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错吧。”禹南飞一脸得意。
时瑶眼前,是一桌桌满脸狰狞的赌徒,筹码碰撞。
这里竟然藏了个小型赌场。
见时瑶看“呆”了眼,禹南飞挑起唇角道:“里面还有更有趣的!”
眨眼功夫,时瑶就被拽进了二楼内部,门口石狮子似的保安看见陌生人,下意识过来拦,禹南飞递了一个眼神,那俩人就不动了。
时瑶看见了,问道:“你是这里的常客?”
禹南飞笑了笑,“哪有,我很少来的。”
时瑶自然不信。
“禹少,哪股仙风把你给吹过来了。”走过来的青年染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灯底下,有点儿像一坨行走的麦穗。
时瑶憋着笑。
“禹少爷,这位是——”
时瑶人长得美,樱桃口,柳叶眉,皮肤白得又好像剥了壳的鸡蛋,小青年眼睛都看直了,被禹南飞瞪了一眼,才挤眉弄眼道:“禹少,哪儿来的这么好的货色,以前我可没再YF见过。”
YF?
那不是禹南飞名字里前后俩字的首字母吗?
难道——
禹南飞看起来跟金发青年的关系不一般,上次敢对时瑶出言不逊的那位调酒师,已经被打折一
条胳膊,撵出海城了,这位却只被教训了两句。
“闭紧你的臭嘴,时小姐可是我的好朋友!铁哥们!”
说着,禹南飞搂住时瑶,还晃了两下。
金发青年这才道歉道:“对不起啊时小姐,我嘴臭,您别介意,今天跟南飞一块儿来了,就留下来玩一会,今晚还有特别节目。”
金发青年挤了挤眼睛,禹南飞笑了起来,时瑶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这种地方的节目,总不会比T9还要劲爆吧。
见时瑶面露迟疑,禹南飞搂得更紧了,生怕她跑了似的。
“我的瑶瑶,怕什么,你都离婚了,你想干什么,还用得着谁答应不成!为难自己这么多年,该为自己活了!”
禹南飞的这一番话落入好友的耳,不亚于一颗惊雷。
这位漂亮的小姐,竟然离过婚了!
这可不兴喜欢啊!
看着禹南飞,金发青年的眼睛里缓缓渗出担忧。
坐在金发青年一桌人的位置上,禹南飞热情地把时瑶介绍给大家。
很快,灯暗下来,舞台上的罩布被掀起,时瑶还没做好准备,就见一个只着胸衣内裤的女人,还有一个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仅裹住三角区的男
人,半遮半掩地,扭着摇摆着钻了出来。
在欢呼声起哄声中,女人竟然解开了……
那一身健康蜜色肌肤的男人……不,男孩儿,也扯开了胯骨两边的白色带子……
嘶——
时瑶倒吸一口凉气。
楼下,骆薇薇追进来,却发现时瑶跟禹南飞上楼了,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利用才是傻子。
大半夜来这种地方,肯定有龌龊。
她立马给沈沉渊打电话,却被暂时保管沈沉渊手机的助理孙慧挂断了。
她不知道,孙慧挂了以后,还嗤笑一声,“就知道勾引男人,你还当沈总没了你就不能活了!”
一时联系不上人,骆薇薇只好硬着头皮往楼上冲,却被拦下,“对不起小姐,二层只许会员进入。”
骆薇薇想办一个,却被告知只有酒吧的元老级消费者才有开放办理会员的权限。
骆薇薇:……
她怕闹得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心中愤恨,但还是走了。
她就在楼下等,她就不信,禹南飞跟时瑶今晚不下来了!
骆薇薇苦等好几个小时,却始终没等到时瑶人,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手艺不错,几杯下去,酒量奇好的她也有些晕眩。
就在这个
时候,禹南飞被金发青年搀扶着,走了下来。
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骆薇薇偷偷摸摸站起来,没找见时瑶,她瞪大眼。
她人呢!
骆薇薇恨不得跑到禹南飞背后扒拉,举起来的手机也只勉强拍到禹南飞跟金发青年勾肩搭背的照片。
她恨恨地放下手。
金发青年把禹南飞交到了服务生手上,嘱咐他安全把人送到家,他上去继续第二轮。
骆薇薇一咬牙,一跺脚,跑到服务生跟前,把禹南飞接过来,“禹少,说好了让我来陪你的,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禹南飞是这里的常客,身边又常围着莺莺燕燕,服务生没有怀疑,把禹南飞交了出去。
“女士,祝您跟禹少爷今晚愉快。”
骆薇薇愣了一下,胡乱附和道:“给我们叫辆车。”
她只想拍一张跟禹南飞的照片,到时候好p成时瑶。
服务生很贴心,还告诉了司机禹南飞的临时住址。
司机刚拐了个弯,骆薇薇就道:“师傅,去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让礼宾员帮忙把禹南飞扛进去,她让服务生找来跟时瑶衣服样式差不多的,换上后,走进了房间。
床上,禹南飞昏睡不醒。
她笑起来,禹南飞啊禹南飞,你不是喜欢时瑶吗?我就帮帮你!
她掐着禹南飞的肩膀,想给他脱掉外套,但就在这一刹,禹南飞睁眼了。
骆薇薇一愣,等反应过来想跑,却被抓住了。
“跑什么,去给我拿酒来,咱们继续喝!”骆薇薇跑不了,只能打内线电话叫人拿酒。
禹南飞扔掉酒杯,打开瓶塞,捏住骆薇薇的下巴就往里灌。
也不管骆薇薇挣扎得满身都是。
灌完两瓶酒,本就微醺的骆薇薇迷迷瞪瞪,两眼一翻,昏了。
方才还凶狠邪恶的脸上,顿时凝出一抹恶意。
禹南飞根本就没醉!
骆薇薇,你当本少爷我是随你摆布的蠢货吗?
刚才在出租车上,她嫌他身上酒味重,让司机开窗户,正好把他给吹醒了。
他打了个响指,叫来酒店经理,让他随便去外面找一个流浪汉,经理不明所以,但依旧照办。
翌日,阳光暖柔,骆薇薇嘤咛一声醒来,醉酒后的不适感袭来,她不由得揉弄太阳穴,但触手的肌肤触感,让她瞪大眼珠。
顺着那条胳膊看过去,她旁边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蓬头垢面的,浑身脏兮兮的男人!
“啊!”