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迪俏脸羞红,白了杨铭一眼,啐道:“不正经!”
可那语气和神态,简直就是打情骂俏啊。
杨铭的病马上发作得不可收拾,把这一天苏红绸和李韵闹得不可开交的事,一骨碌全忘到脑后了。
“文迪姐,你这身上咋这么香呢?用的是啥牌子的香水啊?”
杨铭色眯眯,走到了文迪身边,眼睛肆无忌惮,360度全方位地打量着。
“文迪姐,你这冰肌雪肤的,天生的还是做什么保养?啧啧···咱们探讨一下···”
“讨厌!流氓!”文迪拍了杨铭一下,随又啐道,“小小年纪,却跟个老色批一样,”
“嘿嘿···”,杨铭笑嘻嘻,隐隐可见那嘴边的口水。
文迪又是白了杨铭一眼,可那样子,更是让这位杨少觉得风情万种。
“赶紧去洗个澡吧,姚妈在等着你。”文迪说完,轻推了杨铭一把。
“啊?···姚···姚妈等我干嘛?”
杨铭懵了,让我去洗澡,却说姚妈等着我,这到底要干嘛呢?
还有,老子是来给你疗伤的,你要老子去洗澡干嘛?难道,这娘们真的要和老子春水绵绵?
文迪看着杨铭那副样子,啐着道,“人流氓,思想更流氓!”
“姚妈!”文迪对着后堂喊了一声。
很快,姚妈来到了厅堂里。
姚妈带着温和的笑,“杨少,跟老婆子走吧,洗澡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杨铭看着文迪,指了指姚妈。
文迪对着杨铭翻着眼白,却听姚妈说:
“走吧,杨少,夜深了,小姐等着您洗完给她疗伤呢!”
杨铭一听,心里这下子踏实了,只要不是和姚妈···唉,杨铭突然也觉得自己思想够污的。
来到后堂,杨铭傻眼了。
“这···姚妈,这···?”
后堂的一处宽大屋里,杨铭站在了一处屏风后面,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硕大的木桶。
里边放了一大桶水,上面还飘着许多玫瑰红的花瓣,那股清香,沁人心脾。
姚妈笑呵着说,“杨少,我家小姐平时就在这里泡澡,今晚她刚泡过,现在到你了,这水泡了不但洗身子,还能让人心旷神怡,精神舒爽。”
“啊?”杨铭张大嘴巴,“姚妈,你说这是文迪姐洗过的水?”
姚妈白了杨铭一眼,“哪能呢?水是新换的。”
“不过,桶倒是小姐今晚刚洗过的。”
姚妈说完笑嘻嘻,问杨铭是否要她服侍着洗。
杨铭立马双手摇摆。
玛德!让你一个阿婆来服侍我洗澡,本少是那种人吗?本少向来尊老爱幼!
这服侍本少洗澡,至少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嘛!
卧槽···
杨铭在大木桶中意音了好久,幻想着文迪在里边洗澡的情景。
直到外面的姚妈忍不住催促,杨铭这才恋恋不舍的爬出了大水桶。
姚妈连新衣服都给杨铭准备好了,杨铭穿好衣服,拿起包裹就要往厅堂里走。
“杨少,这边,小姐在练功房等你呢。”
“噢···”
姚妈带着杨铭往侧边走,通过走廊,来到了这座小院后面的假山前。
姚妈用手在假山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左几按,右几拍。
旋即,假山打开了一道门,可见里边灯火幽明。
“杨少,进去吧,小姐在里边等着您。”
姚妈看着杨铭,那笑脸满含着深味。
杨铭走进去之后,假山的石门关上了。
假山里的布置,简朴,却不失典雅,而且处处可见女性的气息。
杨铭一直走到里边,进入了一间宽敞的石屋之中。
屋里有简单的用品摆设,角落里居然还放着一张睡床,红色的罗帐让杨铭浮想翩翩。
文迪此时就在里边,在另外一张石床上盘膝打坐。
杨铭看着眼前的文迪,顿时口干舌燥,喉咙蠕动了好几下。
玛德,这是让老子来给你治疗吗?这简直就是明着告诉老子,和你直着撩啊。
文迪是在石床上盘膝打坐没错,
可你一个大美女,全身飘着香,穿着吊带薄丝短睡裙,
盘膝打坐着?!
那场景?!
简直就是踏马的让人血液沸腾!
虽然文迪把裙摆遮住了正中,但是,两条大腿完全是···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薄丝,
那吊带覆盖不到之处空白着的风情,
那如藕的粉臂,
······
(此处省略八百个文字···)
文迪这时睁开了眼,一双美眸看得杨铭脚都软了。
文迪盈盈笑语,“愣着干嘛呢?不是要给我治疗吗?还不过来!”
“诶,来···来了!”
杨铭来到石床傍边,放下包裹,脸上笑嘻嘻,眼神色眯眯,对着文迪行着注目礼。
文迪被杨铭看得浑身不自在,觉得这小子那眼神,那也太“毒”了吧?
简直就是要穿透那层薄丝!
须臾,文迪嗔道,“臭小子,看够没?看够赶紧给姐疗伤了。”
杨铭摸了摸鼻子,对着文迪嘿嘿地笑着,“哪能看够呢?”
他接着又说道,
“这露在空气中的风景都百看不够,何况,还有那半遮半露的风景,那更是迷人,那是万看不够啊!”
文迪闻言,脸色更是羞红,好一会才啐着道:
“流氓!你就是个小混蛋!赶紧,给姐疗伤吧!”
“文迪姐,你这就说得不对了。我淡混是没错,但是淡绝对不小,而且,还特么的大!”杨铭一边取出银针,一边说道。
文迪一听马上更加的羞红。
杨铭那货,不但李韵给予过高度的评价,在寒冥山上,文迪可是亲目所见的。
硕大无朋啊!
“嘿嘿,文迪姐,你没事吧?咋脸这么红呢?该不是发烧吧?”
杨铭贼兮兮,伸手就去摸文迪的前额。
“你才发骚!”文迪刚说完,
可旋即,她的娇躯剧震了。
但杨铭心里腹诽啊!
玛德,老子这才碰了你一下额头,这不是看看你的体温是否正常吗,你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
杨铭忽然意阴着,这娘们敢情那是特么的···
···敏感!
杨铭把一颗九转回魂丹塞到文迪的嘴里,说道:
“文迪姐,给你行针了,”
文迪:“噢,好呀···”
杨铭:“文迪姐,这行针···”
文迪:“行针怎么啦?”
杨铭:“衣服,衣服挡到了···”
文迪:“啊?···”
杨铭:“文迪姐,敢情你以前是没让人行过针吧?这行针,衣物肯定是挡到的,不信你回头问问文多文广就知道了。”
文迪:“这···那个···,不用问,我懂···”
文迪音低若蚊,颤着手往上捏住肩膀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