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物面前,县令觉得,自己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狄有文听到自家老爹的声音,似乎思绪才刚刚被拉了回来。
接着,他连想都没想,直接跪下了。
那个人的眼神,好冷,好可怕。
这样的人物,自家爹爹都不敢得罪,他又有什么胆子,去主动招惹呢?
“台下之人,速速说清真实之相!”知县头上顶着某人的威压,这次,浑水摸鱼恐怕是不可能了。
岑卢安和其他几个大汉,明显的感觉现在气场不一样了。
这个大人物来坐镇,他们要是继续闭着牙门
说谎话,真的可以混过关吗?
岑卢安心中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就不应该去打岑封天的主意。
岑卢安咬了咬牙,心一横,直接开口道:“大人,草民有罪!”
知县冷道:“说!”
岑封天微微挑眉,看着自己这个所谓的二叔,会怎么说出事情真相。
她觉得,以她对这个二叔的性子,会真的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估计,太阳都会打西边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草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被这几个人骗去赌博,他们从里面出老千,让小人欠了五十两
银子。”
“小人没有银子还,说是要打死我,后来却又突然问我家里有没有小男孩子,于是,我就想到了我侄子岑封天。”
“他们说,如果想办法弄上一张死契,把岑封天卖到勾栏院去,就不用打死我了。”
岑卢安说的很是认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一开始小人不同意,他们就拿着烧红的铁来吓唬我,说我要是不同意的话,直接拿烧红的铁块烫死我。”
“大人,草民有罪,不应该听信他人谗言,害自家人,害人害己,如今落得这
样的下场。
岑卢安说的很真诚,一个大老爷们直接开始了哭哭啼啼的模式。
岑封天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看着这个平时里看到自己,都恨的牙痒痒的二叔。
这番话,说的很是到位,说的也十分动情。
但是,你觉得,她岑封天,真的完全相信吗?
到了大难临头,谁都想要撇开自己的罪行,所以,能够撇开自己的罪恶,就尽量加到别人的身上。
这个,就是人的贪欲和私信。
站在堂内所有的人,听到这里,不由得纷纷诧异。
一开始咬定了说是岑封天的错,现
在,事情真相颠倒的太快。这点让他们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而且,他们也听出了里面的内容。
卖去勾栏院啊!还是男子勾栏院。
这对方可真是黑心啊!
谁都知道,在这个时代里,就有那么一些家底比较丰富的人,自己的相公满足不了自己,就会专门去属于男子的勾栏院开始快活。
这一点,和平时的那些男子去的烟花之地也是一个道理。
只不过,男子这种勾栏院的地方,一般地点都是十分隐秘的。
毕竟,这个是男尊女卑的时代,让男子去勾栏院去那种事情,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