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傅琳琳开了门,钥匙还未拔出来,傅言汐立马将早就备好的蜘蛛放到了傅琳琳的脖子里。
“好大的虫子!”
她这么一吼,吓了傅琳琳一跳。
当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爬的时候,傅琳琳脸色已经变得惨白,顾不上形象的四处跳脚,“啊!什么东西啊!”
见她已经进去,傅言汐表现出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我帮你捉虫虫!”
她上前,又故意往前一摔,手恰好将门给带上了。
“怎么回事!”
傅琳琳一边跳脚一边用力的拍打着门,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能被关在这里!
“傻子,你开门啊!”
隔着门,傅言汐听着她着急的声音,不禁有些好笑。
但是她的演技还是很到位,嗓音彷徨无辜,“琳琳,你别急,言汐这就去找人给你开门!”
“傻子,钥匙就在门上!”
但是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她口中的“傻子”已经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蜘蛛已经钻到了她的背脊,傅琳琳扭动着身体去抓那只虫子,既狼狈又崩溃的大喊,“有没有人!快给我开门!”
听着身后的求救声,傅言汐勾了勾唇
。
联想到母女俩今天的表现,她蹙了蹙眉,立刻下楼朝房间走去。
……
沈墨琛回到房间,没看到傅言汐,以为她和往常一样在后花园,也没有特意去寻人。
他进了里间,起初还未察觉不对,当熏香的味道蔓延到鼻尖处,瞬间皱了眉头。
这香薰的味道,和平日里显然不同。
从小到大,沈墨琛最为谨慎,眉眼间划过一丝凌厉,立马将香薰关了。
但宋芸纤为了达到目的,用的药量大,尽管沈墨琛反应迅速,也还是吸入了一些药粉。
这药效生的快,他额上的汗水频叠,就连脑子也有些混乱,仿佛是什么隔断了他的理智。
他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不用多想便知道是谁做的,胸口怒意腾升,当下却不能第一时间解决这件事情。
身后,有微响声。
“别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忍耐,傅言汐站在原地没动,微微凝眉盯着沈墨琛的背影。
果然和她料想的那样,那母女俩还是耍了这下三滥的手段。
她们给沈墨琛用药了。
她不能让沈墨琛察觉自己已经知道,只能装傻到底,然后想办法帮他。
“你……你怎么
了?”
沈墨琛双眸微红,紧盯了她一眼,便转过了身。
他不想让她瞧自己狼狈。
脸色复冷后,他趁还有丝理智赶人,“不关你的事,出去。”
傅言汐明显的听到他的呼吸声重了,秀眉微蹙,想上前去看他的情况。
“要不要我……我去喊穆叔?”
话落了音,只见男人又转了身,那双眸子明显蕴了痛苦,看到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不想克制,逐渐放松了心弦。
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
“干,干……干什么?”
傅言汐连着往后退,想要跑的时候,已经被男人轻巧的克制住。
他抱着她抵住墙,声音低沉沙哑,“我给过你机会的。”
“坏人,你说过不再欺负我的……”
她尽量的保持着理智,也盼着沈墨琛冷静,为此又使了苦肉计,眼里噙满了泪水。
沈墨琛注视着她,“对不起,那我恐怕是要食言了。”
“不可以!”
她微挣,又被他强势的控住,双手紧压住了她的手,在她惊慌的目光下,沈墨琛的心又柔了。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等的够久了,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她。
她知道他此刻有些难以克制,但不想两人就这样发生什么。
“大人不可以说话不算数的。”
她委屈巴巴的瘪着嘴,眼泪信手拈来的眼泪大颗滚落。
沈墨琛有些哭笑不得,他抬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就这一次。”
他说完,已经难以克制的吻上了她的唇,那冰凉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渗入他的身体,但仅此不够,他想要更多。
沈墨琛的吻真的很撩,他轻轻吻着她的唇也不着急,可近距离,她也能瞧见他眼中压抑着的痛苦。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给尽温柔,怕惊了她。
傅言汐心头一动,竟闭上了眼。
“言汐。”
他喊她的名,一遍又一遍,乱了傅言汐的理智。
“会后悔么?”
尽管是这种情况下,沈墨琛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声音里有无尽的克制。
他想和她慢慢来,不想重现上次的不愉,沈墨琛要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
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嗓音,傅言汐心脏猛地跳动,没有女人能够躲得过沈墨琛的柔情。
她手指紧紧的攀着他宽厚的肩,不知该如何回应,更多的是紧张,只是静静的咬着唇瓣,闭着眼睛
不看。
他以为她默认了,声音嘶哑,“这次可不许你再逃跑了。”
往日里总是冷清的双眸失了理智,将她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左手指尖与她紧扣,另一只手贴在她的后腰处,却是没动。
沈墨琛的吻星星点点的落到了她的颈侧,而傅言汐,不知觉中承了他的温柔,她的手不知道时候从他肩膀滑下,已经乱了心神。
沈墨琛存了私心,要叫她记住这种感觉。
“言汐,叫我名字。”
傅言汐浑身像是遭电一般,起了一身的麻意,他微沉的嗓音,像猛兽一样撞进她的心里,躲不开,避不得。
“嗯?”
没听到声,他又轻笑着道,“叫我名字,好不好?”
这话略带恳求,又有些霸道。
她脸颊微醺,如夕阳遍布了漫天似的,一点一点又热了起来。
这男人的撩人手段,一般人是经受不住的。
沈墨琛瞧她这样,唇边又弥了笑,却也不再逼她。
尝了她的美好也就逐渐失了控,这个吻从缠绵渐渐变得野性。
落在她后腰处的手缓缓移动,原本想要放松她的身体,到了后来,却如同火燎原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