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三个老家伙就那么吸引你吗?连我这个如此娇滴滴的、貌美如仙的、风情万种的,嗯……等所有这世间的赞美于一身的仙女,你都看不见吗?!”
就在几人各有所思的时候,一旁的灵月宫宫主却是不高兴了,一挥身上的大红裙摆,满是幽怨的看着方晨道。
那语气,与其说是不高兴,还不如说是被冷落之后的不满,仿佛在这里的所有人中,她才是跟方晨最熟悉的一样。
“呃……”
心里还挂念着素微澜,原本想着简单的客套一下,就让他们开始商议也好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没有想到的办法,可灵月宫宫主这幅架势,却是让方晨又犯起了难。
“前辈好,不知您是……”
“什么前辈?人家有那么老吗?”
看着方晨有些窘迫的模样,灵月宫宫主顿时‘咯咯咯’笑了起来,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样。
还别说,着实是有几分动人。
只不过眼下,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往常灵月宫宫主所遇到的那种情况发生。
甚至就连被花枝招展的对象方晨,也只是在有些窘迫的同时,露出了那么几
分无奈,“呃……没有,不老。”
尽管并不喜欢应付这样的情况,但关键灵月宫的宫主很有分寸,哪怕是带着几分魅惑,可却并不招人讨厌。
即便是周围的这几人皆不沉迷于女色,心境通透之下也只是着急于商议对策。
尽管刚才御兽仙三人已经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们,可灵月宫的宫主就像是已经忘了似的,仿若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方晨的身上。
“既然不老,那你为何不好好称呼奴家,如此这般,奴家还以为是自己风华不在了呢。”
见灵月宫的宫主一点都没有收敛的意思,方晨微微蹙起眉头,但也不好说什么。
这个时候的灵月宫宫主能够出现在这里,就足以说明在之前,她们是出了一份力的,况且,之前在天元遗迹的时候,方晨也算是欠下了她们一个人情。
如此一来,即便是方晨现在很想告诉灵月宫的宫主,他没有心情跟她扯淡,可碍于情面也只好忍了下来。
“眼下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宫主可否……”
“宫主……”
方晨话还未说完,灵月宫宫主眸中的幽怨就又是浓了几分,悠悠的重复了一下‘宫主’二字后
,那一双娇滴滴的眸子,似是要蒙上一层雾水了。
见状,方晨眉头又是蹙紧了几分,素微澜的情况不明,他连半点头绪都还没有找到,如若不是因为灵月宫先后两次帮他,这般胡搅难缠纵然是方晨在心平气和,怕是也要翻脸了。
若是往日,寻常之人哪里有资格看到灵月宫宫主这幅模样,就算是看到了,怕是也早就已经骨头都酥麻了,早就连滚带爬冲上前去等候差遣了。
可眼下,明明除了灵月宫宫主之外,剩下的都是男人,可却无一人有过半点的动容,仿若在他们眼中,尽情展现女人娇柔一面的灵月宫宫主并无半点吸引力可言。
“还真是不解风情,一群老木头,啊……奴家说他们,可没有说公子。”
撇着嘴抱怨了一句后,似是才发现方晨的脸色难看,灵月宫宫主连忙一改语气,一半惶恐一半娇柔的看着方晨道。
“宫主,请自重。”
此时再开口,方晨的语气已是明显冷了几分,他自然会记得灵月宫的人情,也可以报答他们,但也是有底线在的。
“自重?奴家还没有做什么,公子就已经让奴家自重了,那若是奴家真
的做了些什么,公子又该如何呢?”
轻轻挥了一下长袖,灵月宫宫主贴近了方晨几分,脸上带着一股娇媚的笑意道。
如此之近的距离,甚至已经可以闻到灵月宫宫主身上的那抹幽香了,可方晨却是选择了屏住呼吸,目不斜视直直看着前方的素微澜道:“最后一遍,灵月宫的恩情我记下了,现在还请宫主行个方便,晚辈要做正事了。”
“哦,奴家也并非是有意要阻拦公子做正事,奴家只是……奴家只是想要公子好好称呼奴家一下,免得奴家一番辛苦,到头来却是一句该有的关怀都没有,那可真是太让人寒心了呢。”
看着面前转瞬之间又是换上了一副,委屈到要梨花带雨模样的灵月宫宫主,方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道一声真是麻烦,却也只能端端正正的看着她道。
“刚才……姑娘辛苦了。”
见饶是如此为难于方晨了,他还是正经诚恳的按照自己所说的做了,并且还让人听不出半点的勉强,灵月宫的宫主别提有多高兴了。
“咯咯咯……”
一转身,灵月宫的宫主就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娇笑,那笑声别提有多畅快了,
“看看人家公子,再看看你们,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尽管已经达到了目的,可灵月宫的宫主也没有忘记扭过头来数落一遍其他人,只不过,哪怕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她也刻意避开了御兽仙。
御兽仙的德高望重乃是举世公认的,这点分寸,灵月宫的宫主还是有的。
至于云飞扬和张纯阳以及万家老祖等人,则是一副完全忽视了灵月宫宫主的架势,任由她说什么,他们也权当是没有听见。
自己的女人当然要宠,可其他的女人,直接无视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说正事吧。”
见灵月宫的宫主终于是消停了,穆老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这种场合下,御兽仙自然是不方便开口的,而其他人一开口难免又会给灵月宫宫主接茬儿的机会,所以也就只有穆老开口最为合适了。
“终于开始说正事了吗?那赶紧的呀,奴家都等半天了。”
可即便是穆老开口,灵月宫的宫主也毫不示弱的接了一句,末了还不忘朝方晨抛了个羞涩的眉眼儿。
不过理所当然的,所有人都忽视了她的动作,以及……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