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骂声,张远成不禁听不见。
而且在徐万青表示会送更多的女人给自己的时候,他那放肆的笑声更是狂浪到了极点。
而徐万青本以为满足了张远成的需求,他就会回到自己的屋里该干嘛干嘛了。
可没想到张远成看了看冯记者和老胡,却是再次出言道。
“这两个人,你不能杀。”
“啊?这…”徐万青顿时就有些费解了,不知道这张远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而在这时,冯记者和老胡听到他的话,也都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
跪在地上朝张远成不住的磕头,哀求道。
“救命啊!张大师救命啊!”
听闻此言,再看看张远成脸上那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徐万青就算是再不愿意,也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了。
心想这家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若是把他给惹恼了,恐怕他们这一屋子的人,都别想活着走出书房。
“好好好,既然张大师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再说不行,倒显得我太不懂事了~”
“呵呵,好,徐上位不愧是个颇识时务的俊杰之才,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张远成又跟他客气了几句,便转身面向冯记者
和老胡。
“我今天救了你们,你们打算怎么回报我?”
冯记者和老胡正愁没机会表忠心呢。
听了他的话,两人几乎是想也不想便争先恐后的说道。
“哎呀!张大师啊,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啊,我老胡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要报答您的恩情啊!”
“是啊张大师!以后我老冯这条命也都是您的了,日后您但有差遣,我老冯一定万死不辞啊!”
这时候,张远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变得诡异起来。
“呵呵,一个肝脑涂地,一个万死不辞,说的好,说的真好啊~”
“不过我觉得,咱也别等日后了,就现在,你们就向我证明一下你们的忠心吧!”
张远成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布袋。
只见他轻启嘴唇,念诵了一段旁人根本听不懂的咒语。
下一秒,就见那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布袋突然有了反应。
和前天半夜偷袭秦淮一样,瞬间就放出了好几条黑蛇。
一看到这些黑蛇,还有它们不停吐露的猩红色的信子,瞬间就勾起了秦淮的记忆,不禁感叹了一句。
“竟然是他!”
在徐万青的书房里,看到了前台夜里放出黑蛇偷袭自己
的人。
秦淮也算是彻底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同时在暗中握紧了拳头,自言自语道。
“徐老儿,本来只想通过媒体让你身败名裂,得到应有的惩罚,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邪术士勾结,祸害人间,那就别怪我秦淮心狠手辣了!”
“张远成的死期,也就是你的死期!”
而在另一边,冯记者和老胡看到这些黑蛇,第一时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因为他们本就不害怕蛇这种动物,所以心中只是疑惑,也不知道这张远成究竟想要干什么。
眼看着这些细长的小蛇顺着身体缓缓的往上爬。
老胡不知所谓,正要伸手把那黑蛇拍打下去,然而却被张远成笑嘻嘻的阻止了。
“别动~你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很快就会好了!”
只因为刚被这家伙拯救了性命,老胡对张远成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
可就在他迟疑了这一下之后,黑蛇就已经绕到了老胡的后勃颈处。
嘶~
在嘶嘶嘶的吐了一次信子之后,众目睽睽之下,那三条趴在老胡肩膀上的黑蛇竟突然蛇身一弓,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咬在了老胡的脖子上。
“嗷!”
老胡突然发出猝不及防的一声
惨叫。
他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此时的自己正被五花大绑着。
再加上那只被秦淮折断的右手还兀自疼痛着,饶是他膀大腰圆,身强力壮,此时也根本连一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那三条黑蛇因为吸饱了血,连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的时候。
那猛烈的蛇毒也已经在老胡的血管里游走的差不多了。
仅仅几秒钟以后,原本活蹦乱跳的老胡轰然倒地,趴在地上,表情扭曲,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再也没了动静。
这恐怖的场景,以冯记者的视角传送过来。
凌婉,许梓萱,陆晓倩和吴婧看到这一幕。
即便是隔着屏幕,也已经被吓得体如筛糠,紧紧的捂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
可对于冯记者来说,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十八层地狱一样。
而这些双眼通红的黑蛇,就是那来自地狱里的嗜血恶鬼!
可张远成脸上的表情仍未满足,只有一脸意犹未尽的说道。
“嗯~他的忠心表完了,我很满意,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你了?”
冯记者闻言,表情木讷,狂吞了一口唾沫,却已经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别,
别杀…我不,不想死…”
可下一秒,张远成爽朗的笑声,却瞬间充斥了整座书房。
他身子一低,俯身下来说道。
“嘿嘿,我只希望你不要误会,其实不是我要杀你,而是你的主子要杀你,反正你怎么都是死,我只不过是顺便从中取点利益罢了,所以,你可不要怨恨我哦~”
说话间,又有几条黑蛇已经悄然攀上了冯记者的后背。
而冯记者在生死之间,反倒激发了他的血性。
只见他双眼一凝,瞪着张远成大骂道。
“卧槽你大爷!”
话音刚落,就见冯记者突然暴起,直接一个头槌,顶在了张远成的面门上。
由于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张远成根本来不及反应,鼻子当场就被撞的流出了不少鲜血。
这下可把张远成彻底惹怒了。
只见他抄起徐万青放在桌上的手枪,对着冯记者眉心抬手就是一枪。
而冯记者也是应声倒地,瞬间就失去了生命。
可这时候的张远成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将枪口抵住已经死亡的冯记者连开数枪。
直到把冯记者的脑袋打得血肉模糊,这才终于收手。
并且朝着他的尸体啐了一口唾沫,说道。
“呸!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