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会了?”
“这真是一个妖孽吧。”
众人心里无比震惊。
莫青阳的剑术更是整整炼了三十年,才有这一种娴熟的剑术。
可是,秦卓紧紧扫视了一秒钟,就已经领悟到了其中的奥秘所在。
这其中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吧?
这才是真正的剑道天才。
而此时莫小春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她的苍白脸色,恢复了血色和光泽,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百倍。
一张水润的脸儿更显清秀美丽。
莫小春的变化,直接震惊所有的人。
这可是司马家下的蛊毒,号称是世上无人能解。
没人敢去招惹司马家,就是因为他们的手段实在太过于诡异了。
可是就这样诡异的蛊毒,竟然被秦卓三下五除二破除了,他们越是接触秦卓越是心惊,这是什么样的手段?
莫青阳更是满脸激动,直接跪下。
“多谢秦先生,救我女儿一命,请受我一拜,从此以后我莫家就是秦卓的人,只要秦先生有什么需要一声命下,我莫青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莫家所有的人听命,以后,秦先生的话,就是我的话!”
莫
小春感受到自己重获新生,也是热泪盈眶,直接拜倒下去。
“秦先生,多谢你救了我,让我重获新生。”
而旁边的莫小秋也是悔恨不已,同样跪了下来,她万不该生出了那样的心思,去害安澜。
“秦先生,谢谢你,谢谢你,我对夫人做出了那种事情,您还大人不计小人过救了我的妹妹,我真是罪该万死,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赎罪。”
看着周围拜倒一片的莫家人,秦卓淡淡的说:“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我救她,主要是看在你们莫家的秘飓,而且,我也想了解一下那司马家的手段有多厉害。”
“现在嘛我算是了解清楚了。”
“秦先生,您的意思是要对付司马家吗?”莫青阳的心中一惊。
秦卓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司马家我当然要对付了,冤有头债有主,是他们先要害我老婆,我又岂能容忍他们存活在世上!”
秦卓的双眼已经射出了无边的杀机,语气里更是带着一股透骨的冰冷。
让周围的人不寒而栗,甚至连一些人的身体都抖了两下,当莫青阳听到秦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脏也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眼眸当
中的震惊一闪而过。
不过好歹莫青阳也是一家之主震惊以后也恢复了平静,提醒:“秦先生,我知道你非常厉害,可是那司马家绝不是好对付的。”
“蛊毒只是他们的手段之一,他们的家族,也是非常强大的存在,他们的家主司马南义,更是进入天榜,排名达到了前一百的存在。”
“而且,我调查得之,那司马老儿之所以如此猖狂,那是因为,他的背后,还有天劫武者的参与,所以,您要是去的话,那可畏是凶险万分。”
“前一百的存在又如何?惹到了老子就得杀无赦。”
秦卓丝毫不为所动,无比霸道的说道。
就算那人是天榜第一又如何。
知道惹到了他,照样杀之。
“他们敢勾结天劫的武者,我就让他们后悔活在世上。”
“秦先生,要是您执意想去司马家的话,请带上我,我也忍他们好久,早就想要报这个仇了。”
“之前,因为莫小春受制于他们,现在,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哪怕拼上我这条老命,也要杀死那司马恶贼!”
“你们不用来了,对付司马家,我一人足!”
……
此时的司马家大厅之内,
灯火辉煌。
一个身穿天劫武者服的天劫人,坐在一个中年人的面前,态度倨傲的说道:“司马君你怎么回事,三个月的期限已到,药方怎么还没有拿到手,社长大人那边,已经很着急了。”
那中年人身材魁梧,一声恐怖的气息散发而出。
他闻言急忙说道:“服部君你放心好了,那莫家的二女儿,中我们的毒为了救出莫小春,莫家的人不敢耍出花样,前几天他们已经打过电话了,说是配方已经到手,我估计着这几天就应该送来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我们社长对这件事情极为重视。”
“服部君您请放心,这项研究也是得到了各方面的关注,主要是为了低调,免得在舆论上闹得沸沸扬扬,所以我们才采取了这种迂回的战术,如果莫家的人无法把资料带回来的话我会亲自上门。”
“不管采用什么手段,我保证定然能把资料带回来的!”
“那安家的实力如何?”天劫武者继续问道。
“哈哈哈哈,您放心好了,那安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三流家族,而且那叔安澜的老公也是一个废物,只要有我们这些人去分分钟能
捏死他。”
“我想到时候应该也没什么困难的,我们担心的是万一事成以后,国家某些方面的势力万一察觉了,会对我们进行调查,还有某些势力也会行动,到时候,还要仰仗服部君你们……”
那个天劫的武者,大手一挥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那些麻烦,我们会帮你摆平,你只管安心的帮我们做事,事成之后,好处更是少不了你的。”
对面的人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服部君,其实这安家的安澜可是天海市的第一美人,哪怕放在天长州,那也是四大美人之一,等到事成以后,我们也可以顺手把那美人给抓过来,让服部君好好的享用一番,岂不美哉?”
那中年人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神色。
服部摸着自己嘴上的八角胡,哈哈大笑。
“哈哈哈,司马君,你想得可真是太周到了,既得药方,又得美人,两全其美,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也来尝一尝,那四大美人是什么滋味。”
“等我享用以后,再把她赏赐给你。”
“多谢服部君的成全。”
两个人相视而笑。
猛然之间司马南义的笑容,陡然僵住。
忽然他胸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