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的速度很快,一旦他开始认真的疗伤,那么全天下的医师中,没有人的医术能够赶得上他。
而且他并没模仿韩绝一般用铤而走险的治疗手法,而是采用非常平安稳定的方法去治疗,林浩总是把病人的病情放第一位的,这比赛他本来是不是为了争夺冠军而来。
病人在他心中,胜过一切。
看到林浩开始动手了,众多的医师们,仅仅是匆匆看了一眼就开始治疗自己的病人。
因为在他们心中,林浩的水平根本不足以与他们竞争,更别说与韩绝竞争了。
他们目前想做的,仅仅想只是想在比赛中战胜韩绝,那样才能为大夏医道界挽回丝毫的颜面。
至于是他们中的哪一位,最后问鼎冠军,其实都不重要了,最关键的就是大夏医道界,不能就此没落,被大韩医道界碾压在底下。
而现在韩绝进展极快,他们其中的不少人,也不过是刚刚开始治疗病人,但是速度感觉根本无法与韩绝相提并论。
“你们看,那是柳叶飞针,韩绝怎么会我们这套传统的大夏神医针法呢?这套针法莫非真是大韩传承而来的?”
人群中有一
些被淘汰的医师,已经被韩绝打击的信心全无,面目全非,看到这一幕,他们心中纷纷打起了退堂鼓,甚至开始怀疑,莫非这柳叶阵法真的是来自于大韩。
所以大韩医道界才会这么强盛,而他们大夏医道界却开始式微。
听到这话,唐老顿时眉头一挑,怒不可遏,吹胡子瞪眼地走到了人群的面前,大声的呵斥道。
“一派胡言!柳叶针法早在千年之前,就是我大夏传统医术,练到极致更是可以出神入化,你们自己学艺不精,输给韩绝之手,却怪到老祖宗的头上,真是让人感到耻笑!”
唐老气愤到了极致,这些人不思进取的模样,甚至是被韩绝小小的打击之后,就开始怀疑自身怀疑自己的医道正统地位。
这,让唐老很是不满,他只能是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然后狠狠的一挥衣袖走回了队伍当中。
而刚才说出那些话的大夏医师,此刻也是惭愧到了极致,无地自容。
他们一直以来都以大夏医道界为荣,现在却被韩绝打的面目全非,然后开始怀疑自身,如今想来真是荒唐至极,要不是唐老呵斥点醒了他们,他们恐怕还要
糊涂下去。
“诸位,好好加油啊,还我大夏医道界,一个正名的机会。”
唐老的一番话把他们激得醍醐灌顶,此刻他们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大夏医道界传承数千年,岂会被这小小的一场比赛所打垮的,。
何况大夏境内还有无数的能人志士,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参加这次比赛罢了。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希望在这场天下第一医道大会上,大夏医师能够扬眉吐气,击败韩绝。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皮添和柳飘飘的身上,也只有他们二人,才有机会真正的击溃韩绝了,至于其他人基本都是不堪一击。
尤其是林浩更是被彻底忽视,林浩所有的努力在他们看来都不过是运气罢了。
当然这也不怪这些人,因为他们的医术水平与大夏白龙王比起来,实在是天与地的差距。
看不懂林浩的水平,认为他只是走狗屎运也能够理解。
柳飘飘和皮添的速度虽然不算慢,但说实话,对比起韩绝还是要差了一大截,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两人的身上,因此并没有人在关注林浩。
“哼哼,你们输定了,拿什么和我比?”
韩绝听到四周的声音,也是转头看向了皮添和柳飘飘。
但是看到他们的速度和进度,韩绝顿时就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笑容,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蔑视。
就凭他现在的速度,这边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韩绝似乎像是一头即将获胜的猎鹰,看着这些属于自己的猎物,他目光一个个的扫了过去,而每一个看到他的大夏医师都是面露惭愧之色,无地自容的低下头不敢与他正视。
这更是韩绝的心态越发的膨胀起来。
就这么鬼使神差的,韩绝的目光向林浩那边望了一眼,可下一刻,他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伸在半空中的手,更是像石头一般猛的僵硬下来,浑身好似触电一般,五雷轰顶。
韩绝见到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幕,他心中毫无威胁的林浩,此刻居然双手如电,十指如风,每一根手指头之间都夹着一根银针,飞速的在给那个小女孩治病。
先不说林浩的医术如何,光是那施针的手法,就让韩绝感到浑身汗毛倒竖,并且火眼金睛的他,在此刻认出了那针法的名字。
乾坤神针!
韩绝看到这一幕,心头惶恐到了极致。他
尽管没有发出声音,但他心中的恐惧之感,却是如惊涛骇浪一般,让他的内心彻底的淹没。
他的医术启蒙老师,乃是大夏名医,曾经告诉过他,大夏有一门失传已久的无上真法,名为乾坤神针!
而那乾坤神针,可是有着逆天改命的实力,他的老师也不过是曾经见过一面,而那一面不过匆匆几分钟的时间,可却让他的这位老师心心念念,几十年来都对其敬畏有加。
若不是听他的老师提到过乾坤针法的模样,韩觉此刻就算是见到林浩的手法,也断然不可能让他辨识出来的。
而意识到林浩所用的居然是乾坤神针,韩绝,居然莫名的生出了一抹危机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土财主在路上不停的嘲讽一个农民,可这个农民居然拿出了属于皇帝的玉玺,那种荒唐感,足以震撼你的世界观。
这一刻韩觉坐不住了,他看到林浩的医术也是极为的惊人,乾坤神针运用得如火纯青。
此时此刻,他能够注意到那小女孩的脸上的痛苦之色在逐渐的减弱,且速度极快,其进度比起他也是差不了多少了,这一刻韩绝是彻底的慌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