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木晓晓想了一下,这几天自己不是在生气,就是在着魔,根本没有为部落做贡献,更不要说出去寻找食物什么的。
“行了!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现在要做事情。你不要打扰我,好吗?”许梦洁制止了她的解释。
在许梦洁看来,空口说白话是最惹人讨厌的,如果不是因为木晓晓是书中女主,她早就不理她了。
许梦洁说完便转身开始拿着二号板栗树的枝条工作。
根本不管几米外的木晓晓痴痴的看着她的身影。
内心无语问天,谁来救救她?
因为木晓晓的干扰,她修剪枝条的时候三心二意,并没有很仔细的在弄。
到天黑的时候,也才修剪了几根下来。
看天黑,她背着背篓正打算离开,一根树枝却勾住了她的头发。
她站定转身,轻声问道:“怎么啦?”
二号板栗树用枝条指了一个方向给她看。
她顺着树枝看去,发现二号板栗树的背面有成堆的蚂蚁正在往上爬。
另一面的枝条一直在拍打枝干上的蚂蚁,但是那些蚂蚁不屈不挠打下去,又爬上来。
大概四人高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树洞,那周围的树皮已经被蚂蚁啃光了。
她记得上一次过来,并没有看到蚂蚁洞,这时候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蚂蚁呢?
她抚摸着大树轻声说道:“天已经黑啦,等一下我回去会有危险,蚂蚁的事情我知道了,明天我过来专门给你处理,可以吗?”
二号板栗树缩回了,树枝摇曳了一下,同意了。
许梦洁看天越来越黑,连忙背上自己的背篓,匆匆的往部落赶去。
木晓晓一直没有离开,此时见她往部落走,也在后面跟了上来。
因为路上没有阻挡的东西,木晓晓几步就赶上了许梦洁,她没有靠的太近,大概离了十公分左右。
“你还能叫我姐姐吗?”
许梦洁闻言脚下一个跄踉,她不知道木晓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称呼你,你能别打扰我赶路吗?”
木晓晓一下子偏执了起来,从后面拽住她的背篓。
把她转过来,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大声质问道:“为什么?我做什么了?你就要这样对我。”
许梦洁试了几下,发现她双手特别使劲儿,耐心的说道:“天黑了,野外有危险,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叫我姐姐,快点儿,叫我姐姐!”木晓晓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双眼赤红,一定让她叫姐姐。
大女子,能屈能伸。
许梦洁自我安慰一下,扬起笑脸,甜甜的叫道:“姐姐……天黑了,我们先回部落好吗?”
姐姐这个词,好像是一个开关,木晓晓听到后,松开了钳制她肩膀的双手。
也扬起了笑脸应道:“好,我们快回去吧。”
然后牵着许梦洁的手,比她还要快速的往部落赶去。
许梦洁觉得自己就是被她拖着走的。
两人回到部落时,狩猎队和采集队已经回来。
许梦洁见到乐粟,赶紧挣脱木晓晓的钳制,向他跑去,这时候木晓晓的手也没那么使劲儿了。
乐粟和她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一见她这样便知道是有情况。
看了木晓晓一眼,低头轻声问道:“怎么啦?”
许梦洁不想让他跟自己一起烦恼,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她,我今天去看二号板栗树了,它身上忽然生出了许多蚂蚁。我在想为什么?”
“蚂蚁?”乐粟疑惑的问了一句。
许梦洁拍了一下脑袋,看他疑惑的样子应该不知道蚂蚁时什么,或者见过但是不叫蚂蚁。
她决定明天带他去看看,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也说不定。
来不及吃饭,她便又回到山洞去看那‘昏迷不醒’的少女。
许梦洁进去后发现石碗里的板蓝根水已经没有了,石床上却没有少女的身影。
出去后问了几个留守的老兽人,他们表示都没有看到那少女出来。
看来那少女已经离开了,虽然不确定她是哪个部落的,又为什么受伤。
但她想着总不会因为她救了她,而和她结下仇怨吧。
见许梦洁又从山洞出来,乐粟问道:“她醒了吗?”
许梦洁摇了摇头失落的说道:“她已经走了。”
乐粟有点诧异,昨天那人伤那么重,他也看到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自己离开,看来秘密不少呀。
木晓晓看许梦洁有点儿失落的出来。
闪身进了山洞,发现放置少女的山洞里并不见那少女的身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骂她不知好歹,这才出来,去到许梦洁身边安慰道:“那人不知好歹,你不用往心里去。”
“嗯,我知道啦姐姐,你去吃饭吧。”许梦洁不想与他说太多,便软和的叫着姐姐打发她离开。
吃饭的空档,她趁着木晓晓不注意找到了蛇巫,并且把他拉到了角落。
给蛇巫打眼色,要离开这边,找个隐蔽的角落详细的去谈谈。
蛇巫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越是秘密的事情,越有看头,所以他很乐意。
躲开大家的视线后,许梦洁带着他找到了一个大石头,那石头和山洞离得很近,离广场伤的人有点距离,两人躲了进去。
“你能看出来木晓晓有什么不一样吗?”许梦洁实在觉得木晓晓有点不正常,所以才找到蛇巫询问的,的
“喜欢你算病吗?”蛇巫张嘴就来。
“......”木晓晓愣了一下,“我跟你说认真呐,我觉得她不太正常,平常看着很正常,但是有时又疯癫的厉害。”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腕给他看,上面有一圈青紫的握痕,一看就是使劲过大留下来的。
许梦洁纠结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我说的不是她喜欢我的事情,这种事情怎么算病呐,我只是觉得她情绪特别不稳定,做了什么事情好像不能自己做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