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犹豫着,还要继续吗?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很痛了。一会后他还是颤抖着手脱了。
更多刚刚留下的痕迹露在她眼前。
楼云一言不发去浴缸调水温,看差不多了向他开口,“过来。”
夏星走过来,他很听话,即使楼云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
楼云让他进去,他就乖乖坐在里面。这么一看夏星还挺高的,水还没没过他的肩。
楼云意思他洗澡,他却害羞低头久久不动作。
“嗯?洗啊,不好意思?做都做过了,还看不得了?”
夏星磨磨蹭蹭洗起来,还是不敢抬头去看楼云,毕竟是在姐姐面前洗澡。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楼云突然把手伸进水里,“受伤没?”
夏星先是一愣后摇头,因为早早停了下来,所以没有弄伤,不然肯定会像上次一样出血。
夏星内心泛起感动,就这么一点点的关心他就可以刚刚经历了的痛苦和羞辱全部抛之脑后。
得到回答后楼云也不打算再留在浴室,让夏星好好洗个干净。
见楼云起身以为她要走了夏星着急了,他还没有表白,但是经过刚刚这么一折腾他有点不敢表白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拉住楼云的手腕,“姐姐,别走好不好?”
楼云转头等他下言,他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姐姐说的对,夏星没有资格喜欢姐姐,姐姐很优秀身份也高贵,而夏星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真心属于自己。”他越说越自卑小声,停顿了一会,他才抬头看向楼云的眼睛,“可是、可是夏星真心里都是姐姐,夏星很爱姐姐。”
夏星真的只剩一颗真心了,父母早早离世。虽然是人人羡慕的夏家小少爷,但是这一切都是夏天辉给的,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夏星眼里的小心翼翼好像一碰就要碎,他的真心也是。不知道碎了多少次,现在修修补补拼凑好又递到她面前。
楼云被他的一番话惊在原地,原来夏星喜欢的人是她。
但是他们之间怎么可能呢,夏星又是什么时候对她有感情的?她不记得这四年来对他好过。
夏星见楼云没有反应,不禁心里失落,放开抓住她的手。还是不行吗?
而后楼云的话又让他拾起信心,“不走,快洗。”说完便出了浴室,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时的夏星,她不喜欢他也不可以喜欢他,却又说不出口。
她记得客厅的电视柜下有医疗箱,一会后果然找到了。楼云将其拎回卧室等夏星出来。
也没等多久夏星就出现在卧室门口,只是他没穿衣服,“怎么不穿衣服,想做什么?”虽然楼云嘴里说着让人误解的话,但夏星知道她是把内心想说的说出来而已,并没有龌蹉心思,因为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衣服都湿了,没有衣服可以穿。”夏星羞涩得不行,脸上的红晕就没消过。
楼云想起来了浴室里只有一件浴衣,现在已经穿她身上了。
楼云招招手让他过来爬上床,夏星就跪坐在她面前拿被子遮住自己只露颗头。
楼云看着他红肿的右脸,拿着刚刚从冰箱取出的冰块准备放上去。她看电视里都用冰消肿。
才刚碰到夏星就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是他没有躲,而且他也知道不能这样用冰块。
楼云“啧”了一声,凶道:“不准哭!”怎么这么爱哭。
楼云只是不知道夏星的眼泪只在父母和她面前掉过。
冰块太冰了,冻着她的手,于是扔给夏星,“自己拿着。”
然后她拿出刚刚选好的外伤药,盯着裹得严实的夏星,“把腿伸出来,张开。”
姐姐的话太让人害羞了,但他还是听话露出来。
楼云板着他大腿把药涂在擦伤处。她皱眉,怎么她以前不知道夏星的皮肤这么细腻光滑,像摸在温润的玉上。
夏星疼得偷偷倒吸冷气,姐姐太不适合这些细活,下手好重。
夏星没有说,楼云也就没管,继续重重下手。
“后背,前面的自己涂。”
等都处理好了,才让夏星去衣柜里找件衣服,好在买房之后让助理留了几件衣裤,但也只有衣裤没有内衣内裤,毕竟楼云并不打算住在这。
夏星只穿了一件刚好到大腿的长袖体恤,腿上才上了药不便穿裤子。
夏星安静地侧躺在床上,一直把目光定在正在看书的楼云身上,生怕她跑了似的。
他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不是梦,这么多年来除了上次姐姐被下药,他们从来没有度过完整的一夜,每每都是姐姐做完就走。
“把眼睛闭上,别盯着我,烦死了。”
见楼云脸上的不耐烦,夏星立马闭眼,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姐姐还不睡吗?已经很晚了。”
楼云哪睡得着,她今天没吃安眠药,注定要失眠的。
楼云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开灯看书导致房间太亮了而睡不着,楼云放下书关灯。自己也躺下,反正干不了什么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再过一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夏星也早已睡着,楼云却还是醒着。
她看着还是很黑的房间,听着夏星均匀的呼吸,好像是有一点困。
楼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很快就醒了,天已经亮了,她应该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而床上另一边的夏星还没有醒,他皱着眉头缩成一团,身上没有被子。
楼云把全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扯过去盖住夏星,内心想着:原来自己睡觉这么不安分。她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现在才自己她睡觉不老实,怪不得小时候楼轻月会经常无奈跟她说睡觉不要乱动。
她算了算时间,最多两个小时,夏星应该不会着凉吧。
虽然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但比一晚没睡好多了。楼云轻手轻脚下床下楼,来到厨房。当然,她不是来做饭的,她哪会做饭,只是倒杯水去客厅。
楼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很久,最后拿出手机给王敏打电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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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