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岛海边的一栋别墅露台上,钟维正带着宽大的墨镜,躺在支好的躺椅上,笑眯眯的享受着一脸冰冷的马幼熙如发泄不满般,使尽全力的按摩。
看着马幼熙此时气愤的娇俏模样十分有趣,钟维正还恶趣味的发出近乎银荡的舒爽呻吟声,引得对方喘息幅度越发快速,咬牙切齿的加大了手上捶动的力度。
又一个被逼迫着,成为礼物的人,纵有不满,也不敢有所反抗,因为她老爸的公司,全家人的命运,掐在了一个名叫丁青的男人手上,现在,被移送给了这个名叫钟维正的男人手上,任其操纵。
悠闲的喝了一口冰爽的梨果汁,舒爽的哈了一声后,钟维正笑眯眯的调侃,道
“反正无聊,不如说说你是为了什么,被作为一件送给我的礼物的,怎么样?”
马幼熙眼角一红,负气的回道
“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
钟维正笑着点了点头,道
“当然……不会!只是无聊,想听听你的悲伤,开心一下而已。”
马幼熙立即恼火,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怒视着钟维正,却只发出了一个你字,便没了下文。忍了再忍,终究没忍住,哭着跑回了别墅内。
钟维正不为所动,刚刚的话,也不只是因为恶趣味,还有敲打对方此时无用的自尊心,让她认清事实而已。有所求,就要有所付出,已经将自己包装成了礼物,就别要求太多,不然,只会让所有人不愉快。
相比于马幼熙,另外一个作为礼物的女孩,却是将位置摆的很正,野心也更大,而且十分精明的毫不掩饰。在马幼熙哭着跑开后,没多久,一双柔嫩的手,为钟维正轻按着头部。
钟维正享受的闭着眼睛,微笑着,问道
“你是怎么想的?柳美皓,或是称呼你为李佳?”
已经改名柳美皓的李佳,手上动作没停,虽然看到钟维正此时闭着眼睛,脸上的笑容依然带着恭顺,回道
“我的想法,和我的名字一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想要的是哪个,我就会是哪个!”
钟维正脸上的笑意更浓,抓起额头上柳美皓的一只小手,在手中摩挲着,赞许道
“你很聪明!不过,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尤其是女人!你明白吗?”
钟维正的话,让柳美皓本能的身体一僵,随后,便软了下来,柔顺的站起身,脚步轻移,走到躺椅一侧,缓缓跪下,低下了头。
在钟维正一脸欢愉的享受时,口齿不清的向钟维正提出借几个人手,并保证一般的说道
“不论我身边的,还是你想要的其他女人身边的金有汉,都会消失,永远不会成为您的困扰!”
……
禹智妍是个很会把握机会的女人,在柳美皓刚刚离开,钟维正余火未消之时,她便穿着粉色薄纱般的睡衣,前襟整个敞开着,里面仅仅只有一套大红色内衣包裹,将皙白的肉,亮白的大腿显露无疑。
媚眼扫过钟维正还未消肿之处,故意挺了挺深邃的沟壑,手中转动着花牌,媚笑着挑逗,道
“要不要玩几把?你输一分,五百万,我输一局,输一半,加上一件衣服!”
所谓花牌,实际上,并不是南宇宙国的原产物,而是来自东瀛的花札,经过本地人的一些改变后,成为了风靡全南宇宙国的民间游戏。一共四十八张牌,每四张为一个月,不同的组合,不同的得分。
三人局,每人先手七张手牌,六张翻放在台面上的台牌,出现同月的三张牌的话,玩家有剩余的一张月份的牌的话,就可以将同月的三张牌收走,算具体得分。二、四双数配上同月的牌后,可以收台牌,单数则不能收。此外,还有什么炸弹之类的改进说法,也要依照讲好的规则实行。
基本上,先获得三分的人,就有权选择go,继续,或是stop,结束此局。如果选择go,那么其他玩家就有机会,在获得三分后,选择stop,成为赢家。
实际上,钟维正对花牌了解并不多,玩过的几局,也只是作为送财童子而已。只要达到将对方扒光后,便会停止赌局。对赌博兴趣不大的人,就是这么自律,简单来说,他只是把这种游戏,当做花钱扒衣服的情趣而已,并没有嗜好。
现在禹智妍提议的时机,把握的很好,余火未灭之时,在添一把火。不仅不会被拒绝,而且再使些手段,拖得对方越来越火大,无疑会让对方留存的理智渐少,自己会赢得更多。
钟维正没有拒绝的意思,情趣游戏,谁又会拒绝呢?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笑容暧昧的在禹智妍身上打量了一下,道
“加上美娜,三人局,怎么样?”
得陇望蜀,贪得无厌,是隐藏在男人心中必不可少的劣根性。钟维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将禹智妍和许美娜,两种在床上不同风情的美人,摆在一起,是他早就有的想法了。
这也是因为两个女人在床上不同的反应,许美娜在那天鬼手的惊天赌局后,拦下钟维正等一行人的车子,对张东植提出,用她换她哥哥欠下的赌债时,被钟维正一眼相中,顺势提出了替她还,她则属于钟维正的提议。
丁青强势出面,帮他让张东植和许美娜都无法拒绝。本来一切都是平等交换,无可非议,但偏偏她青梅竹马的咸大吉,也在人群中,跑出来想要破坏,被丁青的人教训了一顿,但搞得许美娜虽然兑现诺言,也如失去灵魂的漂亮玩偶一般,任凭处置,全无反应,连在床上也是。
用香江的一句话形容,就是像一条死鱼一样。偶尔一两次,还算是能够接受,毕竟看着对方想方设法堵住嘴,压抑着本能,也算是一种乐趣。但,长此以往,便会感觉扫兴,不爽利了。
办事的事情,连吭声,喘息声都压抑,脸上一副清冷,失神的模样,一点征服的体验都没有,是人都会有所不爽了。
于是,钟维正便想着,把“热情似火”的禹智妍,和“冷若冰霜”的许美娜摆在一起,尝试一下另类的冰……咳咳咳,就是一种同时尝试不同风格的全新体验。
话语出,这点龌龊的心思,禹智妍自然也一清二楚,就在她想着要怎么拒绝,又不会让钟维正脱钩,影响她赚钱计划,而迟疑时,钟维正又给了她不想拒绝的加码。
“三人局,输一分,我就输一千万,你和美娜都保持这种打扮的话,我可以让你们输三局,脱两件,你们一样只输一半。满足我的心意,无论你们最后赢多少,我还会每人给你们五亿的零花钱。而且,这个赌局不仅限于今天,在我离开南宇宙国之前,都有效。随时,欢迎你们的挑战。”
不是不想拒绝,实在是金主爸爸给的太多,一分一千万,安三分结束一局的话,那就是三千万,虽然换成美元才三万左右,只要不是运气太坏的话,赢个十几亿,甚至几十亿都不会是问题。更别说,还有保底的五亿零花钱,傻瓜才会拒绝。
禹智妍是个十分实际的女人,连此时和钟维正对话的英文,也是为了能够千到更大的肥羊,废寝忘食,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才如此熟练的。一个高中都没读完,为了钱,能付出常人几倍努力,学习各类知识,丰满人设和老千手段的女人,怎么会介意和其他女人一起,被摆上床?
不仅不介意,她还主动的去说服了许美娜参与进来。用的借口也很聪明,许美娜的哥哥许光哲一共欠了张东植十亿,这也是许美娜卖,那个委身钟维正五年的价码。平均下来,就是每年两亿,就算是运气不好,只赢到几亿的话,加上保底的五亿,短时间之内,就可以怀上欠款,脱离钟维正的掌控。
就算是运气坏到底,也无非就是更羞耻一点,又不是没和钟维正上过床,无非是多一个人而已。想想能够获得一大笔钱,减少一半的年限,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不得不说,以禹智妍的口才来说,她无疑是个成功的老千。许美娜被她说服了,坐在她的房间中的桌前,两人的办法差不多,区别只在于颜色,款式而已。
许美娜一身黑色,内衣的款式也趋于保守,外罩的睡衣,也是普通的黑色垂至脚踝上方的长款睡衣,还特么是男款,如果不是和禹智妍一样,大开前襟,就真的是毫无诱惑可言了。
大开前襟,也是在禹智妍几番劝说下,以诱惑让人难以精力集中为理由,才达成的。
对于钟维正简单T恤,短裤的打扮,两女倒是没有太多意见,毕竟也不是赌钟维正衣服的。
禹智妍急着趁钟维正火气还在,赢钱,许美娜在一边压抑着羞耻感,一边想要快点赢到足够的钱,结束牌局。所以,两女都没有说话的欲望,直接开始了牌局。
禹智妍不用说,基本都是靠着美色和牌桌上的手艺吃饭的,而相对年轻一些,还不到二十岁的许美娜,也不是牌场上的新嫩,玩得也是熟练有序,精湛异常。
前几把牌,基本就是两个女人轮流赢,钟维正负责送钱而已。十分钟左右,两个女人就已经各自赢到了差不多两亿,这还是在相互配合,每局三分的情况下。
钟维正也不在意,先甜后苦,在成功的曙光照下之前,重新将人关入黑暗之中,才有乐趣。
又过了十分钟,两个女人又赢了两亿,只不过,这次禹智妍赢了其中的大部分,许美娜只赢了其中的五千万而已。不过,钟维正也不会一直输,已经赢了三局,赢下了一双拖鞋。
一只拖鞋算一件,也在预料之中,毕竟提前讲规则,也是没有绅士风范,欺负小女人。不如不讲,任其发挥,少点呱噪也好。
但随着,钟维正赢派,也改变了两个女人的心理,配合也不在,开始为自己的想法,利益各自为战。禹智妍不介意,被和许美娜摆在一起,赢取更多的钱,才是她的目的。
而许美娜虽然答应了赌局,但还是不想被羞耻的和其他女人摆在一起,在此前提下,赢取足够赎回她五年自由的钱财就好。
就这样,两个女人在和钟维正斗的同时,相互之间也互不相容,配合不在。在牌局方面来说,禹智妍无疑技高一筹,面前的筹码堆到了九亿的时候,许美娜面前的筹码才堪堪过了七亿五千万。
这时候,禹智妍的重点,便已经不在钟维正身上了。因为她能明确的看出,钟维正的注意力,并不在输多少钱上,完全不在意。而许美娜则不同,她一直在凑够剩余的钱数,只要让她凑够足够的钱,也就意味着赌局的结束。
想要赢的更多,那就不只要钟维正一个人输,还要抑制许美娜。于是,禹智妍眼神一转,故意给钟维正做了牌,成功的让她和许美娜,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件。
并且,做牌的时候,故意让许美娜发现。她赌的就是许美娜不但不敢声张,接下来还会老老实实的配合自己,从钟维正手上赢到更多的钱。
以此,利用许美娜的急躁心态,钟维正压抑不住的色狼嘴脸,再次提出了提高赌注,一分提到了五千万,不过输两局,最后的衣物,也要随之消失,任凭处置。
机会不用自己创造,就有人帮忙创造,钟维正要做的,只有愉快的笑纳而已。提出换一副牌的同时,也顺便拦下了洗牌,发牌的工作。
在收拾旧牌的时候,故意偷走几张光牌,鸟牌,并装作生疏的样子,被两个女人注意到。
一副牌中光牌只有五张,就是五张写着汉字光字样的牌。三张一起三分,五张全收的话,那就会翻上五倍,得到十五分,或是八倍多一点,得到二十五分。
十五分和二十五分的区别,则是视各地的规则,此时的牌局,五光就是二十五分。
而鸟牌,则是牌面有着鸟图形的三张牌,三张一起,就是五分。
齐集这八张牌,基本就是能够获得最高的分数了。
两个女人虽然察觉钟维正的动作,但都没有声张,甚至还演起戏来,禹智妍故意娇声,笑道
“钟先生,这还是第一次见你主动洗牌,不会等不及想用些手段,欺负我们两个小女人,让我们输干净吧?”
钟维正故意露出一丝尴尬,笑着回道
“怎么会呢?如果我会玩手段的话,也不会输这么多给你们了!”
禹智妍故作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即默契的示意许美娜,她来充当翻译,道
“美娜说,如果真的作弊的话,按照规矩,是要砍手的。但我们不必要这么血腥,不如,如果有人作弊,被抓到的话,就一次输二十亿。不然,没有保障的牌局,就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看到钟维正迟疑,想要拒绝的样子,禹智妍娇俏的站起身,贴着钟维正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
“就是一个保障而已,你都说了不会作弊,又怕什么呢?就答应吧!”
肢体摩挲之间,小手还主动摸上了钟维正的胸口,拂过他胸口的口袋,红唇也将钟维正的一只耳垂含入口中,媚眼如丝,极尽挑逗,搞得钟维正一副色与魂授,再无余力考虑其它的样子,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目的答应,禹智妍便如翻飞的蝴蝶一般,晃荡着回到了座位,开始了接下来的牌局。和她预想的一样,钟维正出牌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的遮挡,靠近胸口的口袋。没多久,便集齐了五张光牌,而且并没有选择结束这把牌局,信心满满的选择继续。接着三张鸟牌齐聚后,一把赢了三十分。
发出胜利大笑的同时,第一时间并不是收取筹码,而是两只大手,一只手盖住自己得分的牌,另一只手,要将所有牌混在一起。
不过,许美娜和禹智妍的动作也不满,一人保住了钟维正一只胳膊,此时胜券在握的许美娜,也顾不上上身未着寸缕的羞涩了。和禹智妍配合着,紧紧的一人抱着钟维正的一只手臂。
禹智妍则笑着,将另一只手伸向桌面上的盖牌,道
“钟先生,你真是太讨厌了!明明答应过不会欺负我们两个小女人的!怎么……嗯?”
随着禹智妍的疑惑音,许美娜也不敢置信的看着被禹智妍翻开的牌。因为,翻开的牌中,并没有她们想象中的光牌,鸟牌。为了确定,两人依然翻了几次,还是没有发现。
钟维正则是满脸得意的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他偷藏的光牌,鸟牌,道
“中文有两句话,叫物以类聚,同性相吸。想拿打牌,就要用大牌吸引,所以,我就将上副牌里的光牌,鸟牌都装进了口袋,果然,就一把赢了个大的。免费教了你们一招,口头感谢就不必了,一会好好表现就好!”
随即,钟维正将手中的牌,向空中一抛,肆无忌惮的大笑着,搂着两个还在愣神的女人,向一旁的床铺走了过去。去品味不同的风情,相反的魅力,一床并蒂的魅力了。
……
躲在房间中的马幼熙,在走到客厅,听到从禹智妍开着房门的房间里,传来的荒唐之音后,连出来的目的都忘记了,脸色红的如同渗血,紧张,慌乱的跑回房间,关好房门后,无力的靠在门上,身体缓缓软瘫到了地上,后怕,羞臊不已。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自艾自怜,抗拒和钟维正上床了。只要钟维正答应她,不将她和其他女人摆在一起,她就愿意顺从,任由钟维正摆弄。
钟维正没想到,一次随性之举,居然还有其它意外收获,即使输了几亿,又输出了几十亿,也真是太值了!
……
汉江的江边,一处荒无人迹的地方,两辆车相对而停,看着跪在面前,言辞恳切,计划周详的咸大吉,一直板着脸的张东植,总算露出了笑容,对着他伸出了手,道
“好,合作吧!准备好他不能拒绝的“筹码”,就让我们一起,好好教训那个外国佬一次,让那个外国佬知道,南宇宙国不是他任意妄为的游乐场!”
咸大吉也紧紧的握住张东植的手,神色澎湃,带着几分崇拜的看着气势昂扬的张东植,用力的点了一下头,随即在对方的拉拽下,站起了身,相互笑着拥抱,拍了拍对方的背后,才各自转身离开。
转身过后,两人脸上的笑意,都化作了冷笑,算计写满了整个瞳孔,毫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