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阳成功突破了第七个穴位,涌泉穴。
现在只剩下任督二脉了。
任督通,则百脉全通,这也是最难打通的穴位。
胜利在望,只要打通了任督,他就可以逃了。
把绑住手脚的绳子抖松了,躺在木床上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身。
他连忙躺着一动不动。
“吃早饭了!”
一个教徒手里端着一碗药膳走了进来,粗暴的将药膳灌了下去。
“靠,这血猪的待遇比老子的好,真是没天理。”
说完,这教徒一脸不爽的走了。
等到他离开之后,陈阳再次屏气凝神,开始冲击任督二脉。
与此同时,十万大山深处聚集了数千人。
以张,李,王,杨四大寨为首,集合了七十二寨,一百零八洞所有的英雄好汉。
“诸位英雄好汉,姚圣元残酷无情,嗜血好杀,我提议我们所有人结成联盟,推翻姚圣元,推翻五毒教!”说话的是张家的首领,张起峰。
“张首领言之有理,这十几年来,我们供奉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又有多少手足同胞沦为姚圣元的蛊人。姚圣元从未将我们当成人看,视我们入牲畜,予生予死,我们不要再过这种提醒吊胆的日子,我们要反抗!”
“我王家寨,和张家,李家,杨家结成反姚同盟,你们要不要加入?!”王家寨首领王虎环视全场,大喝一声:“加不加入?”
“我陶家寨加入。”
“还有我吴家寨。”
“邓家寨加入。”
“天星洞。浩星洞加入。天机洞。”
话音刚落,在场的首领洞主纷纷举手表态。
姚圣元嗜杀成性,以活人饲蛊,罪大恶极。
多少刚出生的孩子惨死姚圣元手中。
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跟姚圣元都有着血海深
仇。
不过,姚圣元太强,太霸道了,谁敢反对,谁就要死!
还强行给他们下了蛊毒。
而且姚圣元还有十万大山唯一的一只蛊皇,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在南疆,四翼蛊王已经是绝对的霸者,六翼蛊皇,众人简直想都不敢想。
张家寨,李家寨,王家寨,杨家寨,是十万大山最大的寨子,他们四大首领的本命蛊,也不过是四翼蛊王。
其余首领,洞主更是凄惨,有一些小寨子的首领还是两翼蛊,也就比普通蛊虫强一点。
想要诛杀姚圣元,简直是痴心妄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一个多月前,姚圣元带着数百个教徒出了十万大山,受到了六大派的袭击,死伤惨重,自己也受了重伤。
混在教徒中的线人传来消息,让他们欢欣鼓舞。
所以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提供血猪,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他们绝对不能错过。
“好,那我们出发,此次一定要诛杀姚圣元,掀翻了五毒教!”
“诛杀姚圣元,掀翻五毒教!”
“诛杀姚圣元,掀翻五毒教!”
一行人喊着口号,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午。
冲破任督比陈阳想象的苦难,六七个小时过去了,仅仅消磨了三分之一。
按照这个速度,恐怕要明天早上才能够冲破。
不行,蛊王说这两天让我小心,必须要在明天天亮之前冲破穴位。
“铃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传入陈阳耳中,随着陈阳精神力壮大,他的听力,视力,感知力大幅度的增强。
哎!
那个臭丫头又来了。
没过一会儿,姚茵茵光着脚丫跑了进来。
“我今天新研制了一种毒药,叫五毒粉,你帮我试试毒吧。”
“喂,会死人的。”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一步一步走到陈阳的面前。
“张嘴!”
陈阳死死的闭着嘴。
“不张嘴是吗?”
姚茵茵冷冷一笑,走到一边取下皮鞭。
“啪!”
“到底张不张嘴!”
尼玛,这个臭丫头,贱丫头,还真是变态啊。
昨天晚上都是装出来的吧?
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陈阳死死捏着拳头。
再忍忍,千万不能暴露。
再忍忍!
很快,陈阳身上布满了鞭痕,衣服都被抽烂了,血淋淋的,看起来十分的血腥。
“不试药,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姚茵茵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一边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陶罐。
这里面养的又是什么毒虫?
陈阳双目圆睁,当他看到姚茵茵从里面掏出一把晶莹的颗粒。
他顿时抽了口凉气。
这陶罐里装着的,居然是盐?!
“哼哼。我们南疆的腊肉就是用这种粗盐腌制的,要不,我也帮你腌一下怎么样?”
“不要,不要。”陈阳心里直突突。
“啊。”
陈阳大叫起来,身子崩成了直线,脖子上青筋暴起。
姚茵茵看到这一幕,咯咯只笑。
不停的将粗盐洒在陈阳的身上,还用手将粗盐抹匀。
“你想好了没有,我这里可是有一罐子哦。”
“你这个贱人,你休想!”陈阳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吗?”
姚茵茵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放下陶罐,走到一边取来了剪刀。
“昨天游戏终止了,今天继续。”
说着,她舔了舔舌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陈阳哪儿看。
“你。”
“我什么我。”
姚茵茵扬了扬手中的剪刀:“你放心,我动作很快,不会让你有太多的痛苦的。”
她一点一点脱
掉了陈阳的外裤,看着那儿,她露出了好奇之色。
就在她将剪刀伸过去的时候,陈阳再也忍不住了。
“我草泥马!”
说着陈阳猛地坐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姚茵茵直接被陈阳扇倒在地,手里的剪刀也顺势落在了地上。
她懵了,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被阿爸点穴了吗,怎么突然动了?
就在这时候,陈阳一把揪住她的鞭子。
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她的身上。
“啪啪啪啪”
“让你捉弄我,让你试毒,让你玩游戏。”
陈阳恶狠狠的说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哼。”
姚茵茵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哼吟。
被陈阳拍打的地方,又痛又痒,一种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听到这妩媚的声音,陈阳愣了愣。
这尼玛不求饶,听声音好像还挺享受的。
“阿。阿哥,你,你怎么停手了。”
这时候,姚茵茵扭头看向陈阳,满脸红晕,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
陈阳一咬牙,巴掌再次落下。
“哼哼。”
每落下一巴掌,姚茵茵都发出一声哼吟。
打到最后,陈阳的手都麻木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越打她越兴奋。
不打了!
陈阳从她身上站起来,坐在木床边喘粗气。
姚茵茵也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撑在木床边,抬头眼巴巴的看着陈阳:“阿哥,你怎么了?”
看着她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
先是被她老子反复吸血,然后又被她反复折磨。
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好,你不是犯贱吗,那就拿你来泻火。
陈阳冷笑一声,一巴掌抽在她的身上。
“哼。”
她舒服的哼吟一声,脖子
往后一仰,脸上夹杂着痛楚和愉悦。
“我有一招特别厉害,你要小心了。”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痛呼声,不过没多久,这痛呼声就变成了愉悦的哼吟。
伴随着铃铛摇晃的声响,响彻整个房间。
对于姚茵茵,陈阳没有怜惜只有怒火。
云雨初歇,看着满身痕迹的姚茵茵,没有一丝怜悯。
“阿哥。阿哥。”
姚茵茵胸口剧烈欺负,嘴里不停喊着陈阳
“阿哥,我不要了,阿哥。”
陈阳充耳不闻,又是一个小时过了去,陈阳心底的怒火稍稍减退。
此时,姚茵茵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翻下床,眼角余光无意间看到了木床上的落红。
心里一惊!
不会吧,这个贱丫头居然是。
陈阳彻底凌乱了。
“阿哥,快扶我起来。”姚茵茵含春的杏眼望着陈阳,温顺的像只小猫。
陈阳面色复杂的走过去,将她外露的春光遮好。
“阿哥,你下次轻点好不好?”
陈阳坐在床边,姚茵茵如同美人蛇一样缠了上来。
“快穿衣服,一会要来人了。”陈阳冷着脸说道。
现在天色渐晚,再过一会儿,教徒就要来给他送晚饭了。
姚茵茵脸色一变,连忙穿上了衣服,然后坐了起来。
“阿哥,好痛。”
“快走!”
“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吗?我很好哄的!”
“我说,快走!”
“你。”
气呼呼的哼了声,姚茵茵说道:“那我晚点再来找你,记得,今晚要给我讲故事!”
“你想都别想。”
“你要是不给我讲故事,我就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阿爸。”
“我。”
这要是让姚圣元知道了,他恐怕活不过今晚。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是讲故事吗,我最爱讲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