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董卓的细节和王允已经谈好,可吕布在回府的路上还是皱起了眉头。
他的实力擒杀董卓肯定没问题,可对方的嫡系三千飞熊军不容小觑。
历史上剪除董卓的过程很顺利。
可吕布不确认,自己会不会是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
要是杀了董卓,被飞熊军围殴至死,那就太冤了。
小命只有一条,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身边三百亲卫肯定是不够用的,可是让谁参与进来,吕布又纠结起来。
他在外人眼中风光无限,实际一直被董卓压制着,从刚开始的两万大军到如今的一万。
就这样还有一大半兵马驻扎在城外,贸然回来肯定会引起董卓怀疑。
城内只有张辽和高顺统帅的两支兵马。
历史上高顺陪同吕布赴死,绝对可以信任,但七百陷阵营还远远不够。
董卓在长安驻扎了两万大军,还有他看守皇宫的侄子董璜,手里也有三千禁军。
张辽的两千并州狼骑很关键,但吕布有些犹豫。
张辽名义上是他的部下,可两人的关系用合作来形容最为贴切。
董卓正是看出了这一点,单独封赏张辽为骑都尉遥领北地太守,想分化两人的关系。
董卓对张辽也算有提携之恩,万一报信就麻烦了。
思虑良久,吕布还是相信一回史书,张辽慧眼如炬肯定不会站在董卓那一边。
或许,还能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收服张辽。
回到府上已经是深夜,吕布根据记忆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门窗上倒映的人影,他有些踌躇不定,占据人家身体已经够缺德,难道还要霸占对方妻子?
换做曹老板肯定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可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前身。
迟疑了一下,吕布转身就要离开。
‘吱呀’一声,房门却在这个时候,从里面打开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在吕布身后响起:“夫君,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吗?”
说话的女人便是吕布正妻,严氏。
“为夫满身酒气,准备去清洗一番。”吕布转过身,强壮镇定的说道。
他有些心虚,怕严氏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
毕竟严氏和前身可是同床共眠十来年,彼此身上有多少根毛都清楚的很。
严氏并没有多想,轻声说道:“夫君,妾身去帮你擦擦身子。”
吕布本来想拒绝的,但想着迟早要坦诚相对,便点头同意:“那就有劳夫人了。”
他在心里默默对前身说道:“汝妻子,吾养之,安心转世吧!勿念!”
随着一盆盆的热水倒入,水雾弥漫整个浴室。
在严氏的帮助下,吕布褪去衣衫,露出了他强壮的身躯。
肌肉虬结的胸大肌,和棱角分明,已成拉丝状的十块腹肌。
尽管看了十多年了,可严氏每次看到吕布的身材后,圆润的脸颊还是滚烫无比,内心更是一阵荡漾。
等吕布进入浴桶中,严氏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然后从婢女手中接过巾帕,亲自为吕布擦拭着身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的原因,吕布感觉浑身的温度在急速上升,即便去想一些恐怖的画面都无法冷静下来。
他一把抓住严氏作怪的小手,一脸关心地说道:“夫人外面冷,一起进来沐浴吧!”
“好。”
严氏没有拒绝,羞涩地点了点头。
她挥退婢女,然后在吕布的注视下褪去衣衫。
一件件的衣服落地,凹凸有致的身形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严氏的样貌比不上貂蝉,但却比后者多了女人味和经验,拍拍大腿就能心领神会。
用水果来形容两人的话,貂蝉就像是个青涩的苹果,有些涩嘴。
而严氏就是个熟透的水蜜桃,水嫩多汁。
吕布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美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夫人别冻着了,赶紧进浴桶来。”
严氏进入浴桶,两人因为浴桶太小打了起来,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吕布的对手,连忙举手投降。
吕布却不依不饶,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
守在门外的两个婢女,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免有些担忧。
婢女甲抓着婢女乙的胳膊,紧张的问道:“小乙,夫人会不会被打死,要不要报官?”
“小甲,你是不是傻。”
婢女乙轻轻敲了一下小甲的脑袋,说道:“没听说过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那怎么办?夫人是个好人,千万不能出事。”
“和我一起在心里祈祷吧!希望将军下手能轻一点。”
……
天至微明,严氏沉沉睡去。
吕布却没有沉浸在温柔乡中,精神抖擞的出了吕府,骑上赤兔马直奔军营而去。
白天他需要去太师府当班,只能趁着空挡将事情安排下去。
西城郊外便是吕布兵马驻扎的营地,门口的哨兵自是不敢阻拦。
吕布让人去通知张辽高顺,自己则往中军大帐去了。
张辽穿戴好铠甲正准备出操,得知吕布到来十分诧异。
他将出操的任务丢给了副将,然后朝着中军大帐走去,心里猜测对方过来的目的。
来到中军大帐前,张辽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掀开门帘便走了进去。
见吕布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上,便连忙抱拳道:“末将见过将军。”
“文远不必多礼,坐。”
吕布笑盈盈地指着下首的席位,目光却一直落在张辽的身上。
张辽也不废话朝着席位走去,他的步伐稳重,坚毅的面容还带着一丝青涩。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青年,日后会为流传千古的帅才。
只要将其收服,日后必定是自己的左膀。
张辽落座后,却见吕布看自己的眼神颇为古怪,心道:“吕将军今日好生奇怪,为何笑得如此渗人?”
吕布的目光有些灼热,让张辽有些受不了,他便主动问道。
“将军这么早可是要巡查营寨?”
“不是。”
吕布摆摆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然后压低嗓音问道:“某想办一件大事,文远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他原本想做做样子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但想到自己的名声有些做作了,还不如直接一点。
张辽闻言心中一惊,吕布竟然用请求的语气,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