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
一进门,郝姨和姜嬷嬷就带着秦念匆忙躲进了孩子的卧室。
秦酒一路上几乎是被薄司年拖拽着回来的。
薄司年拉着她直接进了浴室,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松开她的手,抬手解了一颗衬衣纽扣后,挑眉示意她给自己脱衣。
秦酒看了一眼被男人握的起了红痕的手腕,不悦的皱了皱眉。
她伸手解着他的衬衣纽扣,嘴上埋怨着,“我都说让你先回来了。”
自己非得在那犟着,要不然也不至于被萧潇吐一身。
“所以,是我的错?”薄司年听着她的指责,心生不快。
“是你自找的!”秦酒解开他衬衣下摆的最后一颗纽扣,动作极其粗鲁。
薄司年有些恼,但觉得秦酒说的也对。
可他嘴上依旧不饶人,“跟个酒鬼待在一起,你还有理了。”
“说谁酒鬼呢?”秦酒脱下他身上的衬衣,随手仍在了一侧的脏衣篓里。
刚放进去,就被薄司年拿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脏,臭!”
秦酒睨着他:“洗一洗就干净了!”
“不要!”
话落,薄司年直接解开腰间的皮带。
秦酒以为他是要自己脱时,突然听到他说:
“帮我脱裤子。”
“……”
这男人说没手吗?!
“快点。”薄司年还不耐烦的催促着。
秦酒:“……”
“是你好姐妹吐我身上的。”
薄司年开口辩解了句,意思倒是他也很无辜。
秦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愤慨伸手解开他西裤的纽扣和拉链,闭着眼直接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
随即弯腰捡起裤子,目光在脏衣篓和垃圾桶之间来回。
最后,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去给你拿衣服。”
从衣帽间拿了衣服回来时,浴室里已经有了水声。
秦酒顺手将衣服放在了外面的凳子上,刚要走,便听到男人的声音:“浴室里没有毛巾。”
于是她又折返回到衣帽间,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
“放在外面了。”秦酒敲着门,提醒着里面的人。
转身刚要走,浴室门打开了一条缝。
“毛巾。”
秦酒转身,看了眼距离房门并不远的凳子。
“在你下方四十五度的地方。”
薄司年伸手摸了摸,手指摸到了凳子一角。
手一动,凳子直接倒地。
秦酒双手环胸站在原地,舌尖顶了顶腮帮。
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没拿到。”
男人的嗓音充斥着不耐烦。
秦酒透过门缝,往里瞄了一眼,却没有理会他,抬脚就走。
结果刚走两步,身后一股猛力,将她直接往后拽去。
秦酒的脚直接踩在了地上的毛巾上。
“薄司年,你狠无聊哎!”她一回眸,对上的便是男人黑沉的眸子。
随着话音的落下,她身体一轻。
再落地时,已身陷充满热雾的浴室中。
薄司年身上的湿热透过衣服传递她身上。
“薄司年,别动不动精虫上脑!”
秦酒扳动了下他搂着自己腰的手,不耐烦开口。
她要留着精力明天比赛。
要是今天被他折腾一番,她明天肯定没精神。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一侧的架子上。
毛巾,浴巾一应俱全。
她冷眼扫过薄司年,“这种小孩子把戏,好玩吗?”
水雾下,薄司年额前的一缕碎发滴着水珠,一滴一滴落在秦酒微敞的领口处,缓缓滑落至深处。
“那个萧潇……”薄司年挑眉,冷声开口,“她对你……”
“想什么呢?”不等他把话说完,秦酒狠狠的掐了他的腰间肉一把,“满脑子污七糟八的东西!”
“那她怎么老是黏着你,那么多人……
非得黏着你一个?”
薄司年忍着腰间传来的疼痛,蹙着眉头,“还在酒吧,让你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东西?”
闻言,秦酒抬手探了探他脑袋,“你是发烧了吗?脑子糊涂了?”
薄司年侧头避开,凝沉的眸子直视着她,“你们又不是亲姐妹,萧家孩子也不是只有萧潇一个。”
“你怎么知道萧家不止萧潇一个孩子?”秦酒敏锐的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你调查她?”
“萧家的家里长短,需要调查吗?”薄司年不屑的开口,“萧家早些年,可是新闻头条的常客。”
“你也说了,那是早些年的事情。而且那时候,萧潇还在外头……也没回萧家。而且萧潇跟萧家的其他几个孩子,处不来,性格不一样。”
薄司年眼眸微眯,“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性格一样?”
“只是兴趣爱好一样,三观之类的相似……”秦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不回答,又担心薄司年回头找萧潇麻烦。
“萧潇……她早期的成长环境比较复杂,回萧家也不过是近几年的事情。”
秦酒说着,警觉的看了他一眼,“萧潇的私人事情,你不要干涉。”
薄
司年眸色渐沉。
他要干涉的不是萧潇。
“程锦跟萧潇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秦酒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觉得程锦对她和萧潇,是兄长一样的存在。
萧潇年幼时,很少能跟同龄的孩子玩在一起。
后来回到萧家,也因她未在萧家成长,跟家里的其他孩子很难相处。
她跟萧潇的相遇,也是一次偶然。
两人凑巧互帮了一把后才结交的。
回想起和程锦的相识,一开始好像还是她们主动的,
“在想什么?”薄司年注意到她思绪的游离,出声唤回她的思绪。
“没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秦酒思绪回拢,对上男人犀利的眸子。
“我问你,程锦跟萧潇是什么关系?”薄司年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着。
“我跟程锦是什么关系,萧潇跟他就也是什么关系。”
“真的?”薄司年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啊!”秦酒不以为然,随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你知道了什么吗?”
薄司年这家伙,要不是有所怀疑,一定不会特意来套话。
“随口问问。”
说罢,薄司年搂着她腰间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