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机密,不可能说给你听。”
“那你背后的人姓甚名谁?”
“这个也是机密。”
林风差点气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么多的机密,他赢了这个狂徒还起个什么作用啊。
想了一下,他又继续问:“那我问问你们这个组织的名字叫什么你总能告诉我吧!”
狂徒歪头想了一下:“我们组织叫罗刹,在整个华夏都有我们的势力,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别的你也别问了,我无可奉告。”
“罗刹?”林风重复了一遍,记住了这个名字。
“蜘蛛侠,你真的很厉害,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们组织要杀的人,是一定会死的!”狂徒十分认真的说。
“没想到你们组织居然这么重视我,还真觉得自己脸上有光呢!”林风闻言呵呵一笑。
“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别的我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你要跟我去见一个人。”狂徒说着转身就走。
“什么人?”林风不由得好奇起来。
“我们大人,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他想见的人没有哪个能躲掉的!”狂徒冷哼了一声。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我才不想见他呢,他要是实在想见我,
就叫他来找我吧!”
林风故意用这种激将法,看看能不能套到这个狂徒的话。
“你可真是麻烦!”狂徒十分的暴躁:“我们魁首其是一般人物,我告诉你……”
林风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忽然听到一声细微的破空之声,他心头猛的一跳。
那声音极细,又特别轻巧,如果不是他注意去听狂徒的话,根本就不会察觉这个声音。
好在他听到了。
这是细微的武器破空的声音,是有敌人在偷袭。
他直接抬起脚,腾空而起,躲了过去现在不是看暗器是什么的时候,能躲过去再慢慢看都行。
他躲避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那暗器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凌空而起之后,又轻轻的落在了地上,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落地之后,他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男子,按照古代书生的打扮,只是手中没拿着扇子,而是拿着几把小巧的匕首。
那匕首泛出淡绿色的光芒,看着就是含有剧毒的。
“你是什么人?”
林风皱起眉头冷厉的问,这书生看起来气定神闲,手中拿着杀人的利器却还能装作温文尔雅的样子,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书生没有说
话,只是看向林风身后的狂徒。
林风不由心中一动,这个书生敢情不是来杀他的,而是杀这个一根筋的家伙?
他忙扭头去看,就看到狂徒瞪着眼睛,一脸迷惘。
林风已经感知到了这个书生的实力,直到刚才那一匕首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显然是算到了他会躲开,目标就是狂徒。
“书生……你为什么……”狂徒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句,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原来这就是书生!林风悄无声息的打量着这个书生,就是这个家伙猜出他的身份了吗?
“狂徒,你怎么样了!”林风连忙扶住狂徒。
那匕首正刺在狂徒的腰间,其实刺得并不深,像他们这种人根本不惧怕这种小伤,但是被说明显包含剧毒,狂徒现在是中毒了。
狂徒已经站不稳了,已经有了轻微的抽搐现象,看起来十分的难受。
“躺在地上,我会解毒!”林风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会用银针去毒解毒,只希望这毒性不要来的太猛烈。
但狂徒仍然站在那里抽搐着,就好像听不到林风的声音一样。
“林风,蜘蛛侠,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你呢?”书生笑眯眯的打
量着林风: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歇歇吧,这药可是我们老四量身定做,专门给他准备的,这毒用不了多久,就会渗透到他浑身上下,谁都救不了他,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就想让他活命。”
狂徒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牙齿发出一阵喀嚓喀嚓磨牙的声音,听得人慎得慌。
“老四啊,我知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放心的走吧,你走了,我们兄弟之间会更好,你就当是为我们牺牲了,到时候我会给你立个碑的!”书生说着就想闪身而去。
“别跑!”林风立刻想要追上去。
他觉得这个书生乱跑的话,一定不如他速度快。
但书生临走的时候,对着他射出两把匕首。
林风因为匕首上的剧毒,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就慢了这一会儿的功夫,书生就跑的没影子了。
然后发出“彭”的一声,回头一看,狂徒吃不消毒性,已经倒在地上,连续抽搐了起来。
林风蹲在他的身旁给他诊脉,发现生机已绝,但看着狂徒的脸色,完全不像中毒的样子,这毒还真是厉害啊!
林风气的一拳砸在身旁的一棵树上,明明很快就可以见到那个魁首
,把所有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可谁知道到了这关键的一步,偏偏出了差错。
这个书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听他的口气,和这个狂徒的关系还不错,为什么要杀了他?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随着狂徒的死亡,所有的线索又都开始中断了。
他不由得有些头疼,脑海之中总是出现那个书生的模样,他忽然一呆,这个狂徒过来不会是调虎离山的吧,那苏家的别墅!
林风一刻也不敢多停留,连忙朝着别墅的方向赶了过去。
书生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看着林风瞬间消失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走到狂徒的尸体身旁,从他身上拔出了那病匕首,拿在他手中的匕首却没有刀刃。
仔细看,有几滴水滴了下来。
这刀刃居然是冰块做成的,杀了人之后,便会化为无形,让人看不出这伤痕是欣赏的样子。
书生收好了匕首的把手,还在狂徒的胸膛上补了一掌,直接将狂徒的胸膛打了个对穿,这才转身,缓缓离去。
夜很深,风很凉。
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忽然出现在这个荒凉的地方,他的眼神深邃而咄咄逼人,浑身上下充满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