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之后,就见杨科洛夫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天域人会有如此高的智商,和能够与我们西伯国比肩的情报系统,否则我们当年又怎么可能在烈柳城下组织起那么一场惊天动地的闪电战?”
王减说道。
“长官,您说的都是当年,可万一这真的是天域人的圈套,我们可就要陷入被动了。”
这支来自西伯国的行动小队孤军深入来到天域。
陷入被动,那就意味着绝对的死亡。
杨科洛夫明白这一点。
他沉吟片刻,然后又回头看了看那些手下脸上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先回去,从长计议吧!”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云鼎畔山小区。
而此时山顶的一号大宅内,气氛却依旧因为秦淮的回归陷入热闹欢腾的海洋。
可秦淮等人此时还不知道,如果刚才杨科洛夫的杀心再稍稍浓重半点。
只凭借着秦淮中级武者的实力。
今夜的一号大宅,也必将沦为血流成河的炼狱。
不过好在还有这个已经被秦淮吓破了胆的王减。
对他来说,北境战神这个称号给他带来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
以
至于不管秦淮做什么,王减都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在脑海中脑补出各种阴谋论的结果。
杯弓蛇影这四个字,用来形容此时的王减,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天一早,秦淮匆匆解决完早餐之后,便开着凌婉为自己准备的汽车前往位于金陵市区南侧的五湖县。
曾经秦淮想要带着凌婉出去玩,就只能找丈母娘薛凤借车。
可只要他一开口,便自然而然的免不了要承受薛凤的一阵奚落。
而凌婉如今已经是陆氏集团的副总裁,妥妥的集团二号人物。
弄一部车子这点小事,对他来说实在是没什么难度。
五湖县因为山峦众多,风景秀丽,是整个江南省府远近闻名的旅游大县。
而根据方芳提供给秦淮的地址,山阴镇吴家村。
秦淮开车开到县城以西几公里的地方,便不得不将车原地停下。
之后,他便只能通过步行,又翻过了好几座山,才终于看到了一片夹在山洼之中的小型村落。
“就是那里了!”
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吴家村的村口。
秦淮的视线,立刻就被一群正坐在村口聊天的中年妇女吸引了。
而在同一时间,这些中
年妇女也看到了秦淮,脸上皆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吴家村地理位置偏僻,又不是旅游景区,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陌生人。
所以秦淮一出现,自然就成为了这些女人讨论的焦点。
秦淮看着这些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饶是他身为北境战神,心性斐然。
也在暗中不禁狂吞了一口口水。
他可是在网上看过,据说每个村庄的村口,都会常年被村里的中老年妇女们霸占着。
她们聚在一起东拉西扯,被网友们称为各自村庄的‘最高情报机构’。
秦淮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把头低下,然后硬着头皮从这些女人们面前走过去。
可就在秦淮走到近前的时候,他还是没能逃过这些女人的八卦攻势。
“喂!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看你很面生啊~”
“不会是哪家新招的女婿吧,但我也没听说咱们吴家村谁家结亲的事情啊。”
“有谁知道的赶紧说出来,谁说对了中午去我家,我请他吃米粉!”
此时此刻,秦淮的去路已经是被这些人堵了个水泄不通。
于是他也只能摆摆手,说道。
“各位阿姨,我不是谁家的女婿,我
是来找吴婧的,你们知道她家在哪吗?”
“来找吴婧的?!”
秦淮的话刚一出口,瞬间就引得这些女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而在片刻之后,这些女人便将秦淮围的更紧了。
但这一次,他们却不再是围着秦淮问长问短,而是面露惋惜之色,说道。
“唉~小伙子,你来的很不巧,确切地说,你来晚了一步,婧婧她只怕是不会再见任何一个陌生男性咯~”
“哦不对,确切地说不是不会再见,而是想见也不能见咯。”
秦淮顿时面露不解之色。
“阿姨,你们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太明白?吴婧怎么就不能见其他男人了?”
“小伙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们在这装傻啊?就现在,咱们山阴镇镇长家的儿子鲁小达,刚才已经带着聘礼,到吴婧家提亲去了,所以我劝你还是哪来回哪去吧~”
吴婧刚一回家,居然就有人上门提亲。
而且还是当地镇长家的儿子。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淮也是不由在心里生出了离开的心思。
毕竟对方家庭条件在当地算是相当不错了,吴婧若是能在这里给自己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秦淮
似乎也就没有什么理由,非要将她拉回金陵市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想在临走之前去吴婧家门口看上一眼。
如果这鲁小达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秦淮也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见秦淮依然坚持要去吴婧家,这些女人们皆是叹了口气,说道。
“唉,好吧,没想到你这小伙子倒也是个情种,不过看你这身破衣烂衫的打扮,要想从人家鲁少的手里把婧婧夺回来,估计是不可能咯~”
秦淮闻言,也只是淡淡的冲他们笑了笑。
他和吴婧只是师徒关系。
可这些八卦的女人们非要把他说成是吴婧的追求者,并且几乎没有给秦淮解释的机会。
所以秦淮也没必要再去刻意的给予他们更多的解释,按照指引,便径直朝吴婧家走去。
而就在他快要到达的时候。
在一处矮墙外,秦淮突然看到一名穿着考究,头发抹的锃光瓦亮的年轻人,正和另一名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聊着什么。
由于他与这两个人的距离尚远。
而且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非常小心翼翼的样子。
所以饶是秦淮感知超乎常人,也无法听清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