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说实话,如果乖乖的配合,说不定我会对你们网开一面。”
一边说着一边就放开了手。
可是她摇了摇头。
“不行,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秘密,我是不可以告诉你的。”
宁阳于是继续掐她的脖子。
“真的不说?那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宁阳准备对她也使用催眠术。
马小红自然没有想到宁阳会也使用催眠术反击。
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呆滞。
宁阳放开了他。
刘玉儿就十分的着急。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紧张什么?允许她对我做什么,难道我就不可以对她做什么吗?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坐着,我一会再找你算账。”
刘玉儿就只好坐了下来,于是宁阳就开始对马小红进行询问。
马小红被催眠一五一十的交代。
除了她还有她的父亲会使用。
他们家族当中都是世代相传的,只可惜自己并没有弟弟和哥哥。
无可奈何,父亲就只好传给自己催眠术。
并且说将来要找一个女婿入赘,生了孩子要跟着马姓,继续把这个催眠术传下去。
“好,那我问你,平常有没有用催眠术害过人?”
“没有没有,
这是一种禁术,父亲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使用的,今天我之所以来,就是因为刘玉儿是我的好朋友。”
刘玉儿听她说了实话,顿时大吃一惊,这可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宁阳于是把目光看向刘玉儿。
“说,知不知道她父亲的联系方式?如果知道给打电话,他如果不来,我是不会放人的。”
刘玉儿倒是知道,但是有些难为情。
“你看我们也对你并没有做什么,所以你还是放了我们吧,要不然我们赔钱好不好?”
宁阳没有回答,但是目光犀利的态度已经表明了这一点。
“好好好,我马上打电话。”
她给马小红的父亲马传波打去了电话,诉说了这一幕。
马传波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毁了女儿的催眠术。
他让对方给他提供了地址,自己马上过去。
至于宁阳来到了卫生间,将千年凝芝给拿了出来。
然后把银针给放上。
之后,他的手中就传来了一股气息,那水的颜色就慢慢的变成了红色,紧接着又变成了灰色。
他把水端进了厨房里,然后放在了两个碗里,摇了摇头。
“又要浪费我两个碗了。”
而刘玉儿还
在客厅里,也不敢动。
她看到了马小红目光还是呆滞,恳求宁阳:“求求你让她恢复正常好吗?”
“等她父亲来了以后再说吧。”
就在此刻,婷婷的电话打了过来。
“宁阳哥哥,你还好吗”?
“哦,是婷婷啊,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个事情要请教你,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你说我的状况要不要告诉他呢?”
原来早在几个月以前,有一个男孩子就在暗恋自己。
但当时她还跟刘洪昌好着,根本就不理会。
自从见到了宁阳以后,她认为宁阳是一个好男孩,可是这样的男孩又不属于自己。
而此刻,那个男孩子要对自己进行了关心。
她就开始考虑一下与对方交往。
毕竟她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洁净的身子,但是跟对方接触了以后,她迫切的需要把自己的情况向对方说。
可就害怕对方不接受,如果不说又良心不安。
宁阳听到这个问题以后,自然有些心情复杂。
“怎么说呢?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我如果让你不要告诉他,是不是骗了他呢?”
“哥,要不然我决定还是跟他坦诚吧,他如果愿意接受就证明他
是喜欢我的,那我就继续跟他交往,如果他不接受就算了。”
宁阳迟疑几秒钟,挂断了电话。
刘玉儿问道:“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虽然没有开免提,但她还是听到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和谁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想问一下,你说话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我哥哥的前女友?”
“你的耳朵挺好使啊。不错,正是这样,她是被你哥哥所害。你哥哥到底害了多少女孩子你知道吗?这是我认识的一个,说不定以前还有。”
刘玉儿也没有想到,她的哥哥竟然会是如此的不堪。
“像你哥哥这种人,他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活该。这是惩罚,你求我给他治病,算是什么?”
刘玉儿被他说得就哭了起来,心想,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哥哥,难道我不管他吗?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婷婷又打过来了电话。
她说已经约对方出去吃饭了,她也坦诚的把自己的情况都说了一番。
“那个小伙子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哥,我简直太开心了,我心中的这个石头也就放下了。”
宁阳也为她感觉到高
兴。
就在此刻,传来了敲门声,而且特别的急促。
宁阳把门打开,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
“喂,你怎么回事?你这样敲门是报丧的,你什么意思呀?”
来人正是马小红的父亲马传波。
“对不起啊,请问你是宁阳吗?”
“我是宁阳,你又是什么人?”
“我叫马传波,我是来找我的女儿的,我知道我的女儿对你特别不敬,我希望能够带她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进来吧。”
他快速的走了进去,刘玉儿站了起来,给他打了一声招呼。
他却愤怒的说道:“哼,刘玉儿,这一切都怪你不好,你说你把我的女儿害成什么样子了,我跟我女儿说不可以这样做,可她都是为了你才有现在的下场。”
“对不起叔叔,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真的没有想到啊。”
“你哥哥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为了给你哥哥治病,把我的女儿给搭上,你有什么资格?你哥哥那种人就该死,别说是他现在成了残疾人,就是死了也应该。”
刘玉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宁阳也不知道他这是真心的去训斥对方,还是只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