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历史军事 > 禁庭娇 > 第39章 放开

第39章 放开(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试图驯服黑莲花会出大问题 我靠中华典籍横行异世界 当一个绿茶作精决定分手 我成为了危险夫人 我召唤的神灵全球第一! 柯校宿舍禁止养猫! 柯学精分手册 运动系男子的演技派白月光 红方总想迫使我改邪归正 当我成为邪神子嗣

谢灼在黑暗里吻了吻危吟眉, 他二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一场欢娱, 渐入佳境,有人耽溺于愉悦,有人沉沦……

而少帝方才来说的那番话, 无疑害惨了危吟眉。

天上, 月华如练, 夜雾如白龙。

帐中,小蛮轻颤, 锦屏摇曳欲欹倾,绿柳阴浓,柳枝摇, 黄鹂出,露滴牡丹心。

两相对望,满目生春。

一方天地,造万物生。

翌日,天光从头顶帐子洒落, 云娥从帐篷外进来, 便见榻下散落一地女子的衣袍。

帐篷内并无男子的身影, 但从乱了的桌案, 微微移动过的屏风,有些事心照不宣。

云娥看得面红耳赤。

这周围都是帐篷,但凡帐子里有点大的动静, 四周都能听见, 但昨夜云娥守在外头, 里头愣是没传来大的响声, 可见危吟眉是一直是忍着没出声。

今日危吟眉醒来,不久便有太后身边的宫人传旨,道太后要见她一面。

危吟眉坐在太后帐中时,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回想昨夜谢灼不断在她耳畔唤“眉眉”,逼着她回答会不会与少帝重修旧好,哪怕她抽泣着摇头说不会,他仍然一遍遍逼问她。

“眉眉。”太后的说话声将她从思绪中唤了回来,“你最近可有和七郎见面?”

危吟眉回神:“未曾,儿臣找不到法子与七郎见面。”

裴太后背靠在引枕上,拨了拨腕上的手镯,摇摇头道:“方法总是有的,只不过是有人不愿去做罢了。”

话中有话,暗含所指。

危吟眉知晓太后是觉得她对此事不上心。

“这些时日来,儿臣为了备孕受了不知多少苦,汤药一碗接着一碗,未曾有过一句怨言。可此事毕竟关乎重大,一旦露出马脚叫摄政王发现,便是牵连危家满门的下场,儿臣实在害怕,请母后不要反复来逼迫儿臣。”

说起“摄政王”,她琼鼻微红,眼中噙起三分泪花,若秋水含情,梨花垂泪,声音更是水泠泠,好像确实怕极了他。

裴太后连忙拉过她的手安慰:“好孩子,母后不是逼迫你,是心里焦急,只觉时机不能再等下去了。”

危吟眉转首,帕子揾了揾绯红眼角的泪珠。

裴太后伸手拢了拢她的长发,柔言款语:“不提此事了。哀家听说陛下昨夜主动去你帐子中见你,你和陛下赌气,冷战僵持这么久,也该重修旧好了是不是?”

“今日,你去见见陛下吧。”

危吟眉点头称是,盈盈起身,鬓发上步摇不晃,裙面不乱,端是端庄无比。

她驳了太后一次,太后可以不计较,但不能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驳斥太后。

对她而言,去见少帝一次,比起与裴七郎同房,确实轻松不知多少。

送走危吟眉后,明姑姑撂下帘子,走到太后身边,拿起香箸拨了拨香炉里的香灰,见太后目光渺渺仍注视着危吟眉离去的方向。

“她有些太不听话了,是不是?”

明姑姑搁下香箸,轻声:“娘娘年岁小,性格软柔,从小养在深闺之中,接受的都是大家闺秀的教化,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哀家是看她早就不安分了。”

裴太后是深知,自己的儿子无能,身患隐疾,不能像别的郎君给予她天下所有男子能给的,所以危吟眉日日与别的郎君们接触,若是生出别的什么心思也未可知。

裴太后不再去想此事,阖上目,拢了拢腕间的佛珠,“去劝七郎再想想法子。为了避人耳目,哪怕是在行宫里,林子里,只要能行事都行。”

明姑姑一怔,手贴着腹退出去办。

**

太后的命令不得不从,日向正午,危吟眉去见少帝一趟,到了帐前,才得知少帝不在帐中,而是去了一处行宫。

行宫大殿,雕以珠翠,外挂珠帘,每每有微风至,便可闻见殿内拂来的香风。

危吟眉走进大殿,将食盒之中的琉璃盏一一取出,搁在案几之上。

桌案一侧,少帝手握书卷,似在浸淫诗书,参透其中的玄妙。一枝春花从窗外探入,阳光给他的容颜镀上一层柔和之光。

谢启搁下了手上书卷,望一眼案几上点心,又抬头望一眼危吟眉,“皇后有心了。”

危吟眉本以为经过昨夜一事,少帝必然会冷脸相待,冷言讥嘲,此番态度却极其温和。

危吟眉行了个礼:“陛下在看书,臣妾便不打扰了。”

她迈开一步,身后便传来少帝的声音:“这么急着走做甚?”

谢启敲了敲桌案,示意危吟眉坐下,“过来,朕有话与你说。”

危吟眉沉默了一刻,转过身来,至椅边坐下。

谢启将诗书搁在桌案上,开门见山道:“朕昨夜与皇后说的话,皇后考虑了吗?朕知道皇后向来心思玲珑,不信你看不出,朕对你迟迟不肯付以真情的原因,其实是介怀你和摄政王的过往。”

“只要你忘了摄政王,朕便不再计较你之前做的一切错事,给你皇后应有的尊贵。”

这话说完,危吟眉目光垂落,手安静地搭在裙面之上,不发一言。

谢启微微倾身,继续道:“其实当年太后选你作朕的太子妃,朕最初也是欢喜的。”

若不欢喜,他怎么可能撑着病躯,从病榻之上爬起来,陪她走过所有的礼节?

他眼瞧见这话一出,危吟眉睫毛若蝴蝶振翅般轻轻扇动,抬起眼睛凝望着他。

危吟眉从来不知道,谢启对她持着的是这样一份感情。

可他口上说喜爱她,伤害她的行为,他都照做不误,至今她心上还有他留下的斑驳伤痕。

他的喜爱到底算得了什么?

危吟眉只用目光平和地看向他:“陛下现在来与臣妾说这些有什么用?”

谢启淡声道:“有没有用朕说了算,先和朕一起用些膳再走吧。”

不等危吟眉拒绝,他已经唤了宦官进来布膳。

待用完后,危吟眉搁下了玉箸。

谢启注意到她唇边沾染上的一点糕点屑,顺手便拿起案几上的手帕,去擦拭她的唇角。

“陛下,摄政王到了——”一侧的公公出声提醒。

谢启并未听清,继续道:“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朕的话,把七叔忘了,朕也当那道废后的诏书不存在过,你依旧还是朕的发妻,百年之后与朕也是同穴的。”

声音不高不低,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

安公公又道:“摄政王来了。”

谢启这才听清,转首便见一道绯色的身影立在珠帘后,心下一惊,连忙收回手帕,站起来道:“七叔来了?朕都未曾听见通报声。”

谢灼从殿外走进来,阳光在他脚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男人身躯高大修长,原本宽敞无比的大殿,因为他的到来,一下显得逼仄了起来。

少帝问:“七叔何时来的?”

谢灼道:“就刚刚陛下帮皇后擦拭唇角的时候。”

他这么说,便是连少帝那番“忘了七叔,朕依旧将你当做发妻”的话也听清了。

谢灼冷淡开口:“皇后先出去吧,孤与陛下有政务要谈。”

昨夜,少帝不过来给危吟眉送了几瓶药膏,他后来便那样对危吟眉,这会他更撞见了危吟眉与少帝亲昵的相处,危吟眉一想,眼皮便突突直跳。

危吟眉起身,经过他身边时,恰巧少帝转头与宦官交谈,危吟眉长袖之下的手,勾了一下他垂在腰际的手。

指尖细腻,力道轻柔如羽。

勾了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在说:莫要将方才那一幕挂在心上。

谢灼清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危吟眉唇角小幅度轻翘,巧笑嫣然。

今日摄政王一身绯袍,着红色,更显身姿挺拔,芝兰玉树,只是面容依旧清冷如雪,和昨夜的他完全两个样。

危吟眉余光与他对视了一眼,便要离开,哪里料想到下一刻,谢灼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手腕禁锢住。

男人的五指强硬地挤入她的指缝,扣着她的手腕,怎么也不肯放过。

二人衣袍之下的手,犹如水藻一般,交缠在一起,指尖相离又相触。

他们就这样在少帝面前,堂而皇之地十指相扣。

危吟眉心房咚咚作响,侧过脸去看少帝,见少帝就要转首看来,她连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推他,反被握得更紧。

谢灼低下头来,明明神色那样清和,嗓音却沉得像在发狠:“去侧殿等我一同离开。”

下一刻,盘桓在她掌心上的力量猝然离去,危吟眉终于逃脱。

这一幕,被少帝恰好看到——

只瞧见,摄政王侧脸在皇后耳际薄唇开合,说了些什么,皇后白皙的珍珠耳环摇晃,面颊一点点涌起淡淡的绯红。

二人的袖摆交缠在一起,左右轻晃。

短短一瞬,令人浮想联翩。少帝定睛一瞧,危吟眉已经错身离去,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他的错觉。

再抬首,谢灼也已坐到椅上,手随意搭在椅边,道:“陛下好像很怕孤。”

谢启如何不怕,谢灼此人便是笑面虎,越是唇角含笑,越叫人心惊肉跳,每每如此,自己都不知有何好事要等着自己。

少帝手扣着茶盏边沿,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那边,危吟眉也已走出殿外。

院中春风徐徐吹来。她抬起袖摆,绣云纹的蓝色裙摆滑下,露出一截如霜雪般的皓腕。

腕口横着一道红痕,正是方才谢灼掐她时留下的。

他实在记仇,掐得极其用力。

危吟眉垂下了手腕,同一时刻,眼前也出现了一道女子的身影。

院子外,有龙撵停在了门口,上方的美人在宦官的侍卫下缓缓走下。正是叶婕妤。

她跨过门槛,朝院内走来,见到危吟眉,她面色淡淡,敷衍做了一个礼,便又往内殿去了。

危吟眉想起适才少帝的那番话。

他说对她既往不咎,可她如何能忘记少帝由着叶婕妤假孕争宠,污蔑到她害人小产的往事?

叶婕妤嚣张跋扈,所作所为都由少帝的授意。

危吟眉如今但凡动摇一下,都对不起她被禁足三月,犹如冷宫废后的待遇。

她立在廊下,与叶婕妤擦肩而过,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娘娘——”

危吟眉转首,那宦官到她身边,道摄政王让她莫要走。

他将危吟眉引着进了一间侧殿,危吟眉在殿内等了一会,也没等到谢灼,便起身到另一侧内门前,透过薄薄的纱纸,朝内殿望去。

殿内已经不见摄政王的踪迹,只余叶婕妤和皇帝。

她后退一步,身后便靠上了一个男子的胸膛。

谢灼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娘娘今日与陛下相处得倒是极其融洽。”

危吟眉一听他语气,便知他在意此事,手扣着面前的门愣,道:“今日是太后叫我来的。我毕竟是皇后,哪怕和皇帝私下撕破了脸,也得维持一点面上的体面。”

危吟眉轻声:“等我怀上身孕便好了。”

一旦危吟眉怀上身孕,少帝也在那个位子上坐到了头。

谢灼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力道沉甸甸的,让她抬头去看,危吟眉瞧见了殿内二人耳鬓厮磨的一幕。

殿中,叶婕妤与少帝一同坐于暖炕之上,柔若无骨环抱住少帝的腰,倒在他怀抱之中。

二人嬉戏笑闹。谢启面上的神色,那是在危吟眉面前从未有过的温柔。

伤心吗?

危吟眉早就被伤透了心,对此无动于衷,可叫她看着这二人在她面前卿卿我我,腹中便翻涌一阵不适。

谢灼把住她腰,手一点点收紧,像是轻柔地爱抚:“少帝口口声声说对娘娘有旧情,但并不妨碍他更加疼爱别的女人,不是吗?”

危吟眉被一下抵在门上,头上步摇撞上殿门,只觉闹出的动静恐会惊动殿内人。

谢灼道:“娘娘便是心里的道德太高了,始终放不开。陛下都这样待娘娘了,娘娘居然还想着陛下维持面上的体面?”

他有意调.教她,想叫她的一举一动都更合自己的心意。

这种把控全局的感觉,谢灼太喜爱了,无论是掌控朝堂,将权术玩弄于鼓掌之间,还是他将指尖插入她发丝细缝间,来回地抚摸乌发,感受那细腻柔滑的感觉,都叫他心尖战栗。

所以他才甘愿与她逢场作戏。

谢灼在她耳畔道:“看看你的丈夫如何左拥右抱,对别的女人甜言蜜语,看看他是如何好好爱你的。”

危吟眉一眼都不想看下去,却被谢灼拨过下巴,逼着看向内殿。

谢灼笑道:“再猜猜看,若我现在这里对你做些什么,陛下的耳力能听到吗?娘娘与孤,不如再放开一点,可以吗?”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龙刺(绝对零度) 帝国雪绒花 我,八皇子,不服来干! 假天子:替身十年,满朝求我登基 大乾驸马:开局被浸猪笼 我靠娶妻纳妾富甲一方 南国风云 斯特拉瑟的红色德国 水煮宋朝之文华风流 开局惊动武帝:这首诗是你写的?
ech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