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钻石矿岛。”
秦酒说的无比诚恳,“不信的话,您可以搜索下奥比岛。”
面具男半信半疑,但还是示意手下查一查。
不一会儿,手下在他耳边汇报,“奥比岛盛产钻石,不过这座岛屿数年前被不知名身份的买下,且周围戒备森严。”
秦酒听到对话,连忙说:“不森严,那是对外谎称的噱头。”
“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口令,你们可以在奥比岛网页输入口令后获得进岛的邀请函。”
生怕他们不信自己似的,又说:“我可以给你们写下来。”
见她不像是说谎,面具男示意手下照做。
不一会儿,有人递过来纸笔。
秦酒写下一小串密码字符后被收走。
五分钟后,面具男的手下告知,“邀请函已经收到,刚刚核实,是真的。”
闻言,面具男勾了勾嘴角,“作为保命交换?”
秦酒点头如捣蒜,“冤家以解不宜结嘛。”
“放心,我给你的信息绝对可靠。”
“你们要薄司年手里的穆萨耶夫红钻,无非也就是为了转卖给高价收购的人。奥比岛的钻石,价格不比穆萨耶夫红钻低,甚至还是量产,这一笔财富够你们几代人花费了。”
“有眼力见
,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女人……”
面具男说着,视线扫过秦酒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确很有诱惑力。
“就是长的不够标志,若是你跟薄先生怀里那位的容貌对换,那一定是极品……”
说罢,抬手示意手下,“放人。”
听到这句话,秦酒一颗心瞬间落地,转身就往外走去。
身后薄司年面如土色抱着女人,跟在秦酒身后。
回到车边,秦酒打开车门直接坐上了后座,很识趣的将副驾位置让了出来。
她伸手捂了捂打哈欠的嘴,直接拿过一侧靠垫,作势又准备睡觉。
“起来。”
薄司年抱着人站在车门外,冷声开口。
秦酒不悦的扫了他一眼,“前面不是有座位?”
她就想躺下睡个觉。
“盈袖的腰,有旧疾,不能久坐。”
秦酒蹙眉,虽不情愿,但还是下车腾出了位置,坐到副驾座上。
薄司年将后座调整为可以躺下的角度,拿过靠枕垫在盈袖身后。
“忍一忍,很快就到医院。”
名叫盈袖的女人点点头,在薄司年的搀扶下,小心翼翼躺下。
返程时,秦酒才看清楚废弃工厂竟是建在了荒山上。
路的两侧的溪水堆积着不知名的废料,黑乎乎的。
看了外面
一会儿,她才收回视线,透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的盈袖。
容貌绝对算得上上乘,比苏青都要好看上几分。
哪怕衣着男士的迷彩服,都不能遮掩她身材的优势。
车子驶下山,路过一个沟渠时,突然停下。
“下车。”薄司年扫了秦酒一眼后开口。
秦酒觉得莫名其妙,“我不下。”
这荒郊野岭的,这男人万一把她扔在这里怎么办?
想着,一把抓住了把手。
薄司年见状,眸色更冷了几分。
他径直解开安全带下车,从后备箱取来了毛巾递给秦酒。
“去洗脸,脏!”
秦酒:“……”
所以他突然停车是因为看不惯她这张脸?
瞪了男人一眼,她一把扯过毛巾,开门下车。
见路边就有沟渠,秦酒走过去,将毛巾打湿。
下车进工厂前,她在路过一侧的泥水坑,特意将自己的脸抹花。
为的就是让人辨认不出自己的样子。
秦酒只有一只手能活动,毛巾沾水后要拧干很困难。
索性就直接用湿哒哒的毛巾擦起脸来。
水顺着毛巾滴落在敞开的衣领处,水顺势下滑,直至消失在她锁骨深处。
薄司年站在一旁,喉结下意识的滚动。
秦酒正仔细擦着脸,男人就
走了过来。
“给我。”
薄司年伸手示意她把毛巾给他。
秦酒抬头,错愕的看他,“干什么?”
薄司年不解释,再次示意她把毛巾给他。
秦酒也无心跟他耗,于是直接把毛巾给了他。
接着就见薄司年上前,在沟渠里面清洗了毛巾,又转身回到她面前。
秦酒下意识的后退,退到了沟渠边时,及时收住了脚。
薄司年拿着毛巾,擦拭着她脸上的脏污。
边擦还边嫌弃,“秦酒,你也太不讲究了。”
秦酒:“……”
他还有脸说?
要不是他把自己带去那么一个危险的地方,她也不至于往自己脸上涂抹泥土和铁锈。
薄司年倒是不知道她内心想法,继续给她擦着脸。
眉毛上的污泥沾了水后化开,一擦便没了。
就是脸上的铁锈,清水一时擦不干净。
薄司年给她擦了几次,逐渐没了耐心,力度就开始加大。
“痛!”
秦酒一度怀疑自己会被摩擦掉一层皮。
“自己擦!”
薄司年彻底失去耐性,将毛巾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回了车上。
秦酒:“……”
真是莫名其妙!
她重新回到车上时,脸上倒是没了泥渍,不过铁锈还在。
白一块,黄一块
的,的确不怎么好看。
后座的盈袖打量着秦酒,虽然她脸上带着脏污,但并不影响她的颜值。
她生得是真的标志。
……
薄司年开车抵达薄氏医院。
医生接到通知,早早的候在了大厅门口。
车子在门口停下,医生上前将盈袖从车上接下。
秦酒以为薄司年会跟着下车,却见他在驾驶座纹丝不动。
“你不去吗?”她忍不住问。
“我不是医生。”
薄司年给了一句答非所问的回答,就启动车子,驶离医院。
秦酒挑挑眉,不吱声。
她只觉得薄司年这个人,很奇怪。
都冒死去救人了,结果把人扔在医院不管?
不知道这位叫盈袖的小姐,又是他的谁?
车子一路驶回御苑别墅。
秦酒一下车,就见院子好像有些许变动,但没来得及细看就被男人拽着进了屋。
薄司年强行把她带到了浴室,命令道:“洗脸。”
秦酒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铁锈被清洗了一次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她本来白皙的脸,也因为这些铁锈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邋遢。
薄司年见她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脸,眸子一沉,直接取了沐浴液到毛巾上,赛进她手里。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