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就在杨龙准备拨通徐斌电话的时候,随着汽车的轰鸣声,一辆辆商务车停了下来。
杨龙一眼就认出这是总督办徐斌的车了。
“哈哈哈!徐督办到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杨龙狰狞的笑了起来,总督办徐斌可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徐斌下车,身后数十人全副武装,紧随其后。
一路向着韩北绝的方向走来。
“哈哈哈!小杂种,今天有徐督办来了,我看你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我要亲手杀了你!”
杨龙不愧是典狱司的司长,很快恢复一丝狠厉的神色,艰难地站起身,狰狞的神色让人发憷。
一旁的盘蛇也跟着站了起来,恶狠狠说道:“今天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对了…还有他身后这些人都得给他陪葬!”
就在这个时候,紧随徐斌其后的士兵,直接冲了过来,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杨龙二人。
“滚一边去!别挡路!”
徐斌随即出现了众人的面前。
杨龙一个踉跄,赶紧爬了起来,不顾形象,直接推开盘蛇,大喊道:“徐督办,救命啊,我是杨龙啊…这个家伙无视奉天城的规矩,杀了我典狱司不少人,居然还
滥杀奉天城的好市民…”
徐斌冷冷看了杨龙一眼,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徐督办,此人滥杀无辜,无视国法,我要将他关进典狱司,尝遍典狱司全部刑罚,让他生不如死!”
“好!”
徐斌应声说道,抬脚就踹了出去,直接将杨龙踹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身上的伤势更加严重,血流一地。
“来人,废了四肢,丢进典狱司大牢…记住,不要让他死,让他辈子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杨龙对徐斌突然的行为搞蒙了,急忙祈求道:“徐督办,是我杨龙啊,典狱司的司长啊…”
徐斌脸色冰冷,一个眼神,身边的两个士兵直接走到杨龙面前,值听到一阵骨裂的声音,杨龙的四肢直接被废了。
“督办大人,此人……”士兵问道。
一旁的盘蛇,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杀!”
咻!
一个字,士兵眉头都没皱,只见寒光闪过,盘蛇的脑袋直接飞了出去。
毫不犹豫直接抹杀,杨龙满脸是不解与绝望,终于认命,直愣愣地趴在地上。
前几分钟,他还是高高在上,现在他宛如一条死狗。
解决所有问题,徐斌面
色苍白的看着韩北绝,双腿不由得颤抖起来,急忙开口:“圣……”
看到韩北绝那狰狞的面容,徐斌赶紧双腿跪地,急忙一拜,无奈说道:“不知道主上在此地,我…我真的是罪该万死,让这些兔崽子惊扰到了主上……”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杨龙彻底绝望,面色苍白到了极点。
他并不傻,能够让徐斌下跪之人,整个奉天城找不出一人。
突然间,一个名字浮现在杨龙脑海之中。
今日,整个奉天城打乱,江南十四省的总督办直接越级调动奉天城的战防司的全体战士,为的就是那个人!
主上!
如今,奉天城能够让徐斌下跪之人,除了主上还能是谁?
他们得罪的人居然是主上!
噗!
杨龙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懊恼与不甘,直接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远处的陈天放的脸色彻底变了,一抹惊恐涌上心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连奉天城的督办都给他下跪!”
闻言,一直站在身后的柳若雪捂着小嘴,震惊地望着远处的韩北绝,同时也使劲摇了摇头,说道:“他只说过,他在北境当兵,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
说到这里, 柳若雪也不敢相信。
那个废物只是一个士兵,怎么可能拥有这种背景?
柳若雪使劲摇了摇头,依旧不相信韩北绝会是这种权贵之人。
“督办徐斌,可是奉天城一号人物,就连爷爷也得让他三分,凭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屈身亲自过来,更何况……”
望着下跪的督办徐斌,陈天放压制住内心的杀意,不敢轻举妄动。
“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哪来的底气,敢和我陈家作对!”
走!
接下来,陈天放直接返回来陈家,将此地之事告诉家族。
柳若雪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将自己丢在原地的陈天放,柳若雪心中仿佛生出一丝悔意。
看着不远处,那道负手而立,面前更是跪着黑压压一片的男人,柳若雪心中萌生后悔之意。
拥有顶尖丹方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
一张养颜丹让他们柳家成为奉天城的一流家族,若是现在能够拥有养生丹,他们柳家将来定能超越陈家。
糊涂啊!
自己真的是糊涂啊!
柳若雪直愣愣地盯着远处的韩北绝,咬了咬红唇,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韩北绝能够原谅自己,一切便都是
值得的。
不久前和陈天放刚刚翻云覆雨过后她,红光满面,在那红润的脸颊上挤出一抹笑容,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容,浑身便散发着沁人芳香,便径直便走到韩北绝的面前。
“北绝……”
看到突然出现的柳若雪,众人皆惊,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个女人前脚刚抓了主上的女儿,现在居然送上门来。
众人心中嘀咕着,目光中也多了一丝笑意。
啪!
突然,身后的浅儿快步来到柳若雪的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落在了柳若雪的脸上。
“你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
柳若雪一愣,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恶狠狠地怒吼着,随机抬手就想抽浅儿。
这个时候,韩北绝一手抓住柳若雪的手腕,随手就给扔了出去。
“敢动我的女人,现在就杀了你!”
韩北绝自然不会怎么轻易放过柳若雪,她不仅欺骗自己,欺凌浅儿,甚至还差点害死自己的女儿。
要是让她就这么死了,还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摔在地上的柳若雪,灰溜溜的爬起来,哪有昔日的大小姐的样子,指着面前的浅儿,大喊道:“她就是一个野女人罢了,她哪里比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