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大厅里并不热,而且自己的裙子也凉薄,为什么会越来越觉得热。
她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于是让助理随身跟着,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双腿都有点虚浮,要扶着墙才可以站稳。
小腹也热得发烫。
助理刚刷卡进门,就被程倾一把抓住手腕,她才看见程倾脸色大不对,连忙道,怎么了怎么了?
程倾有气无力的说,“别声张,马上打电话给傅先生,告诉他我被下了药了。”
傅应庭已经排除了宴会上所有的危险男性,并且安排人等候,看见林烬来就给他房卡。
程倾急急忙忙的脱了衣服去浴室,将花洒温度调到最低,拼命往身上冲。
从小到大看过很多****,程倾也一直有防护,只是这几年被傅应庭保护得太好,而且这本来就是傅应庭安排的宴会,所以就没有防备,导致她一时大意就被人钻了空子。
越想程倾的脑子里就越空白,此时全部感官都转移到了小腹,她拿着花洒的手越来越抖,好几次都拿不稳。
程倾顺着墙慢慢的滑下去,被下了药的无力感和四年前的回忆一涌而来,让她抱着胳膊不断颤抖,但没有哭。
林烬火急火燎的赶到宴会,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他一进来就有个男人朝他走来,递给他一张门卡,“程倾小姐在房间里。”
林烬一把抓过卡,抓着那人的衣领揪到角落,恶狠狠道,“要是程倾出事了我一定弄死你。”
男人很无辜,但是林烬发脾气的时候不管人是谁,看谁不顺眼就弄死谁。
房间在二楼,林烬几大步就跨完了几个楼梯,直奔房间。
助理已经被支走了,房间里只剩下程倾一个人。
林烬站在门口可以将里面的情形一览无
余,他脚步停在原地,手握着门把一动不动。
程倾身上的衣服被褪了大半,正抱着被子不断地扭动,完全没有被突然闯进来的林烬打扰,十分忘我。
床头开了暖灯,将程倾洁白无暇的身子照得晶莹剔透,宛如一份美味佳肴。
林烬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在心里狂骂,不亏是自己看上的,真tm骚。
林烬砰的一声关上门,终于唤回了程倾的理智。
她泪眼朦胧的看向林烬,通红的脸上有些泪痕,胸口剧烈起伏着,如缺水的鱼儿。
林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脱衣服,他在来的路上就做好了决定,反正程倾是要人解决的,除了他谁都不可以。
程倾终于认出了那人是林烬,看见他脱衣服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紧紧抱着被子不撒手,身子想往床脚缩一缩却完全没有力气。
林烬整个人压了下来,柔软的床垫瞬间凹陷下去,程倾跑都跑不掉。
程倾再怎么需要,这个时候脑子里也在提醒她不能这么做,林烬是有家室的人,她不可以做出违背道德的事。
林烬从来没有强迫过女人,在下嘴的时候还是问了句,“愿不愿意给我?”
面对程倾他本来就没什么耐力,更何况此时她这么诱人,林烬可以说是很能忍了。
程倾剧烈摇头,双手有气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
拒绝得很明显。
林烬有些失落,“为什么?你不是也挺喜欢我么?”
程倾说不出话来,就只顾摇头,那副样子好像林烬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
林烬不甘心,再度问道,“为什么不愿意给我?”
程倾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浑身颤抖着。
身体已达到极限,林烬身上的男性气息就像是火上浇油,她现在没有反扑就很不错
了,已经忍不下去了。
林烬逼问,“为什么?你现在必须要被人上,为什么不能是我?”
程倾张开嘴,艰难道,“我不想做小三……呜呜呜……”
程倾不知道是忍不了还是难受,小声哭了起来。
梨花带泪的,看得林烬十分心疼。
“傻吧你。”林烬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谁告诉你你是小三儿了?我他妈单身狗一条,你咋就成小三儿了?”
程倾震惊了一下,但眼泪止不住,所以表现得不明显。
林烬解释,“被路人拍的那女人不是我老婆,就是我一朋友,来这里找我,我去接她而已。”
程倾抽抽噎噎的,咬着嘴唇隐忍着。
林烬急得不行,“你信不信我?”
程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是看着他。
林烬崩溃道,“那你说给不给上吧?我现在都要憋废了我。”
程倾脖子跟脸都一片绯红,眼里的难过终于变成了娇羞。
林烬是彻底忍不了了,动手两下就把程倾身上剥得光溜溜。
程倾依然在挣扎,还不忘遮住自己。
林烬强行掰开她的手,贪婪的打量她的美好。
一想到傅应庭或者别的女人碰过她,林烬就浑身烧着似的难受,心酸得不得了。
一生气力气就变得非常大,直把程倾弄得大哭不止。
但到最后一刻,林烬还是下意识的温柔了动作。
当感受到那一层隔膜时,林烬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擦,雏儿?
那一刻林烬感觉自己的唧唧开了光似的,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他不管,他这次一定要把程倾搞得下不来床。
事实也如他所想,程倾是歌手,一直都是柔弱的形象,人也真的很柔弱,林烬就是个糙汉子,又喜欢程倾,哪能轻易餍足,等最后终于风平浪静,程倾已经晕过去了。
事后不知今夕何夕,林烬还很精神,抱着程倾亲个不停。
一直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东西现在被自己****,而且还能为所欲为,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语言形容。
反正林烬能一直盯着程倾看,看到天亮都没问题。
……
肖风站在傅应庭身边,报告林烬的最新进展。
一切跟傅应庭预料的一摸一样。
肖风说,“傅先生,有句话肖风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傅应庭慵懒的躺在椅子上,“那药劲并不大,如果程倾不想跟他做也有办法挣脱,林烬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在这之前我也征求过程倾的意见,林烬迟早是要睡到她的,我只是搭了一条线。”
肖风,“……”
可以,把缺德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愧是他的傅先生。
“那傅先生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傅应庭睁开眼睛,想到什么眼底盛满了笑意,“自然有用就是了。”
林烬吃饱喝足,将程倾亲自送到傅应庭手里。
程倾走不了路,所以肖风亲自来接,林烬不给人,“你老大呢?”
肖风说,“我来就好。”
“不行!”林烬拽得跟二八五似的,“你来接我不放心,我就要他亲自来。”
不等肖风说话,傅应庭就从大门出来了。
他穿着一件长风衣,冷酷又不失气质。
程倾坐在车子里,完全没脸看他。
林烬冷哼一声,“装什么逼,这不是来了么?”
傅应庭扬扬下巴,让肖风开门把程倾接下来。
林烬一把挥开他的手,“碰什么啊,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说完小心翼翼的将程倾抱起来,拽啦吧唧的往里走,就是要让傅应庭看看他有多威猛。
肖风一副吃了屎的样子。
傅应庭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
程倾一直埋在林烬怀里,小声的骂他。
林烬跟身边没人似的,厚着脸皮亲了她一口,“这不是累着你了么?抱一下没什么,应该的。”
程倾躁得脸大红,“行了闭嘴!”
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见傅应庭,她居然连路都走不了!
肖风想,看样子程倾跟林烬玩得挺欢的,傅先生可以洗脱缺德这个罪名。
林烬将程倾抱进房间之后,在过道里被傅应庭拦住去路。
傅应庭背靠着墙,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开心了?”
林烬假装不屑,“别指望我会感谢你,我跟她是迟早的事,你背着我给她下了药我没打死你就算不错的了。”
傅应庭兀自问,“现在轮到我问你了,这几年沈知辛跟你住在一起?”
林烬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脸上跟傅应庭是仇人,但该说的还是会说,“一起吃饭,不睡觉。”
“注意用词。”傅应庭语气变得危险。
“小气鬼。”
傅应庭接着问,“孩子怎么来的?”
林烬刚要张口说话,话锋猛的一转,“我咋知道?当年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
傅应庭眼神一暗,“你说什么?”
“你这不是听懂了么?非要我再说一遍戳你心窝子?”
傅应庭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查出来真相不是这样,你就死定了。”
林烬一点都不怕的,“哦,我好害怕。”
傅应庭虽然不知道沈知辛为什么会怀着孩子,可能是和别的男人做了,也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虽然心里难受得像是刀割一样,但他一直告诫自己要冷静,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都是报应。
林烬见他那样,心情好得不得了。
伤害过他的沈知辛就这么完了?没门儿,虐得你爸爸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