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铎一脸严肃地传音:
“那个...师父,我说反射披风被我弄丢了你信不?”
“嗖~啪!”
“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看着面色不善挥舞着腰带的北斗星司,王同铎垮起了脸。
这么说已经让您这反应了,要是把事实告诉您估计我就要被挂起来抽了吧?
毕竟事实听起来更加离谱。
光之国死对头拿来对付奥特一族的利器,被你给炼化了?你咋不说安培拉星人见到你直接举白旗投降了呢?
王同铎已经能预判到师父会说些什么了。
“你小子别给我搞事啊,这个东西牵扯到很重要的事情。虽说是你获得的战利品,但是我保证只是借用一下,等希卡利研究完之后就还给你。”
北斗星司看王同铎面露难色,还以为是他并不想把他的战利品拿出来分享。
可是他也不像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啊,怎么碰上这事情就变了样呢?
不过想来也是,这反射披风可是安培拉星人当年统治宇宙的一大利器,可比其他的东西珍贵了许多。
而这种强大的诱惑力,对于苏帕这个才五千岁的年轻人来说确实是个非常大的考验。
只是这数千年的教育与引导,真的比不上这些东西所带来的诱惑吗?
北斗星司的心情瞬间就沉重了起来。
王同铎可不知道自己师父内心会有这么多的念头,他还正考虑着怎么委婉地把系统大大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前提下就把反射披风给炼化了。
师徒两人各有心事,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过看着师父投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奇怪,王同铎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嗯?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不过怎么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亚波人本体到了?
也不对啊,都打过好几次照面了,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么强的压迫感啊。
这时,一道寒芒从北斗星司的眼中迸射而出,北斗也欺身上前,一把将王同铎按在了地上。
“说!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那反射披风的强大力量?这东西很强大,你把握得住吗?”
“唔唔唔......”
“不说是吧?枉我这么信任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把反射披风交出来?!”
“唔唔唔......”
北斗星司顿时大怒:
“你身怀百分之九十九亲和度的光源体,为何会如此放纵自己?我一直都相信,如果你不断地努力下去,成就必然会超越我们,比肩甚至凌驾于赛罗之上!
你的天赋!你的悟性!无一不属上乘!那破披风有啥好的?嗯?!”
一直没有得到王同铎一句回应,甚至连反驳都没有!
这时一旁不知道为何师徒俩突然动起了手的山中队员弱弱地开口:
“北斗,要不你先把捂在小同嘴上的手拿开一点?”
这时北斗星司才反应过来,刚刚顺势就一手捂嘴一手掐脖把王同铎给摁在地上了,一直唔唔唔的声音大概是...在解释?
赶忙松开了捂在王同铎身上的手,看着呼呼大喘气的徒弟,北斗星司有些尴尬。
王同铎缓了半天才恢复正常,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咳着说:
“师...师父,我平时是多不听您的话啊,这动起手来您是一点也不含糊啊。”
北斗星司被王同铎一席话说得尴尬不已,好像刚刚是这小子是狂拍自己的手来着,自己情绪正激动,所以......
北斗暗地里用念力传音道:
“你小子,不知道用念力传音告诉我叫我松开你吗?”
王同铎不由得大呼冤枉:
“师父,您是不知道您刚刚是用了多大劲儿,我都快过去了还有功夫想着用念力传音吗?再说了,您这暴怒的状态我传音你也接收不到啊。”
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北斗只能继续问道:
“所以你小子到底为啥会说出反射披风丢了这么离谱的话来?我肯定会认为你被它的力量所蛊惑,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
“师父,这不是我不告诉您实情,而是这个情况吧...它太超乎人的预料之外了。”
“还能有比丢了更离谱的事情?除非它认你为主了。”
王同铎一脸震惊,这都能猜得到?
北斗星司看着王同铎的脸色也懵了。
自己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居然是事实?!
“苏帕,要不你改名叫离谱得了!怎么啥稀奇古怪的事情你都能遇上?而且还都特么的是好事!”
“大概就是因为我天赋高悟性好?”
“滚蛋,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好跟大队长有个交代。不然你铁定会被抓去切片研究!”
王同铎缩了缩脖子,想到了那个科研怪人希卡利。
文能外挂乱天下,武能剑斩安培拉。单手贝鸟举高高,我只是个科学家。
更离谱的是,他还是曾经的宇宙第一剑客!
这要真是被送过去研究的话,想到希卡利那锋利的长剑,王同铎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于是他赶忙把早就想好的说辞告诉了北斗。
听完他所说的话之后,北斗星司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是说反射披风在你的念力空间竟然会主动靠近你的念力,还不会被它反弹?”
“是的,这也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还得回到光之国让大队长和佐菲哥哥他们一起看看。”
“就是就是,不然我还担心会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呢。”
“你赶快闭嘴吧你,得了便宜卖乖,信不信我抽你?!”
“啊哈,不至于不至于。对了师父,亚波人此行大概率是冲着反射披风而来,我有个办法,需要您的帮助,定能让您的这个老朋友有来无回!”
北斗星司的眼睛瞬间亮起:
“哦?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我们只需要这样......”
在听完王同铎的计划之后,北斗星司不由得感慨:
“真不知道你的脑子为何会转的这么快。”
“那您就说这个方法可行不可行吧。”
“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