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大惊失色,没想到这炼气期的高手,动不动就都有“法宝”。
如果被田英光的波光扫中,杨铭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将被切成整齐的两半。
千钧一发之际,杨铭将手中的陨天石打向了波光。
轰隆的巨响再次传开,伴随着无数星火之光,田英光和杨铭各自向后急射倒飞。
田英光一直被震飞了百余米,而杨铭同样倒飞近百米之后才稳住了身子。
杨铭眉头深皱,看了看陨天石,发现陨天石居然完好无损,这才长舒出一口气。
田英光则是脸色凝重,那握着新月弯刀的右手微微颤抖,手腕上更是渗出了鲜血,流向了弯刀。
田英光的这把弯刀,叫做新月如光,和杨铭的陨天石有异曲同工之妙,能够将他的力量放大数倍。
但新月如光,最大的妙处就是速度,真气灌入之后,能把一个强者出刀的速度提升数倍。
田英光和杨铭彼此对立凝视了好一会,心中都在想着如何破开眼前的局面。
忽然,杨铭先动了,施展千里步,转瞬已经逼近田英光。
见识了田英光弯刀的霸道,杨铭不敢再用肉拳攻击田英光。
他将真气灌入陨天石,灰色巨拳朝着田英光狂轰而去。
田英光立即挥动晃天旗,想要把灰色巨拳的拳劲改变。
可这一次,田英光的晃天旗落空了。
未等晃天旗改变灰色巨拳力量的方向,杨铭已经将陨天石收回。
同时,杨铭的身形闪动,在田英光的四面八方变动着位置,一手陨天石,一手剑气,从不同的角度交替攻击田英光。
杨铭把千里步发挥到极致,田英光已经根本无法看清杨铭的真身,只觉得自己被一个人影之圈围住。
而从人影圈中,快如闪电般,交替出现的真气之剑和灰色巨拳,不停的射向田英光。
田英光疯狂地挥动晃天旗,手中的新月弯刀也是全力挥闪。
只是,田英光越来越支撑不住,脸上和后背皆是冷汗淋漓。
杨铭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田英光根本看不清楚。
所以田英光只能凭着直觉,拼命的挥动着晃天旗和新月弯刀,将自己身体周围保护起来。
但这样子,对田英光真气的消耗是极大的。
两人在田府的东厢房飞快的挥洒着真气,形成了一个强大绝伦的真气漩涡,东厢房距离漩涡三百米之内的所有物件,已经全部被毁成碎末。
田府那些没有被真气所伤的守卫,此时全部退到了漩涡千米之外,生怕漩涡瞬间靠近他们,死于非命。
田府仅存没有受伤的强者,道姑和高个子老道,则是带着田飞扬、秦若水和苗青,以及独孤傲,也都飞身在漩涡五百米开外。
田英光和杨铭之间的厮搏,看得道姑和高个子老道胆战心惊,两人万万没有想到,前一晚抓了个刑警副队长,竟然引来了田府今日的大劫难。
一刻钟之后,众人听到一声尖叫响起,伴随着的是无数鲜红的血珠四散射开。
东厢房的真气漩涡终于是消失了。
众人都把心脏提到了喉咙口,看向了田英光和杨铭所处的位置。
当田府众人看清楚之后,几乎无一个不感到头脑眩晕,有人甚至直接瘫软在地上。
田英光,田府的家主身上出现了好几个窟窿,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师弟!”
道姑和高个子老道异口同声大喊着田英光,两人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喉咙了。
杨铭站在田英光身边,收起陨天石,双手挥动。
田英光的晃天旗和新月弯刀皆是落到了杨铭手中。
“呵呵,好东西!”
杨铭说完,眨眼已经消失在原地。
高个子老道只觉得眼前一晃,杨铭已经出现在他跟前,一掌打在了老道的胸口。
高个子老道乃是炼气中期的修为,本来再不济,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可杨铭一招重伤独孤傲,接着又让田英光重伤倒地,这让老道心惊胆颤,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炼气中期强者应有的水平。
高个子老道惨叫一声倒下,胸骨被打断凹陷,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呆呆的仰望着天空。
道姑在老道惨叫的时候猛然惊醒,瞬间抛下田飞扬,转身疾飞而去。
杨铭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已经挡在了道姑前面。
道姑的魂魄几乎被吓飞,一掌打向了杨铭。
杨铭登时也是拍出一掌,两掌相碰之后,道姑惨叫一声飞了出去,之后砰的倒在了数十米之外的地上,一动不动。
至此,田府已经露头的炼气期强者,已经悉数被杨铭所重创,而田府的东厢房,犹如经历了炮弹袭击一般,到处是断瓦残桓,一片狼藉。
杨铭嘴角上扬,露出了他的大板牙笑嘻嘻。
转身,杨铭笑眯眯的看向了千米之外围成大圈的田府守卫。
当田府呆愕的守卫们被杨铭的目光扫过之时,一个个无不觉得脊背发凉,似乎是被魔鬼的眼睛看到一般,一个个尖叫着四散而逃。
转眼之间,东厢房乃至周围千米变得空荡荡,只有倒在地上的田英光等人眨巴着眼睛。
“田家主,田府众位同门,躺在地上凉爽吗?现在还要不要将本少碎尸万段呢?”
杨铭的声音无比的灿烂。
但在田英光等人听来,那简直就是一道音波之箭,字字都是插在他们的心窝之中。
须臾,田英光咳嗽了几声,然后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年纪轻轻有如此逆天的修为?”
“我田府田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我田府灭门?”
田英光的声音低弱,如同破铜锣发出来一样,显然不止是皮肉之伤,体内的脏器已经被杨铭的剑气震成重伤。
“呵呵,”杨铭笑嘻嘻,“既然田府和本少之间无冤无仇,那先前你和秦夫人又为何要将本少斩杀?”
“田家主,田家的逻辑真是双重标准,和别人无冤无仇,田家却可以斩杀别人。而被别人重创了,却内心觉得不平。呵呵,傻叉的逻辑!”
“有个事得告诉你,田飞扬就是那晚几个轮奸犯之一,因为那晚本少也在拆建区,刚好碰到田大公子醉醺醺的狗样。田飞扬,就是个轮奸犯,就是个畜生,该死!”
杨铭说到这里,随即话锋急转。
“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少向来心慈,所以,本少姑且饶了你们的狗命,希望你们日后好些做人,狗也要活出个人样来。”
“地上凉,叫手下赶紧抬你们回去躺着吧。”
“告辞了,田家主!”
杨铭说完,放声大笑,双脚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中传来了杨铭的声音。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是,杨铭真的走了吗?
花了那么大劲,几乎是在生死的边缘走了一趟,都已经把田府众强重创,却就这样子走了?
杨铭脑子秀逗了吗?
当然不是!
杨铭之所以装作潇洒的离开,是因为他要等着一出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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