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谭建昌的指令之后,谭咏辰顿时心气大增,觉得自己是时候出来反击了。那天晚上谭咏辰思前想后,他顺了一遍自己这一路以来的心路历程,然后又为自己以后的计划做筹划。整个一晚上,谭咏辰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谭咏辰下定决心,一定要给顾安爵一点颜色看看,他要把顾安爵和温半夏施加给谭家的惩罚百倍的偿还。
早早地起床来到公司,谭咏辰把事先准备的资源全都拿了出来。他在公司里召开了一个十分振奋人心的动员会,说到底就是要向顾安爵的晟峦集团,正式宣战了!
早在谭咏辰刚回国的时候,谭咏辰就在这个公司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可以说,这里是谭咏辰的最终秘密基地了。谭咏辰不是不知道,仅仅凭借着自己作为偶像的能力,是没有办法扳倒像晟峦集团那么庞大的集团的,所以他只能私下苦心经营着这所公司,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凭借着它来完全扳倒顾安爵。
谭咏辰越想越激动,在这种情绪的催动下,他就如同喝了兴奋剂一样,整个人兴奋得不行。谭咏
辰发动攻势,开始命令这所他投资的公司开始和晟峦集团抢生意。
在商业界,抢生意这种现象是非常常见的。尤其是在这个时间段,就算是关系搞得不错的邻家的公司,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因此,对于经历过商业圈大风大浪的人来说,顾安爵根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然而,渐渐地,顾安爵开始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虽说是抢生意,但是那家公司似乎是故意针对自己,就像是一只寄生虫一般,顾安爵开始有些认真起来。
派了几个人去调查那家公平,得知整件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谭咏辰,顾安爵才恍然大悟。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吗?谭咏辰他终于忍不住了?”顾安爵把玩着桌子上的小玩意,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谭咏辰的作为,似乎在他看来,谭咏辰的行为就像一个小丑一般。
“虚张声势!”
顾安爵冷笑,淡淡的不屑溢出眼眸,说道,“把那几家公司的合同全都让给他们吧,对了,还有那家和我们公司谈了好几年的公司,给让给他们吧。”
“可是……为什么啊,以我们这么多年的合
作关系来说,我们要是真的想要和他们争,我们公司肯定能争的过的啊!”秘书有些不解,疑惑地盯着顾安爵看。
顾安爵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我没想和他争,他既然想要就那去好了,我只怕他一下子贪太多,不但消化不良,反而会撑死7自己……”顾安爵戏谑的眼光逐渐消失,语气也渐渐冰冷起来。秘书恍然大悟,便按照顾安爵的要求去做了。
在顾安爵的安排下,晟峦集团的合作商一个一个全都去了谭咏辰的公司。谭咏辰大喜,兴奋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硬生生的一下子拿下了三个单子。
正在谭咏辰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的时候,顾安爵密谋开始了。他邀请了所有去了谭咏辰公司的合作商,然后凭借着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和信用,没有用三言两语,所有的公司便一齐反水了。
合作伙伴突然的反悔令谭咏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本来以为自己目的达成,马上就要把顾安爵搞垮了,没成想这个样子下来,自己的公司竟然成了众矢之的。生产出来的货物没有人要全部积压了下来,而没有销售量直接造成了谭咏辰公
司的资金链断裂。谭咏辰一下一下子从山顶跌落到谷底。然而,作为演员出身的他,根本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只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另一方面,顾安爵目地达成之后,心理暗自窃喜起来。他知道谭咏辰现在的处境,货物囤积而谭咏辰本身又没有任何经验去处理,顾安爵便故意压低货物的价格,这样下来,谭咏辰公司更是损失惨重。谭咏辰也是颓废了好久,一瞬间没有了斗志。
这天,顾安爵早早的出了门,他似乎心情不错,特地换了一条自己十分中意的手表,穿了一件昂贵的大衣。
他前往会见的人,不是什么公司的大老板或者哪里公司的重要人物,而是一个会计,一个十分普通的男人。然而,唯一有点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是顾安爵在很久以前,从第一次怀疑谭咏辰开始便安插在谭咏辰公司的人。为了以防谭咏辰的多疑,顾安爵几乎都没有怎么联系过他,可是这次,顾安爵真的认真起来了。
顾安爵来到咖啡馆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一段时间了。见到顾安爵朝自己走开,男人连忙起身向顾安爵打
了一个招呼。
“不用这个拘谨,”顾安爵轻笑,招呼男人同自己一起坐下,“事情办好了?”
“嗯……这段时间我潜伏在谭咏辰的公司那么久,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家公司还真的是一个黑心企业呢……这段时间他们偷税漏税的金额,简直不敢想象!”
会计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文件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公司的每一笔项目。顾安爵从桌子上拿起来一看,谭咏辰偷税漏税的痕迹一览无余。
“好啊,好好的演员不当,到学会和人家一样做黑心商家了!”
顾安爵冷笑,收起了文件,又同男人闲聊几句,。
“这些钱你拿着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好好去休息一下吧。”顾安爵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纸币,淡淡地看着男人。
男人后背一凉,明白顾安爵的意思。这哪里是什么慰问金啊,这明明是封口费啊。男人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次日,顾安爵将账本传到了了网上,又面对着大众媒体再次声明了这件事情,并将证据摆在了大众面前。一瞬间,谭咏辰便成了众矢之的,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便垮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