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辰并没有着急离去,手中莫名的出现两株灵药,青光笼罩之间便彻底消失。
摊开手掌,夜辰静静的看着掌心的粉末,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喃喃自语的道:“想要在山野中杀了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夜辰最擅长的除了医术外,就是依托有利的天时地利,进行差距性的反杀。
这是前世在地球夙夜界,面对各方顶尖势力的追杀所磨砺出来的。
刚取出的两株灵药,名为暗毒草和炫光花,属于最低级的灵药,所蕴含的毒素都较为微弱,无法对人体造成有效伤害。
但两者一旦中和起来,毒素瞬间上升好几个档次,哪怕是炼灵境一时不查吸入,也会头晕眼花好一阵子。
这个时候,一阵强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夜辰立刻朝着反方向离去,数十息后一道歇斯底里的喊叫声骤然响起:
“敢杀我的乾儿,我耿风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耿风,华城天月佣兵团团长的弟弟,三位副团长之一,在华城是出了名的霸道与好色。
脑海中闪过关于天月佣兵团的信息,夜辰顿时想到了华城中的传言,耿风年轻时因好色,曾经有违人伦的与他大姐……
想到这里,夜辰不禁浮现出一抹古怪的想法:“耿风,这吕乾该不会是你与你姐的私生子吧?”
既然要靠一己之力斩杀耿风,那可不能让耿风失去了他的行踪,必须吸引耿风的仇恨才行。
“小废物,今日我一定将你剥皮抽筋,祭奠乾儿的在天之灵。”夜辰的放声笑语似乎戳到了耿风的痛处,于是恼羞成怒的爆发出最快速度,朝着夜辰追击而去。
夜辰边跑边说:“哈哈哈,耿风你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杀本少,却不曾想到让你耿家彻底绝后了!!”
“小废物,我保证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升腾的怒火已经彻底让耿风失去了理智,凭借声音辨别夜辰所在的方向。
通过声音计算着耿风与自身的差距,夜辰继续嘲讽道:“耿风,要是让你父亲知道吕乾被你害死,会不会气的活过来啊?”
“啊啊啊……小废物,今天不杀你,我耿风誓不为人。”夜辰的话语让追击中的耿风几乎发狂,
当年他与大姐发生有违人伦之事后,将天月佣兵团老团长气的走火入魔,以致于最终陨落。
这件事在他内心一直都是解不开的心魔,如今夜辰旧事重提,相当于在他伤口上撒盐,他如何能够不怒!
“必须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才可以发动伏击。”奔跑之中,夜辰脑海急电流转,思索着反击之法。
白雾茫茫,但视线依旧可触及两米之内的事物。
对于玄灵境中期的耿风,想要攻其不备的将毒粉撒中,就必须在一米的范围,否则很容易被他催动灵力抵挡。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辰与耿风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这让站于树端上洛颖愈发担心,全神贯注着情势,时刻准备着出手。
就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十米的距离时,将速度催动到极致的夜辰,刚欲准备破釜沉舟,视线之中突然多出了一道只可容纳一人进入的狭窄山口。
顿时,夜辰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钻入其中,同时将自身呼吸和气息尽最大可能收缩。
山口曲折深长,夜辰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后,阻挡视线的白雾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生机勃发的景象,耳边还传来“哗啦啦”的急促水流声。
但这一切夜辰都来不及的欣赏,放眼扫视了一下,便发现在出口处发现了一块巨大的青石。
“真是天助我也!”夜辰勾勒出一道狠厉的笑容,立即藏身于青石之后,下一刻连呼吸与气息都荡然无存,宛如没有来过这里一般。
这个时候,耿风也来到了山口前不远处,脸色狰狞的愤怒道:“该死的,这废物的气息竟然消失了,倒是我小觑他了!”
一阵清风吹过,原本的浓雾变得稀薄了许多,那狭窄的山口映入耿风的眼帘。
“原来你这废物藏在了这里面,这样也好,瓮中捉鳖,手到擒来!”耿风冷笑,随即便大步流星的冲入山口之中。
左拐右绕之下,耿风终于走出了山口,恶狠狠的:“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这废物到底怎么逃?”
说完,耿风便大步迈出,左右扫视,搜索着夜辰的身影。
忽然,耿风察觉到身后的异动,就在他扭头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粉末落在了他的脸庞,钻入了他的眼鼻口耳。
“啊……”
一种灼烧辛辣在眼鼻口耳中升起,随之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这样的情况令耿风发出恐惧痛苦的声音:“夜辰你个废物竟然敢偷袭我?”
“呵呵,你都要杀本少了,本少偷袭你也合情合理。”夜辰悠哉的走到耿风的面前,眼神充满了嘲讽。
耿风凶性毕露:“即便是这样,你也要死!”
“是吗?”夜辰的嗤之以鼻的道:“本少就站在这里,等你来杀!”
暗毒草和炫光花所炼制的药粉,玄灵境之人只要吸入少量,至少会晕眩失明半个时辰。
而耿风吸入的药粉,一个时辰内若是无法将毒素派出,那么耿风将会永久性失明。
耿风一把扯下背负的长枪,还来不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地面倒去。
“砰……”
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尘土飞扬之间,耿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顿时惊恐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望着耿风的神色,夜辰目光逐渐冰冷。
耿风强装镇定的道:“夜辰你可不要小看玄灵境,即便我双眼不视,也不是你一个废物能杀的。”
“那本少倒是要好好领教领教的。”
伴随着夜辰的话音落下,身形如同闪电般划过,猛然一脚踹在了耿风的肋骨上,快到耿风的灵觉根本无法反应。
“砰……”
耿风的身躯呈现一个抛物线,狠狠的砸在不远处,脊背搽着地面划出了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