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你会弄龙虾吗?”
这时,秦酒端着个盆过来。
薄宵只是往盆子里看了一眼,就已经想象到里面生物的威猛了。
“可以,我百度。”
他擦了擦虚汗,小心翼翼的将盆接过来。
他可不敢让三嫂处理龙虾,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会被他三哥揍死不可。
秦酒怀疑地看了眼他,最终还是去切菜了。
从中间捅进去……
薄宵看着百度,心里默念步骤。
他刚把龙虾拿到菜板上,下秒又忘记了,他只能边看手机边弄虾。
一旁的秦酒见他处理的还行,也不关注他了。
她已经把配菜全洗完,开始下面条。秦念说大面条,秦酒就打算帮他做碗面。
葱花蒜切好,秦酒全下到锅里。
“妈咪,宝宝饿了!”
秦念突然冲进来,手里的玩具都还没放下。
“念宝乖,马上就做好了。”秦酒手里忙着,只能抽空回他,“先让姜嬷嬷帮你点汉堡吃着先,妈咪马上就做好了。”
“好吧~”小家伙悻悻离开。
秦酒为了让秦念早点吃上,动作更快了。
在厨房的两人都在为了孩子努力,一个小时后,终于做完了。
“
来喽念宝,菜来了!”
薄宵邀功似的,得意洋洋把菜端上桌。
而得到消息的秦念早就上桌了,他乖乖坐在沉木凳上,拍手表示自己的喜悦,“小叔好厉害哦!”
“mua!”薄宵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口。
看着他俩完得开心,秦酒也不自己露出笑容。
“来,趁热吃。”秦酒揉揉秦念小脑袋,后便坐在一旁。
秦念点点头,然后拉着他俩,“妈咪和小叔一起吃。”
秦酒薄宵两人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见笑意。
两人也不多说,各坐在秦念旁边。
吃了几口,秦酒就放筷,她之前晚餐吃饱了。
这顿就当宵夜了。
只是当她停下来,就发现薄宵正盯着秦念看,不知道看了多久。
“薄宵,你知道念宝的事吗?”
“知道。”薄宵点头,柔声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了,后来我就偷偷拿念宝的头发去医院做了鉴定。”
“你和薄司年不愧是亲兄弟。”秦酒乐了,想忍着笑意,眼睛却弯弯暴露了她。
在这之前,薄司年也偷偷干过这事。
被调侃了,薄宵难得生了燥意。
他挠挠头,声音闷闷的:“三嫂,你就别取笑我了。”
“行行
,我不笑了。你继续吃吧,我刚刚尝了,你做的龙虾还不错。看你一口没吃,你对自己没一点信心吗?”秦酒说完就夹了块龙虾肉到薄宵碗里。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薄宵也不能不给面子。
薄宵默默盯了龙虾肉几秒后快速把肉吞到嘴里。
他咀嚼着,眼睛突地发亮。
“确实不错!”
薄宵尝到了甜头,得意的夸了自己一句就把毒手伸到了龙虾身上。
已经饱了的秦念看他吃得开心,心里又开始痒痒。
他开始和薄宵抢,嘴里还没咽下去,手上还在阻挡薄宵的动作。
“都是念宝的,小叔不许和念宝抢!”
薄宵那胜负欲也上来了,他快速抢了快肉道:“念宝动作慢,没我吃得快,念宝是慢宝宝。”
接下来的时间,秦酒就着看他俩抢来抢去,画面温馨又有点搞笑。
不过菜就那点,不一会菜就没了。
薄宵和秦念的肚子也圆鼓鼓了。
“把小少爷带上楼。”
见状,秦酒叫佣人带秦念上去。
目送孩子上楼后,秦酒突然正色起来,看向薄宵。
“喝点酒?”
“行啊。”
“不醉不归?”秦酒挑眉。
“当然。”薄宵不甘示弱。
正
好他嘴里腻得很,喝些酒解解渴。
秦酒轻笑声,便起身去酒窖。
过了会儿,她推了一车的酒水过来。
一看这一车的酒,薄宵竖起大拇指道:“三嫂,可以呀。”
“加我一个。”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秦酒和薄宵同时看向客厅大门方向。
“三哥!”
“薄司年!”
薄司年感觉自己打扰了两人的拼酒时刻,手痒痒想打欠揍的弟。
但他还是面带笑容对秦酒说:“老婆,我和他喝就行,你还要生孩子,不宜喝酒。”
听到生孩子,秦酒脸唰的通红,跟喝酒上了头一样。
“就喝一点没事!”秦酒把酒放到桌上,转头对薄宵眨眼睛,“薄宵,你说是吧。”
“对,喝一点没事的,三嫂可是女中豪杰。”薄宵跟个捧哏似的。
薄司年就静静看着两人表演,然后淡声开口,“不行,一点都不行。”
“哎呀,老公你就给我喝一点点嘛~”
秦酒见不管用,只好使出杀手锏,走过去拉住薄司年的尾指。
在只能薄宵看不见的地方,她嘟起小嘴向面前男人撒娇。
“这招不管用。”
薄司年摇指表明他坚决的态度,可他的眼睛暴露了他已经
动摇了。
那双凤眼早就眯得狭长,里面的愉悦快要溢出来。
秦酒一看贼管用,又加强攻势。
“老公,你就给我喝一点嘛。真的就一点点,不会耽误生宝宝的~”
她摇着薄司年的手,语气不自觉柔下,清媚非常。
“不行。”薄司年还在艰难的守着防线。
此时,秦酒心里冒出了胜负欲。
她就不信了,她还治不了薄司年这个大色狼!
她直接扑进男人怀里,用自己的脑袋在对方怀里使劲蹭。
她边蹭还边软软说可不可以嘛。
薄司年原本还能抵住,现在完全破防了。
他完全抵抗不了比小兔子还可爱的秦酒。
“……行吧。”薄司年抱紧秦酒,嘴上松口了。
“老公,你可真好!”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秦酒往上跳,在薄司年脸上重重亲了口。
这招更受用,薄司年顿时心就化了。他的老婆比任何小兔子都可爱。
“来,薄宵咱俩拼——”话还没说完,秦酒回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座位。
薄司年嘴角上扬。
其实他早就看到薄宵默默走了,不然就是秦酒做再多,他都不会答应。
“哼!”
秦酒也想明白了,推开薄司年一个人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