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击了钟维正的乔sir,此时得意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没有能让钟维正跟着一起放假,甚至停职。别看自己的鬼佬上司训斥钟维正的时候,陆明华和黄炳耀在一旁不吭声,如果真的涉及到对钟维正更严重的处罚的时候,两人一定会跳出来,为保下钟维正,不惜和自己的鬼佬上司斗上一场。
未经全功,但也削了钟维正的面子,乔sir回到重案组,看到这次事件的功臣,阿广和明仔的时候,也是一脸微笑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随后又忍着笑,尽量不看阿广脸上被烫的疤痕,掏出一千块,交给阿广,大声宣布,今天的下午茶,我买单,大家随便点,想吃什么,找阿广登记。
回应自是一片欢呼,乔sir也满意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阿广不想看众人看自己憋笑的表情,直接将这项工作,丢给了阿男,他则拉着明仔来到了走廊,开口问道
“明仔,问过交通组的同事没有?有没有查到那两个撞了我们车,逃跑的混蛋?”
明仔摇了摇头,道
“我找交通组的同事查过,对方的车牌是假的,车牌真正的车主是一名医生,开的是一路福士,不是撞了我们的万事得。信息太少,交通组的同事说会帮忙留意,但能够找到的希望不大”
阿广愤愤不平的骂道
“玛德,让我抓到那两个扑街的混蛋,我一定把他们蛋黄挤出来,玛德”
明仔拍了拍阿广的手臂,劝道
“算了,广哥,只是撞掉了一点车漆而已,找个修车行补一下,几百块就搞定了。说起来,要不是被他们一撞,我们也不会重新跟上高秋他们,撞车的人,反倒是帮了我们,不然,说不定高秋他们会给我们带来多大麻烦呢!”
阿广也知道要不是撞了自己车的人,自己和明仔就真的会跟丢了高秋,马当娜他们。但知道归知道,脸上因为撞车,被烟头烫的伤疤,回来后,又因为伤疤被同事取笑,这个仇又怎么能轻易罢休呢!
……
一辆蓝色的万事得驶进了荃湾的一家修车行内,阿肥和阿鬼下车,熟识的和几个修车工打了一声招呼,一个修车工查了一下万事得车头上的撞车的状况,抬头对着阿鬼说道
“鬼哥,问题不大,灯没事,就是车顶附近凹进去了一点,漆掉了一些,修一下,下午就能取车。”
阿鬼直接摇摇头,道
“修好,就直接找人出手吧!再给我准备一辆假牌车,我们还有事要做。”
那个修理工点了点头,留下两个人修理车,又吩咐另一个人去准备车,他自己则去打电话联系买车的事情去了。
阿肥扒开花生,丢进嘴里,对着阿鬼说道
“鬼哥,这次老大交代的事情,我越来越看不懂了。盯人就算了,现在还要帮着条子,老大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阿鬼皱着眉,语气低沉了一些,警告道
“少打听,反正有钱收,老大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知道的多了,对我们没好处。”阿肥哦了一声,默默吃着花生,不再多问。只是阿肥不知道,这次老大交代办的,不只他看不明白,阿鬼也是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
……
刚刚还一脸沮丧的钟维正,上了车,离开港岛总区总部后,才算松了一口气,面对一帮老狐狸演戏,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车子行驶了不到五百米,钟维正的手提电话就响了起来,将车停在路边后,钟维正接起电话,里面果然传来了高秋的声音
“怎么样?阿正,我们的这场戏,瞒过老总和陆sir没有?”
钟维正回想了一下陆明华和黄炳耀的反应,说道
“我也不能确定有没有瞒过他们,你刚刚的演技有点浮夸,尤其是吵架的时候,明明很激动,说话的条理太过清晰。总之,阿秋,你真的不适合演戏”
电话那头的高秋,直接靠了一声,道
“我中学演话剧得过奖的,我会不适合演戏?我跟你说,要不是受了我死鬼老爸的影响,选择了当差,我早就成影帝了,哪里还有阿发,华仔什么事!”
钟维正翻了翻白眼,道
“是啊是啊!秋哥,秋大影帝,你最了不起,行了吧!说回正题,马当娜被带去哪个安全屋,你已经知道了,晚一些,再让沾叔对外打听安全屋的位置,一定要把握好时间,最好是你们带走马当娜之后,再让沾叔打听安全屋位置的事情,散出去”
电话那头的高秋,回道
“我知道了,我会和沾叔说的。接下来,我和里昂,除了带着马当娜躲起来,打听毒蛇炳的消息之外,其它什么都不做?”
钟维正语气认真的叮嘱,道
“除了这两件事,其它什么事都不要做,我们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能帮你和里昂在姓乔的那里,分一份功劳。做的太多的话,万一姓乔的布置的计划失败了,一定会把责任推给你们的。只要掌控马当娜和毒蛇炳,就足够了,不用再多冒险。”
高秋答应了一声后,语气又变得痞气十足的说道
“阿正,这次我和我马子的名誉牺牲那么大,等她回来和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送上一份大礼,补偿一下我们受伤的心灵,不然,我就把你背后编排老总的话,都告诉老总”
钟维正靠了一声,道
“算你狠,酒席半价,蜜月旅行随你挑,我买单,总可以了吧?”
高秋嬉笑着回了一句ok,钟维正又说了一句保持联络后,两人挂断了电话。高秋这边暂时不需要过多关注,钟维正决定亲自再去查一下潘律师这段时间的行踪,争取早点找出藏匿王建军母亲,妹妹的位置。
思考了一下后,钟维正决定先去潘律师小时候所在孤儿院打探一下,再去养老院看看,虽然不确定这个决定是否有用,但就是有一种预感,仿佛在告诉钟维正,其中就有钟维正说想要的答案。
赶到潘律师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后,钟维正悄悄找到了现任的修女院长询问了一下,但在修女这里,并没有得到什么太有用的消息,因为这个修女也是在几年前,在原来的院长,现在住在养老院的那位老神父手中接过的孤儿院,对于潘律师的事情,知之甚少。
不过,这位修女却也帮了钟维正一个大忙,她想起一直有一个孤儿没有被领养,那个孤儿还比潘律师早一年来到孤儿院,由于面部有块胎记,所以一直没有人家愿意领养,孤儿院供他读完大学后,他就回到了孤儿院,一直在孤儿院帮忙。
于是,修女找来了这个孤儿,虽然他和潘律师不怎么熟,还有提供了一个有用的信息。这个消息,就是潘律师和老院长关系并不好,小时候的潘律师十分叛逆,暴力,老院长对他的管教有些粗暴,严肃。所以潘律师十分记恨老院长,在被领养时,还说过长大后,一定会报复老院长,被领养后,更是一次都没回来过。
最后,还遮遮掩掩的说着,他怀疑老院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潘律师让人做的。老院长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一次晚上外出时,遇见有人抢劫,不但抢走了老院长的财物,还将老院长打得重伤昏迷,醒来之后,老院长就变得痴傻,生活无法自理,住进了老人院。感谢了一下两人提供的消息后,钟维正又马上驱车赶往养老院,来到养老院,钟维正便询问照顾老院长的护工,潘律师这几次来看老院长,都会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举动。
护工回忆了一下,说道
“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陪着老人说说话,推他出去晒晒太阳,玩一会。他对老人很耐心的,每次陪老人去外面的草地放风筝,即使玩很久,也没有不耐烦。而且,每次老人弄断绳子,搞丢风筝,他也从来没说过老人一句,下次来的时候,也会带一个新的,继续陪老人玩”
钟维正不动声色的问道
“每次都老人弄断的绳子?”
护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回道
“是啊!正常人,谁会那么做?”
钟维正接着问道
“他们放风筝的位置是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护工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带着钟维正来到外面的草地,走到一处靠近围墙的位置。
钟维正观察了一下四周,墙壁外面几十米处,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小山的上面,错落着十几间房屋。观察完后,钟维正又和护工确认了一下,风筝最后飞落的地方,是不是小山的方向,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钟维正便给了护工一些封口费,警告他,今天和自己说的一切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他不会好过。
护工收下钱,赌咒发誓,保证一定会保密,不会说出去,让钟维正放心。而钟维正则是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因为你的大嘴巴,坏了我的事,今后你就只会剩下嘴巴能动了。这也是我对你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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