,来。”我扬手对他道。
流璃镜似浑身无力,寸步难移,眼见北林不过跨出半步,下意识大声吼道:“你别动!别出阵法,我,我过来。”
思念之人近在跟前,我抬手替他理了理头发,“阿镜,变成熟了,想要抱抱你。”
流璃镜双臂环过北林的腰身,“你不嫌我邋遢就抱吧。”
我噗呲一笑,“不嫌弃,阿镜,这四年,你过得可好。”
“没有你,不好。”
“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吧,我想听。”
“没什么好说的,我想听你说,”
我无奈笑道:“好吧,那我先说,我们有孩子了。”我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悲伤更浓重了。
“他叫流璃木生,小名木木,今年快五岁了,他长得好像好像你,特别是眼睛,每次我一看到他那双眼睛啊,就忍不住想起你,对了,他还是双系超能力者,是特殊系无色气和精神系读心术,智商奇高,学院里的老师都夸他是神童了,可厉害啦。”
我拉着流璃镜坐下,握着他的手,来回摸索着手掌上的茧子,“阿镜就这样好吗,我想多看看你。”
流璃镜发出了沉闷的苦笑声道:“好。”
“我们在明日基地生活了四年,这四年啊,我在和元门一战中,大杀四方,杀出了个黑色死神的名号,认识我的人见到我,都会尊敬的叫声‘死神’或者‘黑神’霸气吧,我也是很厉害的。”我眨巴眨巴眼睛俏皮道。
流璃镜勉强的挤出了一个不知是苦是笑的笑容,“嗯,我老婆就是厉害。”
“贫嘴。”我描绘着他手掌的纹路。浅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