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钱款分批次给你们指定的账户打过去,请静候佳音!”
司辰给了对方肯定的答复。
混到这种地步,司辰已经不怕他们玩花样了。
胆敢吞钱不给货,怎么可能让他们有好下场?
对方俩人也都不是笨蛋,既然清楚司辰的背景,那就知道不能玩赖。
中年大叔顿时喜笑颜开,先前那股子绷着的劲儿都不见了。
他顺手递给司辰一杯伏特加,碰了碰:
“合作愉快!”
司辰端着那大概只有一口的酒杯,回敬:
“合作愉快!”
毫无疑问,这里也缺少物资。
可真是到处都是缺口啊!
战斗民族喜欢喝酒,简直就是融入血液里的本能。
禁酒令的年代,飞机的防冻液、商店里的香水、甚至是甲醇,他们都敢喝!
无论哪个年代,大冬天的,经常有人醉倒雪地,再也醒不来。
被冻死了!
只能说一句,用生命在热爱!
……
司辰给沙十三去了电话,对方很快接起来。
“喂?”
“十三王子,是我,维克多。”
“嗯,我知道,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沙十三的语调很是激动:
“怎么样?你见到那枚白杨了吗?”
“一切都准备妥当,交易启动。”司辰也有些小激动,禁不住弯起了嘴角。
“好!好好!那就好!”沙十三呼吸很重,激动得有些异常。
“100亿美金的40%,这是对方要求的。”司辰脸不红心不跳,扯谎:
“所以,马上准备运输机,往京都送40亿美金。”
“航线还是那条,机场还是那里,接机人员还是那批。”
“我这边暂时脱不开身,你操作好,派人送过去。”
“好!行!三天内、不、明天,一定给你送过去!”沙十三的激动溢于言表。
随后,又说了许多恭维司辰的话。
他越说,司辰的心底越是不安。
你见过买家对着中间商狂吹彩虹屁的吗?
还是沙十三这样的买家,司辰这样的小倒爷!
这明显不正常!
少许,俩人的对话终于回归正题:
“十三王子,定金到账后,对方可就启动货物交付了。”
说到这里,司辰不说了,等下文。
“哦,那个好说,我在东西伯利亚海港那边,停靠了一艘豪华游轮,你让他们把货物送上去就行。”
司辰喝到嘴里的一口杏花村,噗!
“嗑!嗑嗑!”司辰险些被呛死!
你他妈的用豪华游轮运白杨洲际弹道导弹?
沙十三,你究竟是傻还是谋划太过高深我看不懂?
转瞬,司辰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也就不感到意外了。
这家伙嘴里的“豪华游轮”,指不定是大吨位战舰伪装的呢!
“维克多?你还好吧!”沙十三在电话那边居然还傻乎乎地关心了起来:
“我听着你咳嗽比较严重,是不是那边天气太冷了?”
“老兄,注意点啊,感冒了就不好了!”
“等这趟交易结束了,我要带你去迪拜嗨皮!”
“或者,我的私人小岛,就在马尔代夫,专供我使用!”
“到时候,我派人专门去接你……”
沙十三叭叭叭又开始了,居然给司辰画饼。
嗯,美丽的热带风光小岛大饼!
此刻,身处东西伯利亚的寒流之中,被冻成狗的苦逼的司辰——
看了看地上的一口杏花村,再看了看空荡荡的罐头小小储酒格,心里拔凉拔凉的:
“我这唯一的一口御寒酒哇,太他妈可惜了!”
~o(╥﹏╥)o~
……
法兰克,巴黎。
林诺正准备登机呢,司辰的电话打进来了:
“喂?林诺啊,我需要借你名下的账号,给上次那个伦敦账号汇款八亿美金。”
对于这开门见山就砸过来的话,林诺懵逼了一瞬,反问:
“要汇那么多?”
“嗯。”
司辰还没说什么,林诺突然亲兄弟、明算账:
“我说,这次的钱你先给我打到账上!”
“司辰,我告诉你,甭指望我给你垫钱!”
“八个亿!美金!太多了!”
“我巴黎的都是小本买卖,给你垫不起!”
“我要是给你垫付这一笔钱,我那边的公司现金流就出问题了!”
“知道了、知道了,鬼吼鬼叫个啥?”司辰这次硬气了,说道:
“美金一次性给你,回国后,你去京都一趟,上中行直接提款,我跟那边沟通过了。”
“到时候,立夏会去现场,开的户是她的,钱财由她划拨给你。”
这一次,换林诺不说话了。
三秒后,他才语气好下来:
“你中行那些钱,那位大人物不是不让你动?”
司辰满不在乎的说:“又有进账了,你明天飞机落在京都的话,有幸能看到点啥。”
“看到啥?”林诺的好奇心是真的被勾起来了!
……
国内,长安,爱国芯工厂。
安保科长带人迅速制服了九名偷盗机床的职工。
“宋总,都盘问清楚了!”
安保科长指着抱头蹲在地上的歪戴帽,说道:
“这个人,是二车间的生产科长。”
“这些人,也都是二车间的职工,平时跟他关系好,穿一条裤子的心腹。”
“他们趁着厂子里新旧易主,钻了空子,来偷盗机床,准备拉出去卖钱。”
“这不,凑巧您来了,没能拉走。”
安保科长讪笑着,望向宋添福。
小嘉气呼呼踹了那歪戴帽一脚,骂骂咧咧:
“还二车间的生产科长,我看,你就是个监守自盗的窃贼!”
“我曰泥马!”那歪戴帽狠狠挨了一脚,侧翻在地上,气得怒骂:
“小子,山不转水转,总有你落到我手上的一天!你给我等着!”
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小嘉。
“呵呵!咋地,就兴你踹我,不兴我还脚?”小嘉手中一杆冲锋枪,跩:
“信不信我在你腿上开几个洞!”
那歪戴帽的旁边,有人赶紧小声劝:“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一忍!”
歪戴帽这才悻悻然作罢,朝着地上呸了一口。
宋添福思考的却更加深层次一些,似笑非笑地问:
“说吧,还有谁是你的同党!”
“没有!”歪戴帽语气硬邦邦的,张嘴就否认了。
“呵呵,糊弄谁呢?没有车间主任、副厂长或者厂长的默许,你敢这么明目张胆?”
宋添福的话,让那歪戴帽明显愣了一下。
只一瞬,他就恢复正常,冷哼一声:
“一人做事一人当,主意是我出的,跟我这帮弟兄无关,跟别人更是无关,放了他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