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越说越糊涂,但始终绕不开一个话题,那就是爷爷的遗憾。
谭德辉说出的华夏运势,是否属实,我暂时不得而知。
二师姐能现身,至少是知道下半场的任务,遗憾之事,也就自然而然的能摆上台面。
付雷也听得懵懂,问道,“唐少爷的问题没错,这事跟老爷子的遗憾有何关系?”
二师姐这边还没开口,罗忠军赶忙起身道,“各位,唐家的事,我不便多留,你们先聊。”
“坐下!”二师姐狠狠的点着桌子。
罗忠军有些懵,但又不敢不从。
我也伸手道,“五轮铜镜与七星飞天连在一起的,我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事,你不是外人,先坐下。”
罗忠军只好先坐下,我朝二师姐问道,“师姐早知道北方谭家现身,所以一直暗中跟踪?”
二师姐肯定道,“师父交代的任务不敢不从,南华村的任务完成,我必要现身处理。”
爷爷这是未卜先知呀,能把事情处理得如此干脆利落,金麻圣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既然来了,我也不客气。”我直接问道,“命局的事,如何出手?”
付雷也来了精神,赶忙问道,“没错,宋家祖坟
虽是命局源头,可毕竟是宋家祖坟,出手不慎会出大问题。”
二师姐没了之前的自信,满脸严肃的回道,“明天举办的法事,就是谭德辉对宋家祖坟出手的掩护。”
“两虎相斗,获胜的还是他。所以明天这场法事,对我们而言难度非常大。”
二师姐关键时刻现身,就是想阻止谭德辉的诡计。
尤其是谭德辉借助我现身对付高桥一事,着实让我为难。
“现在的问题是,命局到底怎么出手!”我再问道。
二师姐肯定的回道,“破局暂时无法破,也不能出手。相反,今晚必须先对宋家祖坟出手,否则,你小命不保。”
这话足够吓人,相安无事的情况下,二师姐一现身我就有性命危险,她还不如不现身。
“此话怎讲?”付雷皱眉问道。
二师姐朝我问道,“宋东是否把五轮铜镜给了你?”
这么机密的事都被她知道,二师姐是在现场偷听?
“五轮铜镜真在你手里?”罗忠军着急的问来。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我赶紧拿出五轮铜镜说道,“宋东确实把铜镜给了我,他说这东西只能给我。还说,宋家有危险,需要我带
着铜镜出手。”
“我就是没搞懂,五轮铜镜到底有什么能耐。”
付雷朝罗忠军喊道,“五轮铜镜是你罗家的东西,阴阳两半,以及阴阳七星飞天都跟你有关,此事只能找你。”
罗忠军没反对,很肯定的点头道,“找我就对了,此事不仅关系到你们两家。若是在我手里再得不到解决,罗家,就此终结呀。”
“既然都站在同一条船上,那就少废话,说重点。”我大喊道。
罗忠军肯定的点头道,“阴阳两半,这事很少有人知道。宋爷知道此事也是唐老爷子交代,简单来说,唐老爷子的布局,保证罗家不被发现。”
“罗家手中的,是阴面,宋爷手里的是阳。”
“阴阳相交,才能完成任务。这也是南华村之行成功的原因,至于唐少爷这块七星飞天,应该是属阴。”
“也就是说,现在有阴阳在手,完成了前端收集任务,自救,便可进行。”
“而至于谭德辉所说的华夏运势,那是后面需要做的。当务之急,是先自救。”
罗忠军年纪轻轻,知道得确实不少。
“华夏运势,是否就是修复华夏灵脉,拯救风水江湖?”付雷皱眉问道
。
“没错,就是修复华夏灵脉,拯救风水江湖。”罗忠军肯定道。
“拯救风水江湖,这与华夏灵脉有何关系?”我不解的问道。
罗忠军继续解释道,“华夏灵脉因为遭遇黑山名庄的天蚕门背叛而离散,邓长风之后就是傀儡师。”
“傀儡师盗取灵脉,准备控制整个黑山名庄来威胁风水江湖。幸得四大天王出手制服,但灵脉丢失,华夏运势岌岌可危,风水江湖更是危在旦夕。”
“简单来说,风水江湖代表着华夏运势。江湖在,运势在,江湖遭到破坏,运势衰弱。”
“作为金麻圣手传人,唐少爷的下半场任务就是修复灵脉,拯救风水江湖。”
这话瞬间把高度抬高,我的任务是拯救华夏呀。
我不过是个普通人,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有资格去拯救华夏?
听着有些搞笑。
“唐少爷任务繁重,出手必须谨慎。当务之急还是先从宋家祖坟寻求自救,至于出手,我愿意效犬马之劳。”罗忠军自信的说道。
“此事关系到你罗家存亡,你必须全力以赴。”二师姐肯定道。
罗忠军也没废话,肯定道,“赵姑娘说得没错,先人犯下的
错,只能后人来承担。但我还是向各位保证,罗家从未想过成为风水江湖领头人,当年之举,实属无奈。”
“你是说,先祖修陵墓一事?”我问道
罗忠军很坦诚的回道,“没错,当年修建陵墓之时,坏了灵脉,才有了天蚕门的出手。源头从罗家身上发生,罗家遭受多年危机,实属报应。”
“如今有机会联手唐少爷拯救风水江湖,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话还算有点担当,我也能相信他。
关键是,这小子能知道如何破局,这是关键。
二师姐接着说道,“有关破局的事,最好今晚完成。黑煞星那边的事,你继续跟踪,让对方知道你不是冲着宋家祖坟。再调转方向,交给我,声东击西完成破局。”
连黑煞星都知道,二师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二师姐知道黑煞星是何人摆出?”我赶忙问道。
“贺普丁一伙的。”二师姐肯定道,“此事还与马忠良有关,黄老板是根线,这人留着还有大作用。”
“贺普丁还敢出手?”我不满的吼来。
“逃出来的是高桥,贺普丁当然敢出手。后面的事你不必担心,按我的意思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