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先生,做人不懂得收敛是很危险的。”李麟笑呵呵的说道。
“哈哈哈……”
巴颂一阵爽朗的狂笑:“有李先生这么强大的能量在这儿,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危险,除非你李先生想要解决我?”
“我喜欢你巴颂先生的幽默感。”说着,李麟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需要湾谷那边的协助,巴颂先生,我可不希望你对我说你在苔州没有人。”
“别人的话我可能还真没有,但是你李先生提出的要求,我自然不能再隐瞒了。”
巴颂似乎对于李麟的征求没有任何意外,格外平常的说道:“五分钟内我会给你一个号码,到了苔州,他会负责你们的衣食住行,另外,李先生,我得提醒你一下,东洲最恐怖的地方可不是金石集团。”
“巴颂先生是想告诉我巫会吧?”李麟笑了。
手机听筒内的巴颂瞬间沉默,时间静默了良久,才传
来他悠悠的声音:“看来你李先生对于东洲的功课要比我想象中做的足。”
“全洲有句话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说完,李麟笑吟吟的挂断了手机,多年的保镖锤炼让他有着超强的叛逆心理,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想着征服,不喜欢一切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威胁。
车子抵达别墅之后,早已接到李麟电话的阮亚梅已经订好了从合瑞到湾谷的飞机,两个小时后起飞,李麟回到别墅,和宁芬告别,另外准备了些换洗的衣装,重新踏上了前往合瑞机场的汽车。
抵达机场航站楼,李麟和水月如同一对情侣那般,身着休闲装,手里拎着密码箱,看着安检口上方的电子荧屏,二人值机取票,继而过安检,进入候机厅。
距离登机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第一次跟着李麟踏上征途的水月不免心中有些紧张,一路上都沉默不语,时时刻刻盯着李麟的脸色,生怕有什么事情一样。
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李麟这才
开口调侃着问道:“怎么?你是怕我?还是怕苔州的那个叫曼陀罗的?”
水月尴尬的一愣:“啊……”
“没听懂?”李麟扬着眉毛问道。
“听……听懂了。”水月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就……就是没听明白?”
“说说,有什么紧张的?看你一路大气都不敢喘。”李麟放下手中的行李,翘起二郎腿问道。
“李总,我……我还没搞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决定去苔州了?我们连伤木青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水月终于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那说说你的计划。”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李麟平静的看着她问道。
“也没什么计划,我就是想,起码也要和我们来越州一样,找两个人去湾谷探探路,哪怕有个街道最起码的了解,也行,不至于我们去了之后,像个睁眼瞎一样。”水月鼓起勇气说道。
“你知道我们这次的对手是谁吗?”李麟不答反问。
水月木讷的摇摇头:“
不知道。”
“我之前说了,我们对手是个比保龙一族甚至还要恐怖的对手,而且,我也不喜欢浪费时间,何况,如果再像来越州一样,让你和木青或者其他人,先去湾谷,我想,你们可能还没到湾谷呢,就被人给解决了,你信吗?”李麟像开玩笑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很轻松的样子。
水月一下屏住了呼吸:“不……不可能吧?”
“徒增伤亡的事情我是从来不会给干的,他们能随便派来一个人,将木青给差点解决掉,这就说明,他们已经对我们在越州的情况了如指掌,说白了,我们现在就是人家案板上的鱼,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李麟说道。
水月彻底傻了,傻到她开始怀疑人生。
这还是自己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李总吗?这还是那个在全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李麟吗?前所未有的陌生感从心地袭来。
“我们只能按照人家的要求来,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更可恨的是我们连他们是谁都不知
道,一切的了解都是外界传言的,没有真正的较量,你永远不会了解你的对手,哪怕是个很次的对手。”
闲聊一样的对话很耗费时间,李麟的话刚说完,广播室内传来登机的消息,两人陆续起身,拎着行李,进入登机通道。
……
湾谷,多少电视中出现的美丽城市,作为苔州的首都,这里有着特别的风景。
地地道道的电单车,像越州一样落后的建筑,有着强烈地域特色的风景,以及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女,行走在街道上,俨然一个绝妙的魅力城市。
苔州是个以佛文化为中心的城市,这里的信仰几乎只有佛教一种,与全洲的汉传佛教与****不同,苔州是南传佛教。
全洲的汉传佛教是本土佛教,而西域的****则是由当地苯教以及从印度流传来的佛教演化而成。
唯一相同的恐怕就是南传佛教与汉传佛教现在的衣服,几乎都是橘黄色的,汉传佛教以前的服装有点类似道家,是灰色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