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们在别墅的客厅里,决定让流璃镜留在基地上任,其余五人负责东区的特殊任务。
“不行,我抗议。”
流璃镜不满道:“我真不想待在基地啊!”
莫不言打了个哈欠:“哈~困了困了,晚安。”
其余几人也默契的起身回到各自的房间。
我拉着流璃镜上楼道:“阿镜,你在基地总归比在外面来的安全,我们这几个人里,就你有过管理的经验,这个位置你是最合适的。”
到了房间,我摆正他闹别扭的脸:“别让我担心,好吗……”
就这样,第二天流璃镜便跑去东区报道了,而我们也开始了一场新的征途……
伤门压低声音对着我们说道:“我再说一遍,那倒霉玩意难缠得很,一会得手,你们能跑多快跑多快,千万别回头,别想着和他们打,知道吗?”
“知道了,大叔,你都说了几十遍了,烦不烦啊。”
花落舞和我们住一起,知道了我们要外出任务求着我们带她一起,美名其曰在基地没事干,出门历练。
伤门严肃道:“小孩,特别是你,你这么弱,一会别拖我们后退。”
“放心啦大叔!”
大扑棱儿蛾子扇动着他那双巨大的翅膀,守在一棵青绿色的果树周围,带起一阵阵花香。
花落舞从地下通道钻出,对着眼前的扑棱蛾子身后的果树就是几道剑气,娇呵道:“嘿!小崽子们,来呀,打我呀~”
“扑扑扑”
扑棱蛾子们舞动起一阵飓风刮来,花落舞谨慎地钻入地底,一阵香气袭来,即便在花落舞带上防毒面具后还是不可抑止的传来了一阵阵眩晕感。
花落舞心中一紧,真毒啊这玩意,又钻出地面继续叫嚣道:“来啊!来追你姑奶奶!”
一群扑棱蛾子振动翅膀,速度极快,花落舞赶忙跳出地面,拔腿就跑,时不时还回身打出两道剑气,以免扑棱蛾子不追了。
我瞧紧机会,施展领域,闪烁到果树上,摘下两颗果子,顿时疲倦感来袭,我咬破嘴唇,用疼痛感暂时抵御这股力量后,重新闪身回到地洞,原路返回。
伤门等人则在事先准备好的地方支援花落舞撤退,人到跟前,伤门把力量汇聚脚掌,沉身带人土遁离开。
……
花落舞摘下面具,大口大口喝着水,目光透亮,第一次这么兴奋,这种感觉还不错。
我躺在粗壮的树枝上,把玩着手中的青果,这次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要不是伤门有在永州基地的经验,他们也不会想到事先要准备防毒面具。
南北方基地到底在搞什么,这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不得而知,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昧下一枚青果,也许以后会用得上呢。
……
“你在开玩笑吧?”
流璃镜看着手中的药剂,只要把这玩意倒到基地水库里就行了?一天就这么点活?
张副官摇摇头道:“不,你还需要管理西头工厂和焚尸地,两个地方发生的任何一个变化你都要事无巨细的汇报上来,然后每天去人民住宿处理民众纠纷就行了,朝九晚五,每个月休息两天,当然,你也可以不休息。”
说完,张副官就转身离开,流璃镜看着手中的青绿色药剂,神色晦暗。
……
伤门不明所以道:“药剂?打的什么注意?”
流璃镜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接话道:“不知道就别想了,反正我们照做就是了。”
“睡觉!”
……
人民住宿处。
刘麻子大声道:“你干嘛,找事是吧,这里这么多人呢,张三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我一下,明天你就得进局子蹲小号。”
张三赤红着眼,一把将人按倒在地,拳头疯狂的落下,嘴里还哆哆嗦嗦的喃喃着:“杀了你,杀了你……”
刘麻子被打的连救命的话都说不出来,口吐鲜血。
流璃镜刚好就在人群中,见状他一个箭步上前,把俩人拉开,东部整个人民住宿被分为了ABCD四个大区,C区归他管理,由于每天一堆破烂事,在他那个小办公室来来回回太麻烦,干脆直接每天来C区跟着巡逻队一起巡逻。
刘麻子微微颤颤地爬起,两只手紧紧抓着流璃镜说道:“长官,疯了,张三他疯了啊,他想杀我!”
张三怒吼一声,“啊”心中被巨大的恨意充斥,不管不顾的继续挥拳打来。
一道剑气从流璃镜的指缝中流逝,横挡在张三面前,剑气上刺骨的杀意让张三从疯魔的状态中走出。
流璃镜开口道:“你如果心中有怨就说出来,否则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还想对基地官员出手,我有权将你当成击杀。”
张三苍凉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场击杀?来啊!那杀了我啊!杀了我!我妹妹死了,凶手就在你身后,你说要杀我?”
流璃镜心平气和道:“说清楚。”
张三抬手指着刘麻子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说道:“就是他害的我妹妹死了!我今天早上,起床打算叫妹妹吃饭,发现房门敞开着,妹妹的尸体躺在床上,床头还着她写的遗书。”
张三从兜里掏出一封书信来紧紧地攥着,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就像是对深爱之人的爱抚,温柔而眷恋。
流璃镜拿到手一看,信中是这样写得。
亲爱的张三哥哥:
明天的你过得好吗?
这两年,哥哥总是躲着我,除了每天按时叫我起床吃饭外,几乎从来不曾找我聊过私房话,不曾有过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我们已经有多久没好好聊过天了呀,嗯……好像是从,不小心被你发现了,我对你深藏的喜欢时开始的。
张哥,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温柔细致的照顾我,爱护我,让我有可以骄傲的告诉同学,我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哥哥。可在我情笃初开,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刻,你知道我的第一想法是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