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熠棱角分明的侧脸冷硬无比,他回视着一直恭敬站在办公桌前的沈家平,面露些许不悦:“简单的让人觉得不简单,她教育记录也仅到大学,她曾经的出入境记录被人隐去了?”
“是,熠少。”沈家平冷素干练的回了一句。
“继续查,真是有意思,在江城竟然还有人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本事……”南宫熠沉吟着,修长分明的手指时不时敲击着桌面,发出单调规律的敲击声。
议事厅在云傲山庄北面的独栋小楼之中,平日里除了沈家平、江民等南宫熠的亲信,很少有下人涉足。
福嫂徘徊在议事厅的小楼外,正巧碰上迎面走来的江民。
他抬眼望着面有忐忑的福嫂,和善一笑:“福嫂,你怎么在这里?”
“啊!刚刚管家说让我负责楚小姐的日常生活料理,她拒绝穿熠少送的衣服,她想要一件女佣的衣服。”
福嫂满面愁容带着些许的无奈,熠少很少对女人的事情上心,这是第一次主动安排下人去做这些事情,可是楚凌薇小姐一直在拒绝……
“唔熠少在议事厅跟家平议事还没结束,福嫂,这件事我来转告吧!您先回去!”
“好,那就麻烦你了……”
福嫂听了江民的话,踌躇的神色一下子放松了,连带微笑的眉眼都柔和很多。
江民望着福嫂瞬间放松的表情不由的摸了摸鼻梁,满眼无奈的复又走了回去,若不是熠少规定议事厅不允许女人进出,他也不想淌这趟浑水……
议事厅内,南宫熠独自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精雕细琢般的面庞没有丝毫表情,依旧沉冷异常。
江民再次推门进入的时候,南宫熠迅速捕捉到了江民眼底一闪而过的迟疑,他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直直落在江民的身上,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什么事?”
“……熠少,刚刚福嫂那边来回话,楚小姐没有接受您提供给她的衣服,而是……”江民不自觉低头望了望鞋尖,他知道熠少的脾气,从没有人拒绝他‘好意’而楚凌薇这次又触怒逆鳞了“楚小姐需要一套女佣的衣服”
南宫熠单手插着裤兜,修长挺拔的腿一步步朝着江民的位置走来,江民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看南宫熠的表情,屋内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
“她想要女佣的衣服?”南宫熠低沉暗哑的男中音平淡无
奇的复述着江民的话,眉宇之间的戾色给人极强的压迫感,江民太了解南宫熠了,他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南宫熠的吩咐。
良久。
“取一套女佣的衣服过来”
“是,熠少”
江民如获大赦般,快速转身出门了,轻轻阖上房门,重重吁了口气,议事厅的低气压差点让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少顷,江民便将一件崭新的女佣服放到书桌前,恭敬的退了出去。
南宫熠掠了一眼那黑白相间的连衣裙,眉目几乎要拧在一处,她就这喜欢穿这个?
——
议事厅旋转走廊,南宫熠信步走下楼梯,水晶吊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照在他欣长挺拔的身影上,将他淡漠凛冽的俊颜刻画的更加清冷。
南宫熠出了议事厅的小楼,望着云傲山庄的主别墅在夜色之中簇立,淡淡的月色洒下一片银光,他厌恶的望着手中那过于普通的女佣服,眼底的狠戾更深了一分。
一路前行,所到之处,女佣侍从纷纷停住手中的工作,恭迎的行礼,他宛若斜睨众生的诸神之首,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朝着二楼主卧室走去。
咣当……
南宫熠式的开门方式,他浑身散发着浓
重的狠戾,走廊的灯打在他背后,他就这么背着光站着门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正兀自坐在飘窗前发呆的楚凌薇。
楚凌薇清澈明亮的瞳孔,闪着惊恐,她就这么直直回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地颤抖着,白皙无暇的粉颊还挂着泪水还来不及擦拭,一席残破的黑色连衣裙遮不住她那细若凝脂的白皙剔透。
他黑亮的皮鞋踩在深棕色地板上,发出一阵渗人的清脆声响,他半眯着眼,犹如黑夜之中的狼伏低身体靠近猎物一般。
“你……要干嘛?”
楚凌薇暗自把心一横,率先站起身,挺直了背脊,随时准备应战。
“楚凌薇你不是要女佣的衣服?”南宫熠冰冷没有表情的模样,更加渗人,他修长且分明的手指随意扬了扬手中的女佣服随手扔到了床上,目光咄咄的直视着楚凌薇“很好,既然你有这样的认知,那么今夜就是你来为我服务……”
他语气之中满是轻慢,肆意贴近的身体,将楚凌薇抵在窗与他之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还不知道?这云傲山庄的女佣,都是我的女人,只有她们热切的需要我的爱抚……你喜欢用这种方式来
抵债?”
他特有的低沉暗哑的声线,轻缓无波的宣布着这一事实,而楚凌薇犹如被电击一般睁大了眼睛,她不得不再次审视眼前这个无耻龌龊的男人,他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南宫熠,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将人性踩在脚下?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匍匐在你脚下等待你的垂怜?我告诉你,我不愿接受你的衣服,更不用尊严去还债,请你对我有该有的尊重”
楚凌薇将脸侧到一面,不想多看一眼眼前的恶魔南宫熠。
“呵呵呵,楚小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尊严?在我的信条里,欠债的人没有尊严”
南宫熠冷冽如夜枭般的笑,玫瑰色薄唇勾出一个相当完美的弧度,他紧握着她的双肩,力道大的惊人,像是要将她捏碎一般,“再有,宋琰辰已经死了,在云傲山庄你要将债务还清才可以离开,当然方式由我来定”
他孤傲的扫了她一眼,在她淬不及防的时候,拉住她的手,毫不怜惜的一扯,便将她摔倒了床角,楚凌薇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却被他大手一挥,将她那原本就有些残破的黑色连衣裙胸前开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