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下会影响了黑帝集团股票价盘下跌?若是我们强行提高股价风险会是多少?”
***?南宫熠眉头深锁,他心中早已清明一片,难怪箫远钧可以镇静自若的应对一切,他竟然没将恒源集团放在眼中,而是选择直接挑战黑帝。
“熠少,我们已经去让人查了,今天是周三,还有两天股票停盘休整,这两天我们还是不要太轻举妄动……”
谷经理神色冷峻的开了口,刚刚抬脸就被南宫熠当头扔来的资料迎面拍在脸上,他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压低了头,等待着南宫熠的训斥。
“公司养你有什么用?让你在这时候毫无对策吗?去给我想办法,否则你就滚!我今天下午就要看到改善!”
“是,熠少,是我马上去!”谷经理忙不迭的点头,拉开办公室房门逃也似得走了出去。
琳达快速起身,满脸不安的看着谷经理离开的背影,28层的总裁办公室气压格外低迷,早上还在讨论今天熠少会大赦天下,欢迎楚凌薇小姐回归,中午就变成了这样。
她踌躇着手边堆积如小山的资料,这会儿送进去,也许就是下一个炮灰,
复又安奈住了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黑云压境的黑帝集团,自22层以上毫无生机,熠少几乎将职能部门传唤了一遍,那暴跳如雷的模式比前阵子还火爆。
凌西警察局,箫远钧被单独关在一个审讯室里面,对面坐着的警察倒也肃穆。一边坐着记录一边例行公事的审问。
“箫先生,我想问您一下,关于恒源集团涉嫌贿赂城西招标方审核员事件,是否是您授意的?”
箫远钧扶了扶额角,双手肘撑在审讯桌前,无奈的再次抬眼:“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一概不知,我需要见我的代理律师!”
“对不起,箫先生,24小时的审讯期,您暂时不能离开警局,更不能见其他人!”
他重重叹了口气,心下很清明,恒源集团赵先生最终不愿意得罪黑帝集团,这次明显是南宫熠出手了,若是这次标一废,恒源集团就没有再竞争城西地皮的机会了,而南宫熠似乎放出风声与恒源集团达成了某种共识。
会是谁?
箫远钧修长的指节轻轻磕着桌面,侧目看着四面白墙发呆。
警察局审讯庭还真是人生第一次,幸好他
先一步安排了迈克尔从股市开盘就开始追击黑帝集团的股票,黑帝集团下属产业这么多,一时半会南宫熠肯定找不出问题,若是他执意提高股价,也许他收购个数的股份瞬间增大数倍。
他不着急,只有让南宫熠知道疼,他才会安静坐下来跟南宫熠谈条件。
——
午后,黑帝集团总裁办公室。
一杯黑咖啡安静的放在办公桌前,纹丝未动,冉冉而升的热气,满室弥漫着咖啡的香气。
南宫熠单手插着裤袋,斜倚在窗前,他举着手机,听着电话那边封腾的话。
“熠,这件事建议你不要激怒箫远钧,他明显就没有将恒源集团的利益放在眼中,他敢独自叫板黑帝集团,可见他有十足的把握,你真的要将他拘禁起来?”
封腾在电话那端,安然的坐在轮椅上,望着封家别墅那水晶灯,单手托着下巴,一副思考状。
“我也在思考,这件事明摆着是箫远钧在搞鬼,可是我却找不到症结在哪里?”
南宫熠面色沉冷的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他不甘心就这么将箫远钧释放出来。
“我看了一下,现在距离收盘还有两天,若是你这边持
续下跌,我都想蜂拥而至了,何况其他?建议你还是尽快与箫远钧达成共识吧!”
封腾唇角一抹戏虐的笑勾在唇上,他很好奇,可以一人之力去挑衅南宫熠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若是箫远钧愿意放弃恒源集团可以来帮他整顿封家,或许一切是否来得更加容易?
“我会安排江民走一趟的,不过,这个箫远钧还真是祸害,真是不能留在澜城!”
“嗳你这绝对是负气的话,这么好的人才,我还想着要挖到我手下呢!”
他半真半假的开了口,南宫熠顿时黑脸,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话那边警告:“看来你是想一辈子坐轮椅么?”
“熠,说真的,箫远钧真的是不错的人才,你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跟他开战?”
封腾的话清润悦耳,却在他说出这话时,南宫熠的额角早已突突乱跳。
“呵呵,你还不了解我吗?那女人谁都不能让,箫远钧那边我不会妥协!”
南宫熠怒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手中的手机在空中抛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而后落到了黑色沙发之中,他扯了扯衬衣领子,一脸黑沉的看着时时的股票涨幅。
他随手按动了一
下内线答话:“去把谷经理叫进来!”
“是!熠少!”琳达快速应答了一遍,便挂断了电话。
谷经理面若死灰的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他知道南宫熠的办事风格,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熠少,刚刚我们又检测了一下,股票突然下跌的因素还是没有找到!”
他嗫嗫嚅嚅的开了口,将头埋得很低,看着擦得乌黑锃亮的商务皮鞋,丝毫不敢抬眼去看南宫熠的表情。
“谷经理,你知道我的底限,去领辞职报告吧!”
谷经理惶恐的抬眼看着眼前南宫熠那黑洞洞的眼眸,森冷又决绝,他心底明白南宫熠认定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是,熠少!”
他耷拉着脑袋,低头叹了口气就扭头出去了。
南宫熠看都不看一眼,抓起电话就给江民拨了过去。
“你去一下凌南警察局,跟他们所长说一下,我要见箫远钧!”
“是!熠少!”
江民接到电话后,赶忙调转车头朝着凌南警察局走去。
箫远钧此刻正关在审讯室中被隔离着,他私下问了一下派出所的警员,却发现箫远钧什么都没有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