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看四周无人,翻身轻轻的落在了孔春玲的院子内,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堂屋外面。
“沈院长,难得到我这里来吃饭,今晚咱们只喝酒,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说,我还不是都得听您的吗?”
杨铭靠在窗户下,听到孔春玲嗲声嗲气地说道。
“人生能得几回醉,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沈院长,敬您!”
杨铭往窗户里一看,玛的!
孔春玲这娘们不是吃错药了吧?今晚穿得这么清凉,还一个劲的向一个男的敬酒。
沈院长?
杨铭那天电话头里听韩英才说过,接替他院长位置的人叫沈楠坡,难道就是里边的这个男的?
看起来也不老啊,顶多就是三十来岁,敢情后面的靠山够硬的吧。
“你想把我灌醉了吧?安的什么心呢?想让我今后不找你公卫的钱是吧?”沈院长。
“我告诉你,不管你安的什么心,给我喝了什么,吃了啥子,哪怕是白花花的肉,公卫的钱,都必须合理分配。”
沈院长歪着头看着孔春玲,脸色已经有些酒精红,可眼睛却分外的有神,如同两束激光一样扫视着孔春玲的胸口。
俩人就在堂屋里喝着酒吃着菜,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餐桌上放着一个轩尼诗的空瓶,另外一瓶也已经喝了不少,看样子这餐饭吃的时间还挺长的。
可这吃的是饭吗?这吃的是人,吃的是钱啊。
不久后,堂屋里喝酒的声音没了,动作所激起的那些特别的声音开始发出来,饱暖酒足思春闺。
玛的!孔春玲这是把自己当成商品了?杨铭很想知道,如果韩英才这会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爆炸?
忽然杨铭露出了微笑,这不是要去林山吗,得给韩英才带点礼物啊。
杨铭拿出了手机,再一次为孔春玲记录下了她的浪漫和激情,只是这一次的男主已经不是韩英才。
后面孔春玲和沈楠坡滚到了里屋,杨铭觉得没意思也就离开了。
这一晚他住招待所了,一个他之前嫌脏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杨铭来到镇里的信用社取现金,他准备拿10万给老陈叔,只能是到柜台去取了。
信用社的业务不多,柜员就三个人。
杨铭刚一走进来就呆住了,遇到熟人了。谁?
朱玉白!
朱玉白这时也看到杨铭,一瞬间她的表情完全可以用呆滞了来形容。
可杨铭已经回过神了,他乐开了怀,笑呵呵地坐到朱玉白前面的凳子上。
朱玉白也回过了神来,低着头按着手指甲,脸上的红已经到了脖子深处。至于有多深,杨铭无法看到,但他可以根据那晚所见到的美景去想象。
杨铭一想到那晚在唐白虎后院看到的美景,目光便毫不客气的放到了朱玉白的身上,眼睛色眯眯,嘴巴笑嘻嘻。
同样的一笔提现金,朱玉白用了好几个人办理业务的时间,最后才勉强给杨铭把业务办理好。
杨铭并没有拆穿朱玉白的底细,虽然朱玉白染上了唐白虎使得杨铭大恨,但毕竟朱玉白和自己并没有仇,不像孔春玲一样,杨铭一有机会就要整死她。
朱玉白和唐白虎那热情的演绎,杨铭觉得,人嘛,各有所好吧,或许人家追求的就是苍老师第二吧。
至于朱玉白为何在信用社上班,杨铭并不关心。目睹了她的直播之后,杨铭已经对她再也没有想法了。
当然,如果免费观看一番,杨铭还是非常乐意的。
只是他觉得,朱玉白如果和唐白虎还继续演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进去局里唱着铁窗泪。
从信用社出来后,杨铭回了一趟村里,这回他是光明正大的进村了,就算唐白虎的师父真是梅向荣,但总不至于一大早就从边城赶过来吧?
杨铭给了老陈叔十万,让他帮忙把他家老宅的牌屋先修起来,用普通的砖块和瓦片。
先让自己的祖宗不要被风吹雨打日晒吧,其他几间倒了的屋子,杨铭觉得也不急于修复了。
杨铭带着老陈叔到了老宅那里,指着那块盖着地洞的大石,跟他特别强调那块石头不要动它。
说辞就是,给自己留下一个耻辱的印记,知耻而后勇嘛。
退一步考虑,就算有人发现了那个地洞,但下面已经在中间被巨石堵住了,发现的人顶多也就认为杨家搞了个地下储藏室吧。
安排完老家的事情,杨铭终于是出发了,来到镇上坐上中巴,前往林山镇找韩英才。
自己的功力虽然恢复了一部分,可就是筋劲的中期,杨铭明白自己目前自保的能力还是不行。
没有回到炼气中期之前,杨铭觉得自己这个一代高手只能是自己想想,满足一下自己那颗渴望伟大的心罢了。
因为筋劲和炼气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筋劲的阶段只能算是一个国学武术师,哪怕是巅峰也只是一名武术的高手而已。
而炼气就不同了,已经能够凝气成流,凝气成力。
多少练武之人一辈子都未能突破筋劲的枷锁,在炼气的门口哀叹而老死。例如杨铭的老爹,终其一生也就是到了筋劲的巅峰。
葱岭镇和林山镇之间没有直达的中巴,杨铭转了一趟车才到了林山镇。
在车上的时候,他接到了朱玉白的电话,想约他找个时间聊聊。
杨铭知道她的意思,还不是希望自己给她保密吗?
杨铭只告诉她,好自为之便挂了电话。
到了林山镇上,已经是过了中午,杨铭找了一家快餐店,胡乱填饱了肚子,然后才晃悠悠地寻着林山的卫生院而去。
当办公室的人告诉韩英才有亲戚找他时,韩英才愣了一下,哪门子的亲戚啊?
可随即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杨铭,韩英才着实吓了一跳。
尼玛!这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居然找到了这里来?
韩英才把办公室的大姑娘支走了之后,起身关上门,转头正想着对杨铭发作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子居然已经坐在了他刚才所坐的大班椅上。
“靠!你小子是越来越过分了!”
韩英才很是不爽地瞪着杨铭说道。
“过分?!”
杨铭瞪着韩英才,眯着眼见,那闪着精光的眼神直看到韩英才很是不舒服。
“不是吗?钱我已经给你了,你干嘛还要来缠着我?”
韩英才觉得,他那十万块就是已经买断了和杨铭间的是非恩怨。
“韩院长,你那十万块,是报答我给你解蛇毒、救你命、让你和孔医生不用声名狼藉的。这个事,咱们算是清了。”杨铭。
“那你还来找我干吗?”韩英才。
“当然要找你啊,这账要一笔一笔的算。你帮着唐富做假证,害死了我老爹,夺走了我的家产,这事怎么算?”
杨铭说完,突然脸色变得冰冷,一股杀气笼罩着韩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