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了,我这里那么想必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了,你自己招惹来的自己解决,我不会帮忙。”
玄若的德行她太清楚怎么回事,在昆仑墟住了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会没有给自己留一点东西呢?
好戏即将开始了,就是不知道谁能够赢呢。
事实证明意雪对于玄若确实是太了解了,那是了解的透透的。
虽然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个防备心,但是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啧舌。
知鹤和芷舞站在意雪身后,知鹤忍不住给自家义兄传消息,让自家义兄搞快点来看戏不然就晚了。
义兄!义兄!搞快点,快来看大型欺师灭祖现场!
东华闻风而动,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那也是目瞪口呆的。
主要就是看玄若和墨渊,在这群徒弟们的心中到底谁比较重要一些,只不过现在看起来嘛,墨渊倒是比不上玄若。
“这是发生了什么?墨渊的这群徒弟要造反吗。”
东华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东荒,他坐到意雪身边看得津津有味。
“要是造反就好了呢,但是就看起来吧,好像是想要他们的师傅净身出户。”
“啊?”
意雪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并没有净身出户这个成语。
本来她也不知道的,只是人类世界待久了,渐渐的也就知道了。
谁让她经常在东北那旮旯呆着呢,毕竟也只有那个方向经常会下雪了。
除了每年特定会下雪的那个时间,其他的时间意雪都在休息,混迹在人类世界之中倒也是挺有意思的。
不过就是有时候在那个网吧里面,上网上的不亦乐乎。
搞得其他神仙给她送了个外号——网瘾神仙。
当然这个称呼也就只有那些高等级的神仙敢说了,不过大家也就是嘴上调侃几句,还有些是吃货呢。
“所谓净身出户的意思,就是在和离之后,一方带走另一方的所有钱财,而那另外一方得不到任何钱财。”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东华扯了扯嘴角,现在的样子倒是很像呢。
知鹤和芷舞两个人互看一眼,她们两个现在真心觉得净身出户好像是真的也不错,但是算了吧她们还太小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看看墨渊这十几个徒弟,都要把昆仑墟的财产给搬过来了,除了墨渊的那些私库里面的东西,这在外面的怕是全都搬过来了吧。
这一群徒弟果然不愧是他们师傅的好徒弟啊,真的是坑师傅的一把好手。
尤其是接下来他们说的这番话,真的让人觉得更有些意思了。
“师娘啊!你不能丢下我啊,这1万多年来都是你在看着!师傅一直都在教导小师弟!管都不管我们!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突破上神啊!”
这是长衫,果然不愧是墨渊的好二徒,他拿抱着自己师傅的轩辕剑就跑出来了,现在那轩辕剑还躺在脚底边呢。
“师娘啊!师傅他有眼无珠!有目无睹!有眼无瞳!您千万不要走啊!您要走就把我带上啊!怎么可以一个人就来到了这里呢,你把我当包袱带走也行啊!”
果然不愧是墨渊的好三徒弟,把他师傅莲池里的东西都薅来了。
“对对对!师娘!您把我们当物件带走也行!我家里要不是因为您!也不会度过难关!师傅他耳聋眼瞎!识人不清!您就不要管他了!可是我是无辜的啊!”
就是从这句话开始,后面的画风越来越不对劲儿了,为什么骂墨渊的话他们这群当徒弟的,怎么一个比一个说的更起劲儿呢?
看着一旁的人那是聚精会神,听着那些完全不带重复的话,表示自己大开眼界。
知鹤忍不住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其实归根结底吧,他们说的话就只有一个意思。”
“你这小丫头片子看来知道的还挺多的,不如你来总结一下。”
意雪顺嘴回了一句知鹤,这丫头真说了。
“其实他们的话归根结底也就一个意思:墨渊上神,他没有脑子,没长眼睛,反正也就这个意思,还能有什么?哦,对了,最多还加一个偏心。”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片子总结得还真是挺到位的。
“你说的不太对,其实还有一个意思啊,那就是他们觉得他们师傅配不上他们师娘。”
芷舞闷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知鹤提起了精神。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你怎么总结出来的。”
“这还需要总结吗?你看他们的样子就看得出来啊,要是他们觉得他们师傅配得上他们师娘的话,怎么会带着一堆东西就过来了。”
芷舞一本正经的说着,就那态度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家伙是在胡说八道。
她说着说着还看了一眼自家上神和身边的东华帝君,然后不着痕迹的把眼神移开了。
此时的昆仑墟之内看着人去楼空的地盘,墨渊在风中凌乱又瞧了瞧自己那群逆徒留下的书信,额头上的青筋直接暴起。
子阑和司音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有些懵逼,实在是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群兔崽子!”
墨渊转身就往东荒而去,想都不用想就是那个地方,留下原地的司音和子阑两个人面面相觑。
“为什么昆仑墟这么光秃秃的一片发生了什么?师兄们都不在了呀。”
司音有些迷茫,子阑看着墨渊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那堆书信,眼神之中更迷茫了。
他向来是跟司音玩的最好的,故而每一次师傅都会连着他一起教导,自然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十五个师兄,居然和师傅不喜欢的女人这么好了?
“所以,十六师兄你的意思是,各位师兄他们去找那个玄若了?不可能。”
司音听完他的分析之后却直接笃定了不可能,因为在她的记忆之中最开始那玄若出现的时候,各位师兄就不高兴,现在怎么可能会跟着玄若一起离开呢。
“或许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吧,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我们不知道的。”
子阑摇了摇头,他倒觉得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