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拧眉,揪着床单的手猛的收紧。
心里咒骂着,有染你妹!
想着薄司年自己也出入盛博彦的酒吧,忍不住吐槽,“你自己不也是逛酒吧?”
私底下指不定,指不定玩的有花呢。
闻言,薄司年眸色渐沉,“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自己不也逛酒吧嘛……”秦酒不以为然的开口说着,“盛博彦的酒吧……早些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猎色酒吧。”
薄司年时常出入那种场合,总不能是单纯的喝酒吧?
鬼相信!
“秦酒!”
薄司年怒极,这女人为了甩锅,居然还想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盛博彦的酒吧,他也是出资人之一,出入酒吧有什么问题?
秦酒凉悠悠的扫了他一眼,不说话。
她低头看了一眼周边,想要找自己的衣服穿。
视线触及掉落在地上的睡裙时,面色一红。
只因衣服被撕烂了……
就一件薄薄的吊带丝绸睡裙,也能给自己撕烂……
“衣服……”她忸怩着开口,示意薄司年去给自己拿衣服过来。
薄司年没有动作。
秦酒抬头对上他仍是不悦的眸子,“衣服被你扯烂了……”
她不想当着他的面,裹着被子起床。
“酒吧
的事情,你给我一个解释。”薄司年趁机开口。
“我是陪萧潇去的……你昨晚不是已经套过话了么……”秦酒犹豫了下,老是回答他,“我没跟人那个过……收起你肮脏的想法。”
薄司年凝着她的目光,渐有缓和。
秦酒心想,她的第一次还是他在薄宅……
但这话她不能说。
“不信的话,你去问萧潇。我跟她只是去去看帅哥,没有做过别的……”秦酒想了想,轻声回答他。
“什么酒吧?”薄司年直接询问她们经常去的酒吧名。
“没有固定的酒吧……”秦酒回答,“都是萧潇赶热闹,她随意找的哪一家就是哪一家。”
这是真话。
薄司年刚有缓和的眸子,瞬间又冷却下去。
还不止一家酒吧?
“名单列出来。”薄司年强硬开口,“不列出来,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
“哦……”秦酒闷闷应着。
其实她也不记得有哪些酒吧了。
不过随便记下几家还是可以的。
薄司年凝思了片刻后,转身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纸笔递给她。
“时间,地点,越详细越好。”
秦酒蹙眉,掀了掀眼皮,满是不解的看着他。
“破案呐?”要这么多内容信息
!
薄司年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给我,你就什么时候出去。”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出去,并将门反锁上。
秦酒没有衣服,裹着被子行动又不便。
索性拿着纸笔,犹豫着要怎么写……
从卧室里出来,薄司年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落地玻璃门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满是挠痕的后背。
男人海中闪过的是昨晚秦酒的主动,不禁嘴角轻扬。
但转念一想起她找陪酒郎,顿时窝火。
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薄司年直接拿了手机给盛博彦打了电话过去。
“淮城,所有有陪酒郎的酒吧的给我一份名单!”
电话一头,盛博彦对此一脸迷糊,“要这个做什么?”
“别废话,尽早给我,越详细越好!”
“还有,顺便调查下,这两年来,秦酒跟萧潇在酒吧的出入记录!”
盛博彦眉梢微挑,“怎么?给你带绿帽子了?”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查就查!今天傍晚前给我。”
薄司年直接掐断了电话,转身进了衣帽间。
十五分钟后出来,手里拿了一套女士睡衣和贴身衣物。
卧室门打开,他走进去。
秦酒正躺在床上睡觉,旁边的床头柜上摆
放着一张写了时间和酒吧地点的纸。
甚至于,她跟萧潇做了什么都在旁备注了。
一共十家酒吧。
但不局限于淮城……
除了没出国,十家酒吧,十座城市!
薄司年眉眼突突直跳,眸底的寒意一闪而过。
拿出手机直接给盛博彦去了信息,【扩大范围,整个Z国!】
电话一头,盛博彦看着上头的讯息,嘴角抽了抽。
整个Z国……
薄司年弯腰将沉睡中的秦酒抱起后,把睡衣给她强行套上。
视线触及她从锁骨处蔓延至她大腿上的淤痕时,他眸色沉了沉,喉结微滚动。
他定了定心神,才转身离开。
折返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药。
他坐到床边,动作轻柔的给她涂抹着身上的淤伤处。等做完这一切后,薄司年离开卧室。
刚要出门,想起了孩子来。
于是他来到了隔壁的卧室,查看秦念的情况。
一进屋,便看到了由清池陪着正在下棋的小家伙。
“爹地~”秦念看到他,很开心的向他打招呼。
薄司年一眼便注意到了孩子身上的衣服,有些怪怪的。
“怎么没换衣服?”他轻声询问着。
“念宝不想换,这是妈咪做的衣服!”秦念很开
心的展示给薄司年看。
薄司年挑眉,视线上下打量着他,“你妈咪做的?”
“嗯嗯,妈咪会做衣服,手艺可好了~”
“在哪里做的?”薄司年不解。
“在衣帽间里。”秦念回答他。
薄司年的目光再次打量过他身上的衣服,总觉得很熟悉。
“里面也是你妈咪做的?”薄司年沉声询问。
秦念点点头,直接脱下了外衣和裤子。
薄司年的目光触及他小裤上的签名时,眸底一寒。
他转身就走,周身携带着一股子寒气回到卧室。
不见秦酒的人,于是他去衣帽间找。
“啊!”
准备换身衣服的秦酒刚把身上衣服脱下一半,薄司年就闯了进来。
她被吓了一跳,迅速的拉扯好自己的衣服。
“薄司年,你干什么啊?”
她都是关着门的,这男人进来也不敲门的嘛?
薄司年没说话,直接上前推开一侧的衣柜门,在里面一通翻找。
秦酒站在一旁,有点懵,“你在找什么?”
“念宝的衣服,你是拿什么做的?”薄司年翻找的动作一顿,幽冷的眸光扫过她。
秦酒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回想了下,然后回答:“T恤。”
“哪里拿的?”薄司年嗓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