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也不是善主,黄长和想在他面前威胁,显然还做不到。
黄长和赶紧笑道,“宋爷就是够义气,这吃饭的事,就不劳烦宋爷了,交给我,我来摆一桌。就算给咱们的合作庆功,以后能长红。”
二人这一来二往,我怎么都觉得不是在合作,而是暗中较劲,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也就在此时,敲门声忽然响起,急促的喊声传来,“老板不好了,又有黄皮来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出现?”黄长和抢在宋东之前起身问来。
贺普丁眉头紧皱,怒斥道,“不可能,明明已降服,怎么还会有黄皮?”
“有没有出现,过去一看就知道。二位大师都在这,赶紧处理吧。”宋管家着急的喊着。
宋东也赶忙喊道,“贺大师还请再出手,也请唐少爷一并行动,公司绝不能再发生任何问题。”
“宋爷放心,这事交给我。”贺普丁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起身就往外走。
我起身跟着要出门,电话随即响起。
回身拿出电话,果然是三师姐打来。
“有人在大楼内作妖,我在地下室找到阵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楼内有躁动,而且不小。”
三师姐的话吓我一大跳,有人作妖?
我赶忙问道,“什么阵?”
“符令控制,应该是修行者,大仙之类的。”三师姐肯定的回道。
“你确定是符令?”我再次问道。
“绝对的符令,这种东西不常见,但很好认。”三师姐直接回道,“为了验证我的正确性,大仙应该再次现身,我已经动了阵法,启动了大仙的到来,你现在可以出手。”
“回头,凶手一定会来到地下室,我守在这,便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三师姐这计划确实没毛病,贺普丁一定会先处理好黄皮,再去地下室查看。
恐怕连贺普丁自己都不会想到,一个不普通的符令出卖了他。
收起电话,赶紧跟了出去。
此时的办公大厅早已是人心惶惶,一只硕大的黄皮站在中央办公桌上。
伸手大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要号令所有人。
众人虽是害怕,但没有伤害他人,更没直接动手。
这应该是三师姐控制得好,既然没害人,自然没必要直接动手。
贺普丁则是上前大喊,“孽畜,为何还要现身?还不快快离开?”
“这,这怎么看起来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黄长和胆颤的问道。
“不可能是同一只,之前的已被我收服,这应该是同伙,过来救它的。”贺普丁确认后,伸手大喊道,“各位不要害怕,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这畜牲嚣张。”
有过第一次出手,众人对贺普丁的态度自然是好。但宋东显然不是,对黄皮的现身很不满。
就在贺普丁要出手时,厉声喊道,“慢着。”
此时连对面的黄皮都感到震惊,而宋东直接朝我抱拳道,“唐少爷,既然你也来了,那就请你帮我看看,这到底哪来的孽畜。”
“宋爷,这畜牲交给本大师就行,无需他人插手。”贺普丁赶忙喊道。
然而宋冲上前严肃道,“贺大师,宋氏集团的地盘,难道还需要听外人吩咐?”
宋冲不愧是宋家管家,深知宋东的意思,一句话让贺普丁脸色发红。
贺普丁赶忙朝黄长和看去,此时的黄长和同样是不满,但没敢表露出来。
没得到黄长和的撑腰,贺普丁没敢再吭声,我只好勉为其难的保全示意。
一个黄皮而已,还会修炼的,如果真这样干掉它,恐怕不合适。
毕竟这东西是受贺普丁指使,没必要赶尽杀绝。
我
则是让宋管家准备一个布袋,然后丢了上去说道,“你本是无意,奈何受人命令行事。所以我不想为难你,自己套上。”
现场都懵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施法。
黄长和一看我没什么本事,吼道,“唐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宋爷让你出手,不是让我放生。”
他无知也正常,但贺普丁不无知呀,我要是真下手,这事还了得?
我也没搭理他,而是回头朝想贺普丁抱拳道,“贺大师,你看我这样行不行?”
一口气深吸下来,说道,“唐少爷不愧英雄出少年,不滥杀无辜,佩服。”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这事当然得他自己解决。
回头,我指着黄皮再吼道,“你修炼不易,念你没有伤人,我便不灭你。但胆敢还有下次,那就是你小命不保。”
说完,贺普丁也怒吼道,“还不速速离开?”
黄皮得令,赶紧躲进布袋。
贺普丁一步上前,黄皮则是自己钻进布套上。
没等我开口,贺普丁带着布袋便往外走。
黄长和一看贺普丁离开,也不敢再多留,回头朝宋东点头道,“宋爷放心,我帮你去看着。”
宋东似乎已知道这事与他们有关,抬
头朝我看来。
我微微点头示意让他们走,宋东没再多留他,二人火速离开。
“大家稍安勿躁,唐少爷是有名的风水师,由他出手,不会有问题,都放心工作吧。”宋东上前发话后,现场很快恢复正常。
回到办公室,宋东很大火的吼道,“哼,这个黄长和真不识好歹。竟找个风水师来我公司作妖,还敢威胁我,岂有此理。”
宋东不愧是老油条,早已看破黄长和的轨迹,不愧是南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回头,宋东霸气的喊道,“唐少爷,这事你也看到了,帮我搞定,五十万。”
这话更霸气,搞定贺普丁就是五十万,太土豪了吧。
不过想想也不亏,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因为爷爷的布局?
但话又说话来,他有钱了,我的命保不住了。再有钱,也买不来命呀。
我没吭声,因为三师姐那边还没结果,暂时还不能硬来。
宋冲则是上前抱拳道,“唐少爷别误会,宋爷这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因为马大师不便现身,还请唐少爷见谅。”
“马国安的伤势还没好?”我问道。
“非也,马国安与贺普丁,是师兄弟,不便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